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若保證以後不會再來騷擾我,就放了他吧。」她想了一想後說道。
「我保證!。我保證!」傅雲嵐連忙答應。
「阿哥,你說呢?」曲智轉頭看了眼雙手插口袋、一直面無表情的阿哥問道。
阿哥只是淡淡掃了眼曲智,沒有說話。
「這樣吧,」曲智挑了挑眉,作了決定:「你負責賠償微雅姐那組調味瓶,還有這身衣服,嗯,就二十萬吧,行不行?」
二十萬?簡直趁機訛詐!傅雲嵐心中大為賭爛!
「好……好吧。」但是若能換地的一條命,算便宜了。
咻一聲,尖刀如來時一般迅速隱沒,深入牆壁幾公分深的小刀就突然消失無蹤。
甫獲自由的傅雲嵐立刻揉住疼痛無比的耳朵,轉身想離去,詭異的刀子如何不見了,他是一點興趣都沒有,速速離開才是上策。
「錢呢?」曲智悠悠提醒道。
傅雲嵐停下腳步,從上衣口袋掏出支票,以最快速度寫下數字、簽好後,立刻撕下丟給微雅。
「我們之間這一切就當作不曾發生。」他撂下一句話後便匆匆離去。
今天這副模樣最好也當作沒看見。
當一切恢復平靜後,微雅仍未從驚嚇中回神。
「微雅姐,你美麗的紫色胸罩我們已經欣賞過,要順便讓我們瞧瞧下面是不是一整套嗎?」曲管仍不改他一派油嘴滑舌。
「你想得美啦!」微雅這時才想起自衣衫不整。「對不起,我換件服你們稍等一下。」
她迅速閃過後面的員工休息室,她記得有留下一套休閒服在這裡。
五分鐘後,微雅一身清爽的白色短襯衫及淺色牛仔褲走了出來。
「謝謝你們幫我解了圍!」微雅滿心感激地看著曲智,故意不著阿哥「剛才是誰射的刀呢?」
曲智笑得開心。「當然是我們阿哥嘍。」
微雅終於不甘願的看向阿哥。「謝謝你。」
阿哥不置可否的扯一下唇角。他的態度讓微雅生起一股無名火。
「我正在向你道謝耶!你的態度就不能好一點嗎」她氣惱地瞪他。
他挑了挑眉瞧她一眼。「我高興。」
曲智眼看一場口舌大戰又要登場,立刻出來做和事老。『你們可不可以暫時體兵哪?
不然往後這一個月,我們得天天相處呢。「微雅聞言大吃一驚!
「你的意思是……你答應幫我爹地的忙噗?」她雀躍萬分地抓住曲智問道。
曲智笑得一臉神秘。
「如果你答應讓我們住在你家的話。」他終於說出條件。
「住……住在我家?!」恐怕第三次世界大戰爆發都不能讓她比現在聽到這句話更驚訝!兩個根本還算陌生的人住她家?
「不要拒絕我們,我們已經辦了退房,行李現在全在外面……」
微雅聞言,立刻衝了出去,當她看到咖啡館外的地上大大小小的行李時,不禁倒抽了一口氣。
「微雅姐,你不會殘忍的要我們露宿街頭吧?」曲智隨後跟了出來,在她身旁可憐兮兮說道。
「你們為什麼要搬出那間舒服的飯店呢?」她深吸一口氣,冷靜問道。
「你知道那是中央高幹幫我們訂的飯店,規矩一大堆,這兒不能去那兒不能玩,煩都飯死!這要無聊的待上一個月,我肯定會先悶死,不如說那是間監獄還差不多。」曲智一連串抱怨。
微雅一聽,不禁也同情起他們的不自由。
「不然我幫你們租別間飯店……」
「行不通的!」曲智立刻否決掉。
「為什麼呢?」
「只要我們的身份在任何一家飯店登記,馬上就會被我們的高層查出來,到時候不僅玩不成,可能連評審也當不成,會提早被這送回國呢。」
曲智說得極其無奈這樣說來,似乎除了她家較為安全隱密外,也找不到其它適合的地方。
「我的住處不大,只有一個空房間,可能你們要委屈住一起……」她勉強說這,心底仍是希望曲智打消念頭。
「不委屈、不委屈!大家一起住熱鬧些!」曲智一臉笑瞇瞇,就是要住得近些才會擦出愛的火花呀!他得意的瞄了眼身旁一直沒說話的阿哥。
當初他提議要去住微雅家時,阿哥還發了好大一頓脾氣,堅持不肯答應。要不是他費盡了後舌,死纏活纏外加耍賴耍寶,軟硬兼施,阿哥才百般不願的點頭。
阿哥呀阿哥,你以後一定會感激我呀!曲智暗笑著。
瞧曲智開心成那樣,她的豆腐心又軟了下來。何況他們剛才還救了她,甚至索討了一筆不小的賠償金,怎麼說她都該還這恩情,而且她爹地還需要他的大力幫忙。
「如果你們在我家住一個月,是不是就同意幫我爹地拍廣告呢?」微雅仔細再問道。
「沒錯!」曲智阿沙力的回答。
「不收半毛廣告費?」她又試探。
「當然!」這種小錢怎能和阿哥的幸福相比呢。
「好,成交!」她也一回答應,但做生意的經驗讓她學會小心。「你不介意我找個律師來簽合約吧?
曲智得了一秒,看了眼阿哥,阿哥仍是冷眼旁觀。
他轉頭朝微雅微微一笑。「沒問題。
這下子,微雅總算舒了一口氣,她終於不負所托,可以對爹地有所交代了。
不過……她警覺的瞧了不語的阿哥一眼。
「你的保鏢……呢……住我家沒問題嗎?」她附耳悄聲問道。
曲智聞言,笑得一臉詭異。「保證安全可靠。」
「是嗎?」她喃喃道,不禁又朝阿哥望去,他似乎也正透過墨鏡冷冷地打量她。
微雅心想:事成之後地一定要記得向她爹地多要些補償費。
她可以非常肯定,未來有這兩人的加人,她的生活一定會天翻地覆。
天翻地覆的事還沒有發生,卻先讓她天旋地轉啦!微雅半躺在地上,摸著發疼的腦袋皺眉想道。
「微雅姐,你還好吧?有沒有跌傷?」曲智趕緊走過來攙扶她。
「天哪,這地板怎變得這麼滑呀?」她邊揉著腦袋瓜邊瞪著光可鑒人的地板驚訝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