朱嬌羅用力地點點頭。「嗯,我不離開你,可是如果……」
「沒有可是如果了,」蕭瑟吻住她微張的小嘴,堵住那些他不喜歡聽的話。
兩個人啦得激情,吻得熱烈,他們不停的吻著對方,好像只有吻才能化解彼此心中的不安。
他們在床上翻滾,嘴巴吻著,手也放在對方的身體上,他們脫著自己的衣服也幫對方褪去衣服。
已經把身上的衣服完全脫掉的兩個人面對面坐著,女的是羞紅了臉,男的是不住的看著眼前這副動人的胴體。
這麼美麗的身體終於是他的了,蕭瑟輕柔的壓在朱嬌羅身上,落下的細吻從她的頸間蔓延開來。
當他的舌頭輕舔她胸前的凸起時,一股奇異的酥麻感竄過她的體內。
「啊……」朱嬌羅努力抵抗體內不斷湧現的熱浪,紅唇逸出撩人心弦的嬌吟聲。
「你終於是我—個人的了!」蕭瑟貪婪的吻著她又白又細的肌膚,他要在這剮美麗的身體留下只屬於他一個人的印記。
「蕭瑟,我好熱哦……」朱嬌羅嬌喘不止。
「嬌羅,你是我的女人,我的愛……」蕭瑟不停的愛撫她,他分開她的大腿,放縱自己的手指進入。
原本沉溺在如夢似幻快感中的朱嬌羅被突如其來的劇痛嚇了一跳,她想坐起來,蕭瑟的手卻阻止她。
「蕭瑟,你弄痛我了!」她皺著眉頭抗議。
「小傻瓜!」蕭瑟看起來很快樂的樣子,他吻吻她皺得緊緊的眉頭,笑著說:「這是讓你成為女人必經的過程,不要緊張,我保證盡量不弄痛你。」他的手指再往前探進幾分。
「你……啊──」朱嬌羅痛得說不出話來了,她勉強張開眼睛,看著蕭瑟的臉往自己的臉靠近。
感覺到下體有異物碰觸,她什麼都來不及說,下體一瞬間感覺一陣劇痛。
「不……」實在是太痛了,她濕潤的眼眸不斷的流出眼淚。
蕭瑟停了下來,他心疼的為她抹去臉上的淚。「真的很痛嗎?」
朱嬌羅搖搖頭,「我不痛,你繼續吧!」
「真的可以嗎?」
「要不然你能停下來嗎?」蕭瑟明明很想要,卻為了自己勉強忍住的模樣讓朱嬌羅破涕為笑。
「要是現在停下來,哭的人就是你不是我了!」
「說的也是。」蕭瑟也笑了。
看著心愛的人,他又開始移動他的腰。
朱嬌羅閉上眼睛咬牙忍受他帶給她的衝擊。
在痛苦與舒服的感覺交錯下,她逐漸攀上高峰。
「蕭瑟,我……」她用力地抓住蕭瑟的手臂,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現在不那麼痛了吧!」蕭瑟臉上的汗水流到她臉上。
「嬌羅,我好愛你哦!」
「我也好愛你。」朱嬌羅緊抱著眼前的這個男人,她把自己所有的一切都交給他了!
☆ ☆ ☆
趁著天還沒全亮,朱嬌羅彎著腰採集一片一片花瓣上的露水,她把露水全裝在一個茶杯裡。
她很專心的做這項工作,冷不防的,她的纖腰讓人從後面一把摟住。
她回過頭去,笑罵道:「一大早就嚇人,人家辛苦收集的露水要是全灑了,看你怎麼賠我?」
蕭瑟看著朱嬌羅手上拿著的茶杯。「原來你溜下床就是為了採集這個啊!你該不會想要把它裝滿吧?」
「裝不滿的啦,能裝一半就該偷笑了!」朱嬌羅笑著說:「回去我再用這露水泡茶給你喝,我父皇最喜歡我泡的茶了。」
她自然而然就想起疼愛自己的雙親。
「唉,不知道父皇和母后有沒有很想我,我這次的翹家不知道要翹到何時,不知道還要過多久才能回去看他們呢!」
「對不起,都是因為我。」
蕭瑟從後面抱緊她,在她耳邊輕聲的說:「請你原諒自私的我,我現在不能讓你回去,因為你回去的話,你又變成嬌羅公主了,只有在這裡,你才能當我的妻子,要是你恢復公主的身份,就不可能和我在一起了。」
「好了,別說這些了!」
朱嬌羅轉過身來面對他,以柔柔的笑化解他心中的不安。
「想再多也只是庸人自擾而已。我呀!早忘了自己是公主的身份了,你也別左一句公主右一句公主的,聽了怪彆扭。你別忘了,我現在是你的妻子,而你是我的相公,嗯?」
「嗯。」蕭瑟舉起手輕撫她光滑的臉頰。「你一定認為我是個沒用的男人吧,只想待在心愛的女人身邊,什麼雄心壯志都沒有。」
「是啊,好沒用哦!」朱嬌羅用長長的指甲刮著蕭瑟的臉。「可是呢,我就偏偏喜歡黏著我不放的男人,因為啊,我也是個很會黏男人的女人呢!」
「是嗎?」蕭瑟把頭靠過來,他又想吻她了。
「咳咳。」
打斷兩人好事的人是石虎,他一邊咳嗽一邊走向他們。「一大早就讓我看到兩位養眼的精采演出,想必是昨晚的洞房花燭夜兩位未能盡興的緣故吧!」
朱嬌羅的臉很快的飛上一抹紅暈。「你很討厭耶,蕭瑟,你怎麼會有這麼愛說風涼話的朋友啊。」
「這我也沒辦法,你總不能教我拿塊破布塞住他的大嘴巴吧!」蕭瑟笑著說。
石虎笑看著兩人,挑眉道:「這麼快就婦唱夫隨了啊!愛情的力量真偉大,看得我好羨慕啊!」
「你應該羨慕我的,因為全世界最好的老婆已經落在我手上,就算你要找也只能找到第二好的老婆。」蕭瑟笑得好不得意。
「哇,好大的口氣啊!」石虎笑著看向朱嬌羅,「你可以讓你老公這麼得意嗎?難道你不覺得他說得太誇張了嗎?」
朱嬌羅一臉正經的說:「不會誇張啊!因為我老公說的沒錯,我本來就是最好嘛!」
石虎和蕭瑟互看了一眼,兩個人都張嘴大笑。
看他們笑了,朱嬌羅也跟著開懷的笑著。
此時距離他們不遠處有個白色的人影迅速的離他們遠去。
☆ ☆ ☆
雖然跑得夠遠了,可是蕭琴彷彿還能聽到他們三人的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