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已全部退下,只留下樂隊及一位女服務生,如果不是沉重的戒指戴在她的手上,聶青真會以為剛才的一切只是夢幻。
「生日快樂,老婆。」靖遠滿眼的溫柔笑意。她真的永遠屬於眼前這個溫柔深情的男人,真的!
聶青揚起一抹好幸福、好幸福的美麗微笑。
「老公,生日快樂。」從今以後,她是他的妻,只是個單純愛他的女人。
「來點餐吧,填飽了肚子,你才有力氣應付我們今晚的新婚之夜。」靖遠笑意十足的挽起她的手走向座位。
在悠揚悅耳的音樂聲中,他倆溫馨甜蜜的享受一道道精心的晚餐,而他們之間幽默的快樂的對話更是佐餐良伴,直到送上了點心,靖遠才從身側拿起一份文件遞給聶青。
「這是我們在證婚時,張經理幫我帶進來的。」他開口先行解釋突然多出的文件,然後催促著她:「快打開來看,這是我送你的第一份結婚禮物。」
聶青好奇的抽出文件,細看之下,她圓睜了雙眸。
「這是……是我們家的房契?」她驚喜的喊道。看著他溫柔的笑意,聶青眼中有著激動及無以言喻的感動。「你買回了它?」
「我知道這是你多年來的夢想,以我現在的能力而言,買下它是輕而易舉,就當是我賄賂丈母娘的禮物。」他一徑寵溺的對她微笑。
霧氣迅速浮上聶青的眼眸。不是貴重的房子,而是他的細心體貼教她忍不住一陣鼻酸。她媽媽一直為了自己的疏失而造成她們母女倆頓失住所,甚至聶青得犧牲青春,超時工作來償還債務而愧疚不已。即使她媽媽表現強裝樂觀,但她知道母親至此後一直沒有真正快樂過,這也是她拚命工作的原因。
在一次閒聊中,她無意中提及了做傳銷的原因,只是輕描淡寫幾句帶過,沒想到他卻記了下來,還付諸行動。
「我己經是你的人了,何必還要賄賂……」
「我想讓你更愛我,愛到一輩子也離不開我。」他微笑著以手指輕拭去她的淚痕低聲說道:「看看第二份禮物吧。」
聶青再抽出第二分文件,是一間位於忠孝東路五段附近的80坪房契,所有人同樣也是她的名字。
「這是我們的新居。」他迅速的解釋:「我已經決定在台灣定居,所以另外再買下間房子,因為在等裝潢完工,所以今天才向你求婚,要不然美國的離婚手續早辦妥了,哪會等到現在。待會我們回家度我們的新婚之夜,好不好?」
聶青微笑的點頭。
「蜜月等飯店的事情告一段落後,我們再補度;我想帶你到美國再結一次婚,穿正式的白紗禮服。而今晚,」靖遠雙手抓住她的,與她十指交握。「是我們倆的重生之日,擺脫世俗的規範,我們以婚姻的關係作起點,重新定位一切,以後我們的關係只有夫與妻,明白嗎?」
「就是你'夫唱',我'婦隨'嗎?」聶青笑著問。
「或者是你'婦唱'、我'夫隨',老婆全權作主。」靖遠寵愛地凝睇著她。
「那我現在想放下披肩,和你跳個舞,好不好?」她柔柔的嗓音撒著嬌。「說是帶人家來參加party,一支舞也沒跳到,為我們今晚結婚慶祝一下,怎樣?」
靖遠笑著向服務生招手。
樂隊收到了服務生的轉達後,開始奏起了抒情舞曲。靖遠起身向聶青作了個邀約的動作,聶青也伸出了手。靖遠迅速一帶,她已順勢貼緊了他偉岸高大的身軀。
燈光也漸漸暗了下來。
「這是不是你的交代?」聶青低低笑道。
「當然。」他俯身貼近她耳語:「老婆胸前的美景,唯我獨享。」
「你抱得這麼緊,誰看得到。」她雙手貼在他寬闊的胸膛上,沉穩的心跳聲令她有十足的安全感。
「以防萬一。」她身上淡淡的馨香令他忍不住湊近她的頸項舔吻著,一隻手情不自禁滑下她的臀線。
咦?靖遠陡地一楞,大手突然停住不動。
「被你發現了?」聶青像惡作劇的小孩般得意的低笑道:「除了這片薄薄的布料,我什麼都沒穿,裡面是一絲不掛……」
「噢!你這女人!」靖遠忍不住哀嚎,他已然完全亢奮,堅硬得隨時作好了衝鋒陷陣的準備!別說到新房,可能到樓上的房問他都會有困難!感覺到了他的反應,聶青更是調皮的貼近他,引來他一聲低吼。
「女人,別玩火!」
看著聶青唇邊漾起的調皮微笑,靖遠立刻決定更改計劃。
他招手向服務生作了個撤退的手勢,連同樂隊。
然後他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抬起聶青的下巴,準確的俯吻住她帶笑的唇,一手緊摟住她的腰,一下迅速地覆上她的渾圓飽滿。
靖遠突來的大膽動作,讓聶青有些微錯愕。
「我已經清場。」他趁著換氣的空檔迅速說道,然後一邊吻著她一邊將她抱至半人高的舞台上坐下。
靖遠撐起她的雙腿緊貼自己的兩側,大手則緩緩沿著她的腳踝輕撫上去。
「今晚,我們來一個特別的新婚之夜。」他吵啞地俯近她耳語,聲音裡儘是濃濁的慾望。「就選在這舞台上洞房。」
他的雙手己迅速撩起聶青身上的名貴晚禮服。一場火辣香艷的纏綿鏡頭即將開麥拉。
這是一出沒有觀眾的限制級演出。
一年一度大型的教育訓練課於今天展開。
一大早便有一波波美安傳銷商湧向帝國大飯店,也使得周圍道路頓時窒塞,所幸飯店的公關室人員即刻開放場外及地下室停車場,交通狀況立刻紓解不少。
度過三天蜜月期的聶青,此刻正容光煥發、神采奕奕地踏迸三樓會議廳,和她一起來的靖遠則繼續搭乘電梯坐上辦公室。
「丁羽,早安。」聶青微笑地打招呼。
「聶————聶青姐,早。」丁羽也笑著回應,但神情有一絲不自在。
聶青敏感地看了她一眼,但並未多說什麼,依舊轉身踱進會議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