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獵愛狂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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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 頁

 

  善善慌的大聲哭泣。

  童戀雪灼痛的只想躲在冰涼涼的黑暗中,永遠都不要醒來,那種火焚的痛苦,她受不住。

  「不要不理我……」善善伸手想搖醒童戀雪。

  「如果你還想她活命,最好別碰她。」

  「你……」善善聞言馬上收手,轉身瞪著她從進門就遺忘掉的金毛鬼,「你還沒走?」差點忘了還有麻煩在。

  「想救她?」看來這個女人命不該絕,本來準備回法國了,並不打算救她,因為武田家沒有他想要的東西,會來,是想看看,怎樣的女人,能讓堂堂的武田戰下跪?

  沒想到,這一瞧,倒是讓他瞧見了這有趣的小子。

  「你有辦法?」善善懷疑的防備著。

  「目前只有我不想救的人,還沒有我救不了的人。」他丟出誘餌。

  他自信的神采,很難讓人繼續懷疑,「能讓她好到沒有留疤?」那樣的疤痕,不能留在戀雪身上。

  「沒問題,只要時間夠。」

  一聽見戀雪有救,善善自動把位置讓開,「那你快來看看她。」

  「不行!」他慢條斯理的拒絕。

  「不行?」善善錯愕的望著他帶笑的臉,「死金毛鬼,你說的是什麼話,見死不救?你還是不是男人?耍著我玩嗎?」難怪爺爺說洋人沒一個好東西。

  善善氣得咬牙切齒。

  「就因為是男人,所以才更是不行。我沒有要你,只是我有自己的規矩。」他不但不氣,還破例費舌的解釋。

  「你是說……」善善懂了,愈有名的醫生,手術費肯定愈貴,他是怕她付不起錢吧?「你要多少錢?」只要能救戀雪,她會想盡方法湊出錢來的。

  「我不要錢。」錢?他沒興趣了。

  「不要錢?那你要什麼?」不要錢跟人家當什麼醫生?善善納悶不已。

  「我、要、你!」他一字一字的說清楚。

  這童善善真的連退三步,一不小心,很醜的跌坐在地。

  要她?那金毛鬼要她做什麼?

  各種奇怪的想法竄出頭,善善愈想愈害怕……

  此時床上昏迷不醒的童戀雪,正好出聲求救。

  「……善……善……救……救我……好痛……痛……」

  為了戀雪……善善把眼一閉、心一橫。

  「我答應你,可是你要保證,她的背會完好如初,而且你要立刻送我們回台灣。」

  善善天真的以為,男人要男人能做什麼用?只要別讓他發現自己真正的性別,等他覺得無趣了,自然會放她走。

  眼前利用他救命,先脫困再說。

  善善哪裡知道,她錯了,而且還錯的離譜。

  「成交!」

  「你是誰?」讓他的自信給擾亂的都忘了問他的身份,可別是個騙子。善善亡羊補牢的追問著。

  現在才想問他的身份?不會太遲了些?他又笑了,同時也不吝嗇的給她答案。

  「鬼醫路易。」

  就這四個字,害的她……

  纏!

  再纏!

  再再纏!

  善善死命的拉緊絞在手中的白布條,齜牙咧嘴的正對著鏡子,非把胸前的偉大纏到平平平不可!

  顧不得一口氣險些提不上、管不了叫她這麼個纏法會不會把小山纏成了平地去?她發狠的把手中的白布條絞的更緊!

  「總算是……平了!」缺氧,讓她眼冒金星忙著吸氣、吸氣、再吸氣!

  都纏了大半年,她還是纏不出能不影響到呼吸的胸部纏平技巧。

  等氣吸飽了,善善敢緊穿上鬆垮垮的罩衫,大兩號的尺寸,是她故意的,這樣她看起來就絕對是個「小子」!

  只要一想到她傲人的雙鋒,是多麼的渾圓美麗,粉白中襯托著一點紅,軟綿就手的彈性,讓她走起路來是如此的波波動人……就好想哭!

  「善善,你現在是個小子!沒有波波!更不可以動人!不然你就死定了!」善善對著鏡子裡,哀怨的巴掌小瞼威脅著。

  纏平了波波動人不夠,她還把頭髮理成了三分頭,她橫看、豎看、斜著眼脫窗了看,不就是一個凶巴巴的小男生?

  那金毛鬼……為什麼總帶著一抹叫她心裡發毛的笑,老衝著她邪門的說:「有意思,小子。」

  一個半大不小的小男生,能有什麼意思?

  是不是他故意沒把話說完?還有下半句?完整的句子,會不會是……

  「有意思,小子,你真是個波波動人的女人。」善善一向健康紅潤的小臉,發了病態的白。

  「不!不可能!」她幹嘛沒事把自己嚇到臉發白?

  金毛鬼不可能知道她是女的!

  善善皺起小臉,努力給自己打氣,沒道理金毛鬼會知道她是女的,因為——

  其一,大家說,洋人沒做愛就跟沒呼吸一樣,會死!金毛鬼不但是個洋人,還是個法國洋男人,法國耶!金毛鬼要真知道她是個女的,肯定把她往床上丟去!不然,她還需要把自己纏到很難喘過氣來嗎?

  其二,善善說,她每天把自己纏成太平公主,猛一低頭,連她都以為自己是小男生了,金毛鬼除非有第三隻透視眼,不然他再有本事,也別想光是看,就能看出個所以然來!

  其三,老祖宗說,做人要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會死的很慘!

  她現在其一、其二都知道,還多了個其三出來,所以,金毛鬼絕對不知道她是個女的!

  「爺爺說的沒錯,女人絕對不是禍水,洋人才是道地的禍害!」

  一個日本禍,害她現在得去巴著這個法國禍,弄的她好好的一顆心是長滿了毛!

  想起武田戰那日本禍,善善就火冒九丈高,先是不要臉的把小姊姊擄去了日本,小姊姊說了不捐骨髓,就把她打的半死,標準的倭寇作風!

  活該他病死沒骨髓救命,明知道現在把小姊姊救回台灣,會讓那日本禍活活病死,她一點都不愧疚,就是要那倭寇死在日本!

  她很壞?見死不救?還咒人死?

  怎樣?

  她還覺得她壞的不夠徹底呢!

  是那日本禍先要弄死小姊姊的,她不過是咒他死,夠善良了!爺爺說的對,洋人沒一個是好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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