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個夜晚,他毀掉只會顯示正常的千萬級醫療檢驗設備,換了新的催眠指令。
「小子,說說你的情人癡呆症?」抱高了她,他細吻著她的裸肩,問的好心情。
「就是……吃飯愛你,穿衣愛你,逛街愛你,睡覺也愛你,反正就是跟個呆子一樣愛你……」揉了揉眼,善善迷迷糊糊的問,「我在說話嗎?」
按揉著她肯定酸痛的小腰,他緊貼著她說:「沒事,乖乖睡了!」
他改了她對情人癡呆症的定義,所以,他有的是時間找出她腦部病變之確切點,萬一她腦部的病變,搶在他洗刷恥辱前發作,狂躁鬱亂也無所謂。
得了情人癡呆症的她,會乖乖待在他懷裡,任他全力愛她,任他狂喜。
第七個夜晚開始,亢奮熊熊燃燒,清醒的她、半清醒的她、無法清醒的她、他用催眠激發出她驚人的好體力,愈夜愈美麗的小鵝黃玫瑰,在他的催逼下,綻放,在他懷裡。
第九個夜晚,第十個夜晚,第……現在,先讓她睡飽,晚上,她才有體力連續高潮的在他身下顫抖!
「金毛鬼,我要去義大利,」善善看似睡熟了,話卻說的很清楚,「那個春天小天使……黑焰雪,好可愛呦!想抱抱……」沒了話尾,只剩細小的鼾聲。
路易下了床,披上晨袍,到了收藏室,取下牆面上的掛畫,走到起居間,把畫連框丟進壁爐,火一點,轉身,回到主臥室,上床。
「小子,醒醒。」捏緊她的鼻尖,封住唇,他逼迫她定要醒來。
「嗯……」善善不是很清醒的半睜著眼。
「聽著,世界上沒有義大利。」
「嗯……」善善窩進了路易懷裡,睡熟。
五月的巴黎街頭,很綠,隱隱約約間,可以呼吸到淺紫的薰衣草香,相愛的戀人哪,總是輕易地迷醉到沒了理智……
路易再次起身,因為他想到,沒了義大利,還有台灣跟日本!
「小子,醒醒。」
微風,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