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遠覺得自己的呼吸差點停滯!妖艷的魔鬼身材卻配上純潔美麗的天使面孔,深深、深深地魅惑著他,火球正迅速在他體內以燎原之姿熊熊燃起,此刻,他哪兒也不想去,他想剝光她的小禮服,和她在床上纏綿一整夜……他握緊了拳頭,深吸一口氣,再一口氣。
「你是我見過最美麗的女人。」他終於能正常開口,但迷濛的眼神洩露了他強烈的飢渴和慾望。
聶青驚訝地看著他硬生生忍住了要她的衝動,剛才她幾乎以為他會打消念頭不去Party,轉而脫下她的衣服和她溫存,但他卻沒有。
這個party一定很重要。聶青更加好奇了。
「穿這樣可以嗎?」她慎重的徵詢著。
「美極了。」他沙啞的低語。情不自禁伸出雙手罩住她的柔軟,他手掌的熱力令她一陣輕顫。而他的眼眸更黑了。
靖運用了極大的克制力才收回了手。他轉身打開衣櫃取出一件與西裝褲同質料的西裝外套,甫一穿上,合身的精工剪裁迅速顯露出他尊貴威嚴的強悍氣勢。
然後他拿起黑色的披肩,將她露出的雪白酥胸全包了起來。
「這樣包起來好醜。」她抗議道。
「乖,暫時而已,我不想你這一路上都被看光。」他語氣溫和卻不容量疑。
待會還不是得脫下?不過聶青也不點破,看他到時又怎麼說。反正衣服是他挑的,一點也不關她的事。於是聶青笑了笑,不再爭辯。
「我們走吧。」
靖遠滿含深意地笑看她,牽起她的手十指交握。他們走進了電梯,靖遠按了五樓。
「party在5樓嗎?」聶青驚訝地問道。
「嗯。」他也不多說,只是神秘地一笑。
他們走到西餐廳的入口停了下來,有好幾位服務生似乎正在等他倆,而餐飲部經理立刻走了過來。
「總裁,我們已準備妥當。」張經理必恭必敬地說道。
「我只要一位女服務生進來服務,其他人全都下去。」靖遠簡單地交代,聲音中多了一份威嚴。
「好。」張經理一個手勢,除了一位資深的女服務生,其他人立刻訓練有素的離開現場。
聶青正一頭霧水地聽著他們的對話,張經理已經推開西餐廳大門請他們進去「進來吧。」靖遠微笑地看著她疑惑的模樣,並未多做解釋,便握住她進西餐廳。
直到他倆在舞池旁的位子坐了下來,聶青仍目不轉睛地瞧著餐廳內的佈置一一到處都飄著粉紅色及純白色的心型氣球,點綴著室內浪漫綺麗的氣氛。
可是不對勁,聶青才一回神,就立刻發現了問題————整間偌大的餐廳,只有他們兩人。
「你不是說……有個Party?」
靖遠坐在她對面,雙手交握地撐著下巴,正對著她慵懶的微笑。「沒錯,這是個兩人party,只有你和我。」他一瞬也不瞬地凝視著她。
「嗄?!」
聶青終於明自,為什麼他敢讓她穿得如此大膽,因為觀眾只有他一個人,現場樂隊在舞池的另一角落,和他們有段距離,而唯一的服務生是女的。他還是個獨佔性很強的靖遠。
「難怪你敢建議我不穿內衣,原來受惠者只有你一人。」聶青湧上一串輕笑。「我還以為你突然變大方……」
「除非太陽從西邊出來。你的身子只有我能看、能撫摸、能親,誰也休想靠近。」
他的手立刻撐在桌上,傾身靠近她低聲威脅:「否則我會立刻讓他從這世上消失。」
「哇!這麼暴力?她不禁吐了吐舌頭。」如果我在你之前己有個別的男人哩?「聶青不怕死地問道。
空氣突然凝結,令人窒息。
「你有嗎?」他猛然抓住她的手,瞇起眼盯著她。
「你說呢?」她突然想知道,如果她真是如此,他還會要她嗎?還會深情以對嗎?
他一言不發地瞪著她。
「七年來,你也和無數的女人上邊床,」她淡淡地看著他臉色漸沉。「那為什麼我會沒這個可能?」
「那不一樣。」他皺著眉怒道。
「哪裡不一樣?!」她心裡那道潛沉已久的傷痕浮了上來。「為什麼行事總是兩套標準?你可以玩女人,我為什麼不能玩男人……」
「住口!別再說這些……」他暴喝道,雙手憤怒的耙過頭髮,不想討論這令人厭惡的話題。
聶青卻不罷休,她想弄清他真正的想法。
「你知道我母親的際遇,也知道我的想法,我一向痛恨男人不公平的行事原則,」
她強硬地盯著他。「如果七年來你沒有碰過任何的女人,你才有資格要求我對你忠貞,否則,你沒有任何理由要我這個已分手的女友,對你盡一分一毫的責任。」
「你究竟是什麼意思?」他冷冷的瞧著她。難道她真有過其他男人?一思及此,他胸中的爐火就恨恨地揚起,他想殺了碰過她的男人!
「如果我曾經和別的男人要好過,你會如何?」聶青一字一句緩緩說道。
「我會殺了他!」
靖遠暴怒地拳擊桌面,震動的響聲使得原本正在演奏抒情曲的樂隊嘎然而止,室內立刻陷入一片死寂。凶狠的暴戾之氣凝聚在靖遠臉上,此刻全射向聶青身上。
聶青無畏的傾身靠近他,語氣同樣冰冷。
「將心比心,我是不是也該殺了那一祥和你有一腿的爛女人。,她瞬也不瞬地瞪著他。
靖遠陡地一楞。
「如果你會嫉妒、厭惡,甚至痛恨,難道我不會嗎?」聶青的一抹痛楚。」只要在乎,就會受傷、就會痛,你的濫交也會社我痛徹心靡,即使你沒有付出真心,可是你讓別的女人和你發生親密關係,所有我們做過的事情,你也和她們做過,你是我的男人,我是不是也該殺了那群女人?」
看著聶青眸中的憤怒與痛楚,剎那間,靖遠懂了。他終於懂了七年前她看那場外遇電影的憤怒,也懂了她至今仍恨他爸爸的深沉悲痛,他真的懂了。暴戾之氣逐漸消失,某些想法重新在他心中沉澱「但是我不會。」看見他的安靜,她知道他正在沉思,所以她繼續提供更多的想法給他。「因為那時我們彼此沒有任何的約束,男未婚、女未嫁,你有權利找尋適合你的女人,我無權要求,更無資格生氣。但是當我們彼此相屬時,你的過去如何已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的未來,因此我會要求你絕對的付出與忠實,直到我們不再相愛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