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獵愛狂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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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卡,就是腳的意思,也就是說,你敢說法國沒有插一腳?」裝不懂就沒事嗎?

  不懂就說到你懂!她童善善被人叫「超級大奶媽」不是叫假的!連沒膽的戀雪她都能教到威武不屈,說不捐骨髓就不捐!要把參一卡說給這金毛鬼聽到懂?沒問題!

  插一腳?這不難懂!

  路易原本倚在門口的身勢,這會兒很優雅的慢慢站直,同樣的一抹笑,他好脾氣的承認。

  「法國,當年確實有插一腳。」

  這麼簡單就賴到了?

  善善高高興興的才要接著賴掉賣身契,沒想到……

  「我不介意,還你一腿。」

  路易在善善把嘴張成了非常圓的小O時,正好來到她面前。

  「不滿意?兩腿如何?或者你自己說,要我還你幾腿?」人的表情有這麼多種?

  這小子,讓他轉不開眼。

  善善試了好幾次,才把梗在喉嚨的那口氣給吐出來!

  誰、誰要他的腿!

  變態金毛鬼!

  「你站住!」這一喝,人站是站住了,不過是貼著她面前站,「我是男的!男的!男的!」善善尖著聲音喊。

  「我知道。」路易低下頭,看著才到他胸口的善善,「我不介意。」他特殊的雍容語調,染上了一層情調。

  嗯……她聽見的是什麼鬼話?

  金毛鬼不介意她是男的?知道她是男的還要給她一腿?

  真是活活見到鬼了!

  「你不介意,我介意!」用了全力推他一把,她很快的逃到單人床的內側,隔著床,氣憤的說,「我有人權,我拒絕!」連殺人犯都在講人權,她堂堂大中華兒女,當然更有權利被人權保護!

  開玩笑,被他給一腿,得AIDS怎麼辦?誰來照顧小姊姊?

  「你的人權,已經被你交易掉,我就是你的人權。」沒有迫近,路易站在原地,不輕不重的說明她人權的管轄權早已易主。

  「當時,我……我以為你是開玩笑,才答應的。」小姊姊還不算痊癒,這會兒還不能跟他翻臉,善善努力用著比較和善的語氣說話。

  「原來,童戀雪是玩笑。」路易用著比善善還和善的語氣說,「我明白了。」他轉身往外走。

  他要去哪裡?心一慌,她叫住他。

  「你去哪裡?」

  路易停步、回頭、給了善善一抹熟悉的笑,「收拾玩笑。」

  「什麼?不准去!」善善嚇得衝到路易面前,伸手就抓,「我說錯了,不是玩笑!不是玩笑,是認真的。」

  好不容易小姊姊醒了,好不容易小姊姊忘了日本的那段日子,好不容易小姊姊背上的疤就要不見了,好不容易她就要把人給照顧好了……人權沒了沒關係,反正她還有……還有人拳!

  「不准?」這兩個字,很久沒聽見,久到他都忘了字典上有這兩個字的存在。

  路易略微低下身,嘴角噙著笑意,重複一次善善的急語。

  「不是玩笑?你確定?」

  那慵慵懶懶的語調,鬼魅的叫她心上的毛,又長高了一寸!

  善善心一慌,又想逃開,但是她的手被他捉住,怎麼也甩不掉。

  「放……放……啊!」一聲驚叫後,她被他舉到半空中跟他來個面對面。

  「難怪你,愛照鏡子。」他才一句話,這小子臉上就不只七種表情,她太矮,把她移到眼前才好看仔細,這小子多變的表情太有趣。

  「愛……愛照鏡子犯法嗎?」好可怕!他是吃了波菜罐頭不成?突然成了大力士,兩手隨便一捉,就把她定在半空中?

  比力氣,她是比不過,但是比小人……嘿!嘿!嘿!

  既然他不肯知恩圖報當年的參一卡,那她就……狠狠給他一腳!

  「啊!」第一個啊,叫的短而有力,顯然叫的人太過震驚。

  痛叫出聲的不是路易,是善善。

  「啊——」第二個啊,叫的長而抖,除了震驚,多了明顯的驚慌。

  「你有很多壞習慣。」路易把善善緊貼身上擺放,她的下半身,陷在他強而有力的雙腿間。

  這樣子,那小短腿,要怎麼踢?他等著。

  「什麼叫作我有很多壞習慣?」他的手掌整個捉在她的臀部上?

  動彈不得的踹不了人,善善只剩一張嘴可以叫出她腦中的生氣。

  「你這金毛鬼才有很多的壞習慣,動不動就捉著我到半空中相對看,看什麼看?我是多你一張嘴還是多你一隻眼?要你用那叫人心裡發毛的眼神看我不停,我警告你,立刻放我下來,不然我就……我就……」相準了目標,她惡狠狠的警告。

  「就怎樣?」他問的引誘,要瞧見她的企圖……不難。

  「就這樣!」

  說時遲,那時快,善善左手一撐開兩人的上半身,右手就探進了路易半敞的胸口,一捉到那卷卷的毛髮,她凶狠的一拽,就拽掉四、五根不止。

  還不痛死你個金毛鬼!

  她洋洋得意的緊握著他的小毛毛,在他面前耀武揚威的揮著……咦?

  他、他幹嘛又笑?

  是痛瘋了嗎?

  「就這樣?」他問的好聲好氣。

  這一扯,扯出了深沉的慾望,而他仍舊是個小子,一個搞不清楚自己在做什麼的有趣小子。

  路易的笑紋在延展著。

  這是沒有挑釁的挑釁!

  善善看著手中的小毛毛,再看看但笑不語的路易,她就這麼叫人給定在半空中,眼珠子不停地轉過來轉過去。

  手怎麼一直抖?猛喘一口氣,她忙遏阻心頭上的毛,再長高去。

  「算我怕了你,行了吧!」不甘不願的,善善低下頭憤恨著自己的沒用。

  誰叫她的眼睛再大還是比他小,看輸了人,只有窩囊的認輸。

  「恐怕……不行。」看不見他的臉,路易把善善舉高了些,「沒記性,你的一切,都是我的。」

  路易才宣示完主權,善善的臉倏地漲紅。

  又來了!

  他老是用那詭異的語調說她是他的,然後就是用那叫她心發毛的怪異眼神鎖死她,這法國洋禍存心要害她心律不整!

  開玩笑,她是優秀的大中華兒女,沒道理會為他這金毛鬼得心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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