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邪弄綠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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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據以往的經驗,地尊很少同一任務派兩個人進行。

  雖然說不僅僅是地尊一人在寵冉盈兒這古靈精怪的丫頭,連同他們其他三人也是,畢竟她是他們之間年紀最小、最不知險惡的那一個,但這件事要是被冉盈兒知道的話,這總部恐怕會被她給鬧翻了。

  區傲倫瞥了他一眼。「我只是想幫她。」

  「幫她?她知道嗎?」

  區傲倫搖搖頭。

  果然,冉盈兒肯定不知情,不然她才不會容許這種事情發生。

  符堤堰倒是若有所思了—會兒,才神秘兮兮地笑道:「我想,我們只要幫—半的忙就好了。」

  區傲倫停下修長的手指,側頭看了他一眼。「一半的忙?什麼—半的忙?」

  只見符堤堰笑嘻嘻地自他手中的五份文件中,抽走一份道,『也就是說,剩下在你手上的,就是你要幫她忙的。」

  區傲倫聞言,愣了一下。「我手上的?」他突然開始覺得跟符堤堰說話好累,每一次都像在打啞迷,真累。

  不過,他真的可以只做「一半」嗎?

  實情,只有符堤堰才曉得……

  第二章

  「這怎麼可能……該死的!我居然跟丟了!」

  站在十字路口的紅綠燈下,冉盈兒氣急敗壞地怒吼,也不在意旁人對她的注目,兀自跺著腳。

  她氣得漲紅了臉,猛吐著氣。

  發生了這種事,除了丟臉,她還是覺得丟臉。

  冉盈兒現在滿腦子只有想到,要是被聆風大哥他們知道這件事,他們恐怕會笑得抱著肚子在地上打滾。

  跟個人都會跟丟,是夠沒面子的。

  因此冉盈兒沒回總部,回家去了。

  回到好幾個月都沒進門的家,冉盈兒踢上門,立刻走回書房,打開電腦,連上日月集團的衛星。

  哼!那個阿烈夫·杜馬爾愈是想甩掉她,她就是愈要巴著他不放,他若以為這麼簡單就能甩開她,那他就錯了。

  連上衛星後,冉盈兒迅速進入阿烈夫·杜馬爾的資料裡,找到他的圖,E——mail信箱,唇邊噙著一抹好笑?

  她決定先送他幾隻頑強的病毒,鬧得他雞飛狗跳再說。

  未料,病毒才剛送出去,電腦螢幕上便出現了一張超大號的笑臉,咯咯咯地笑著,嚇了她一大跳。

  哈羅!親愛的老媽!

  那笑臉打著招呼。

  冉盈兒立刻在椅子上坐好,在鍵盤上輸入。

  你欠扁呀!突然跑出采嚇人做什麼?

  那吻愛的笑臉根冉盈兒如出一轍,可愛的瓜子臉;削薄的短髮再配上兩顆銅鈴似的大眼,一臉超級可憐的無辜。

  誰教你好久沒回來看我了……

  見狀,冉盈兒扁扁嘴,她開始後悔當初無聊的時候寫這個程式來嚇自己了。

  我忙嘛!你有意見?

  冉盈兒答回去,病毒還在傳輸中。沒有!沒有!老媽在忙,我怎麼敢……

  停!我不是你媽!

  想想她冉盈兒才幾歲就被叫媽,天!她現在豈止是後悔讓「她」出生了。

  螢銀屏超大號的臉頓時縮成小小的,掛在右下方,大大的眼眶裡淨是淚水。對不起,我忘記不能叫你媽……

  彷彿看到冉盈兒在瞪它,它立刻又改口。呢,不是,大姐,你要傳病毒去給誰?需要我幫忙嗎?

  不必啦!你給我乖乖的就行了!

  不料,等冉盈兒將病毒傳輸完畢,那張小小的臉居然不見了,顯然它跟著網路傳輸「跑出去」丁。

  當初,冉盈兒在它的身上花了不少精神,不但寫進能夠自我成長的人工智慧程式,而且也給了它能夠和人類溝通的能力,成效良好。

  現在她將這些程式應用在日月集團總部的電腦上,也收到很好的效果,不過它唯一的缺點就是……太皮了。

  符堤堰說,什麼樣的主人養什麼樣的狗……

  不過,還真是給他說對了,雖然它一直抗議說自己不是狗,不過它的性子,有九成像她倒是真的。

  喂!喂!小盈!你還在嗎?

  心生不忍,冉盈兒在螢幕上打字,「叫」了它幾聲。

  把才纔受的氣出在它身,上是有些不公平,雖然它只是一些密密麻麻的程式……可好歹也是她的心血結晶。

  奈何冉盈兒「叫」了老半天,仍全無反應。

  她不會……跑到阿烈夫那裡去了吧?

  思緒一轉,冉盈兒白了一張臉。

  老天!小盈完全是她的翻版。要命,阿烈夫下次再見到她,說不定會剝了她的皮,更別說是讓她巴上了。唉……

  魷籌交錯、衣香鬢影。

  紳土淑女各自在酒會裡聚成—刊、小的圈子,時而輕笑,時而舉杯交談,使得場內的氣氛更似上流社會。

  來賓們也對這種場合相當滿意,音樂輕揚,又有昂貴的食物可吃、香酒可喝,不僅代表著身份權貴,也是一種至高無上舶享受。

  然而,就在大家都低語談話時,一位高大、冷漠、引人注目的男子由大門進入,隨手取走侍者托盤中的雞尾酒喝著。

  他雖身著正式的西服,但是卻將外套敞開,就連裡頭的白色襯衫也沒扣幾個扣子,桀驚不馴的模樣吸引女仕們的目光,不由褥輕挪目光,偷瞥他一眼,醉翁之意不在酒地將注意力鎖在他身上。

  他高挺的身材近一盲八十,金燦的發像陽光一般,凌亂卻自成一格地落了幾繕在額前,讓人有種想要替他拂去的衝動。

  同時他的五官俊俏、鼻子高挺、濃眉大眼,跟他的金髮成反比的是他的面容嚴肅,全身散發著令人無法接近的冷漠。

  殊不知,愈是危險,愈是致命,便愈是散發著誘人的氣息,迷惑眾人不自覺地想接近他。

  但是他像是沒有發覺那些愛慕眼光似的;逕自走到—個角落,狀似優閒地靠著牆啜飲杯中酒。

  沒人發現他獵鷹似的眸,總是不經意翹盯著一個男人打轉。

  也沒有人察覺他慢慢地朝一旁的畫室挪近,然後在門把貼上他手中的一個物體,再悄然走離。

  這一次的委託很特別,因為委託人要的是目標物的一隻右手。

  由於目標物很喜歡收集名畫,因此常常會私吞或不擇手段去獲得一幅面,委託人要他一隻右手,為的就是想懲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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