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水灩,她倒不在意自己是不是美麗,她是抱著逃避的心態,晚一日見到宇文邕,她就可以稍微喘息一下;因為她到現在還沒有想到要如何當一個色誘他人的公主。
深夜,她睡不奢,一個人待在陌生的房裡讓她更感到寂寞,於是她一個人離開房門,走到戶外。
沒有提燈籠,藉著明亮的月光,趁著微涼的夏風,她走到一處開滿花的地方。
這裡就是周國的御花園了吧!她倚著欄杆,仰望天上亮澄澄的月亮。
惱人的心事讓她愁眉不展,低下頭,她輕輕地歎息著。
本該是寂寥無聲的夜,卻在她歎氣之後突地饗起一道低沉的聲音:「好端端的為什麼歎氣?」
她整個人大大的震動一下,一股強烈的恐懼感緊緊的抓住她。
什麼人?她慢慢的轉過身子,雖然害怕,她還是想知道究竟是誰在跟自己說話。
是個男人,而且還是個年輕的男人。
水灩不由自主的緊盯著眼前穿著紫衣的男人看,不是因為他高大的身軀,也不是因為他漂亮的五官,而是她對他有種莫名的熟悉感。
對了,他就是昨天救了她一命的那個人。現在在她面前的男子,和昨天的男子居然有三分的相像。
他們有著同樣高大挺拔的身軀、有著同樣出色俊美的臉蛋,也許比三分來得多一點,應該是有四、五分的相像吧
「你一直看著我,是想從我臉上找尋什麼嗎?例如,別人的影子?」
水灩全身又是一震,她鼓起勇氣直視他幽黑的眼眸好亮的眼眸啊,讓她聯想到高掛夜空的星星,亮得讓人目炫神迷。
與他四目交接,她有種被他深深吸引入他眼裡的感覺他似乎能看穿她,知曉她心裡到底在想些什麼。
「你是陳國的人?」男子出聲問她。
「我是見時候不早了,想回房去安歇。」
紫衣男子笑容加深,俊美的五官在夜色之下多了份邪魅。「你要回房去,行!你回答我的問題我就放你走。」
「什麼問題?」
「你是陳國的人嗎?」他重複他先前問她的問題。
水灩低頭迴避他發亮的黑瞳,不知怎麼搞的跳得好快。
「我想,我沒有義務回答你的問題。」她努力不讓聲音發抖。
她沒有看他,不過他的笑聲讓她不可能沒有聽到。
「在我的地盤,你可是第一個敢反抗我的女人!」
什麼?水灩抬起因吃驚而瞪得大大的眼睛。他說這裡是他的地盤,難道他真的就是周國的君主宇文邕?
這個想法讓她什麼都不能想,唯一想到的就水灩心驚的開口:「你怎麼知道?你是什麼人?」
他的嘴微揚,「這裡是皇宮,你說我是什麼人呢?」
水灩自然又是一驚,她很快地想著:這個人深夜出現在皇宮,一定和皇族脫不了關係。他是皇上的什麼人!是兄弟、是好友,又或者他就是……皇上?
水灩的思緒就此打住,她不敢再往下想了。
此地不宜久留!她扭轉身子,開始跑了起來。
可她跑不到十步,那男子身形一晃,便擋在她的前面。
「你……」他的動作好快,快到她連眨眼的時間都不夠。
他的臉上帶著微笑,一步一步向她走來。「你為什麼要逃?你怕我嗎?」
「不、不是的……」水灩心中雖然害怕,卻依然用最冷靜的態度面對他,「我與公子素不相識」——逃。
她甫一轉身,一隻手臂便從她身後繞過來;當她發現時,她整個人已被摻進一個充滿男子氣味的懷抱。
水灩嚇壞了,她一面掙扎一面叫:「你要做什麼?快放開我!」
「噓!」男人突然輕輕地咬住她的耳垂。
他這個舉動讓水灩全身戰慄了一下。
「小聲點,要是把別人吵醒就不好了,是不是?」
水灩連忙噤聲,她的腰被他從後面緊摟著,在無法看到他的臉,又掙脫不了他摟抱的情況下,她忍住即將奪眶而出的淚水哀求他:「不要這樣!求求你放開我……」
後面沒有傳來任何聲音,水灩還以為他要放了自己,她繃得死緊的身子才要放鬆,突然,她的身體又緊繃起來,她不但感覺到,也看到了,看到……一隻手在她的胸前游移著。
水灩真的快要暈倒了。他在碰她,他居然碰了她……
「不要——」
不管水灩如何掙扎,他的魔手還是碰上她的胸脯。
「不要啊……」水灩盈滿眼眶的淚不斷的滑落,這種羞辱足以讓她有輕生的念頭。
她死命的要從他的魔掌下掙脫,但她顯然是白費力氣。他將她抱得更緊,灼熱的氣息噴在她的耳後。
「乖乖的別動!反正你遲早部會是我的人,我只是先驗貨,不會傷到你的。」
水灩震撼不已,他親口證實了他就是宇文邕。
「皇上,別這樣……」她心痛得無以復加,這就是她要誘惑的人?一個連名字都不知道就可以對她止下其手的男人,她不但心痛而且倍覺無力,她該怎麼誘惑他呢?面對這麼的一個男人,她怎麼可能會有勝算?
「知道我是誰了?」宇文邕沒有放手。在狎玩夠她柔軟的胸脯之後,他的手移到她平坦的小腹。
「不要!」水灩哀叫一聲。
「既然知道我是誰,你為何還要抵抗?」宇文邕輕舔她的耳朵說著。
「我不知道……」水灩掙扎著,她知道自己不該違抗這人,但她還是下意識的抗拒他。
「我會讓你知道的。」水灩的身子猛然被扳轉過來,在她還沒有從錯愕中恢復過來前,他的唇已落在她的嘴唇。
宇文邕濕潤的唇將她的小嘴整個覆蓋住,他用力的吸吮兩片柔軟的唇瓣,滑溜的舌頭在她的唇中尋找空隙竄去,迅速捲住她逃避不及的舌,狂吸挑逗一番。
水灩被迫吞下兩人融合的唾液,從未被人如此對待的她腦中已是一片空白,她忘了掙扎,也沒了力氣掙扎,只好任他抱住自己發軟的身子,任他對自己的唇狂肆掠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