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烈夫彷彿也嗅出那麼一點不對勁,走到她的身旁問道:「你怎麼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要不要進去休息?」
見到阿烈夫溫柔的目光,冉盈兒不由輕輕顫抖了起來。
阿烈夫也立刻將她擁進懷裡。
「怎麼一直發抖呢?」他的氣息輕吐在她耳際問道。
冉盈兒察覺她被阿烈夫一抱著,就全忘了之前想好的告白,滿腦子只盈滿一句話。「我……我……我喜歡你!」
「什麼?」阿烈夫一愣。
「我喜歡你!所以請你抱我!」既然已經丟臉了,那她就乾脆把心裡的話大膽說出來吧!
她想過很多次,在傷癒後,即使就這樣什麼都不帶走的離開,最起碼她也要保有和他在一起的美好回憶。
說她個性倔強也不要緊,反正她就是不要輸給愛蕾娜。
阿烈夫則是又驚又喜,抱緊了她道;「傻東西,我也喜歡你呀!」
聽見這個連她也料想不到的答案,冉盈兒喜出望外,她不敢相信這是真的。「真……的嗎?」
阿烈夫點點頭,心裡總算是踏實不少,因為他原本就打算把一切都說清楚,沒想到冉盈兒自己倒是先提起了。
「嗯,我從來沒騙過你吧?」
「好!那你……抱我吧!」冉盈兒害羞地將臉埋進他的胸膛裡道。
她聽愛蕾娜說,他會跟自己喜歡的女人做愛,那她也可以羅!只要他們之間有了關係,那麼她再和他提起日月集團的事,也許會比較簡單一點。
她心裡打的就是這個主意。
「咦?」阿烈夫愣了一下,他不曉得冉盈兒這古靈精怪的丫頭在打什麼主意,不過他倒是樂意遵從。
他們兩個人來到阿烈夫的房內,打開昏黃的燈光。
阿烈夫深情的目光注視著冉盈兒,令她有一點無法動彈,那是因為她真的沒有想到,他也喜歡她。
她真的好開心,好開心。
他抱著她,像是在珍惜自己最疼愛的東西一樣,氣息吹拂在她敏感的耳朵上,然後伸手撫摸她衣服上的拉鏈,彷彿慢動作似的輕輕地往下拉。
冉盈兒屏住呼吸,有一點無法忍受他如此宛如膜拜、珍愛般的性感撫摸,並且感受到他在她脖子上灑下的細吻。
她覺得自己彷彿被阿烈夫給催眠了,全身軟綿綿地被他抱著,鼻息之間淨是他特有的男性氣味。
阿烈夫細細親吻她的紅唇,一面伸手將她的衣物扯下,露出僅穿著貼身衣物的雪白肌膚。
冉盈兒突地打了個顫,阿烈夫的手立即緩緩磨蹭她的皮膚,她全身立刻熱了起來,也紅了臉。
「你……」
她本來想叫他別看腹部的傷口,但是他卻撫摸著傷口,像絨毛掃過。
「噓,別說話。」
阿烈夫低下頭,繼續親吻她,將舌頭滑進她的嘴裡,並把手伸進她的胸罩裡,以手指輕輕在她的胸脯上圓圓。
冉盈兒睜大了眼,若不是他執意吻著她,抱著她,她恐怕會倒抽一口氣,立刻轉身逃跑。
她太害羞了,因此顯得手足無措。
但是阿烈夫根本不給她退縮的機會,他呼吸變得急促,當熱情加溫再加溫後,讓他對冉盈兒的愛意在此刻爆發出來。
他愈來愈激烈地親吻著她,然後將她推至潔白的床上,以全然欣賞的目光,將她的美烙在心裡。
冉盈兒只感到床墊一沉,阿烈夫火熱的身體便躺在她的身邊,讓她有些害怕,也有些期盼地半側過身去。
「不要怕我……我不會傷害你的,你要相信我,」
她當然知道要相信他,但她就是沒有辦法完全放開,只好在他扳正她的身體時,將眼睛閉上。
她愛阿烈夫,也願意把一切都給他,可是她什麼都不懂,所以當然會有一種未知的恐懼。
阿烈夫知道她的顧忌,因此捺著性子慢慢來。
他舌頭靈活的愛撫,使她不住輕顫,那種濕熱、黏膩的感覺,讓她忍不住呻吟出聲。
「嗯……嗯……」
然後她聽到胸罩扣子被打開的聲音,接著是內褲,她隨即感覺跟冷空氣接觸的肌膚起了—陣疙瘩。
「好美,你真的很美……」
由於這是冉盈兒第一次聽到阿烈夫稱讚她,因此她不由得將眼睜開,望進他充滿著慾望的雙眼。
「你……是說真的嗎?」
「我從來沒有騙過你,不是嗎?」
冉盈兒喜極而泣,讓阿烈夫頓時有些慌了手腳。
「你為什麼哭?」他吻掉她的淚,問道。
「誰叫你以前都沒說過……」冉盈兒忍不住抱怨嬌嗔。
阿烈夫這才釋懷,一再親吻她的唇道:「抱歉,不過我一向就是這樣的人,你應該能夠瞭解我。」
他從小時候開始就是一個一板一眼的人了,因此現在要教他改變,說些甜言蜜詰,實在有實行上的困難。
冉盈兒破涕為笑,伸手敲了下他的頭。
「算了,我原諒你了,唔——」阿烈夫堵住她的唇,發動強烈攻擊,飢渴地索求更多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的熱情與愛,並且灑下許多的熱吻在她完美的嬌軀上,點燃一把又一把的熱情火焰,幾乎要把她給烤焦。
他—邊在她身上製造烈火,—邊自行解下身上的衣物,丟在地板上。
他要她,而且極度迫不及待。
當阿烈夫來到她的身上時,她根本不敢看他結實的赤裸身體,只能赧紅了臉,急速喘著氣。
阿烈夫在她的眼裡察覺一絲懼意,因此他用激將法問道:「你怕了嗎?」
「我?我才不怕。」
冉盈兒果然上他的當,她將手環上他的脖子,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令他又心疼又好氣。
「不……不要……那裡……不……」
冉盈兒覺得自己全身—定都因為害羞而紅透了。
但是他卻不願意停手,直到她的身體看來似乎是準備好了,才輕輕說道:
「你張開眼睛看著我,我要你知道,我是愛你的……」
她的濕熱、她的輕顫讓他停住動作,直到她適應為止。
「你好壞……」冉盈兒忍不住抱怨。
方纔,她差點被那股強烈的不適感淹沒,奮力掙扎,要不是阿烈夫一直攀緊她的身子,她一定馬上打退堂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