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多謝捧場
喲!大家好。
眾所期待的作品終於出版了,為了這本《貓咪佳人》,我不斷威脅原夢,三番兩次 把原夢邀出來聽我說貓事,雖然故事內容和我想像的不太一樣,但是有總比沒有好嘛︵ 原夢小姐在一旁大發嬌癲,說這可是花了她不少心血所寫的耶︶!
說到書,我這才想起,上次收到的書裡,有位寫序的朋友提到,每次原夢寄給它的 書裡都有簽上原夢的大名,這不禁令我感到不平,直追問原夢貓癡:「為什麼認識沒多 久的朋友都能擁有你的親筆簽名,而我這個與你認識十多年的老朋友竟沒有呢了」
原夢:「嗯……這……因為……這是因為沒事練練字,順手簽上的嘛!」
貓癡:「呢了那你怎麼沒順手在送給我的書上簽上呢了」
原夢:「這……說實在的,我以為我們是老朋友了,所以不需要簽名嘛!你要我的 簽名做什麼?」
貓癡:「說得也是,反正你的簽名也不能賣錢,簽了又有何用。」
我的回答讓原夢小姐的臉都綠了,只差沒罵出三字經來。
說到原夢,她這個人一點都沒有女人樣︵呵,我是說美女的樣子啦︶,頭髮總是剪 得短短的,加上身材嬌小,圭在路上,不認識她的人還會以為她是國中生呢!
另外,她滿腦子都在想著要如何寫小說,經常弄得三餐不正常,日夜顛倒,雖然她 賺的錢比我還多,但常常人不敷出︵原夢小姐再發嬌氣,直嚷著哪有,說我太誇張了︶ ,讓人不得不擔心她往後的日子要怎麼過,因此我希望大家能夠多多支持原夢,讓她有 「生存」的機會,我可不希望哪天要到街上去賣身葬友……不是,是賣身助友啦!
楔子
清爽的早晨,清新的空氣,祥和的社區裡,幾名晨跑的人慢慢跑過,順便聊著他們 的跑步經。
.就在他們離開不久,一名秀麗的女孩子跑出街角,她嘴上還咬著一塊三明治,手 忙著穿外套,正往不遠處的公車站牌奔去。
但她還末到達,公車便駛近站牌,她一慌,跑得更快了,邊拿下嘴上的三明治邊高 呼道:「畏,等等我!公車,別跑呀!」
她足踏球鞋,身上穿著褪色的牛仔褲和白襯衫,一副鄰家小妹的樣子,雖然沒有令 人驚艷的外表和纖柔的身材,但是她那紅通通的嬌顏,和絲毫不做作的跑步姿態,早已 引起所有人的注目。
「呀!等我啊!」
然而上公車的人還是依舊上車,待最後一個人的身影消失在門後時,她也氣炸了。
「可惡的司機,等一下會怎麼樣呀了真不懂得憐香惜玉,我好歹也是個清秀佳人, 居然去了我不管,小心兩天出門被狗咬……」
沒有料到,等地連聲訊咒完時,那公車還停在原地等她!喲,難道是她的詛咒生效 了嗎了她連忙跑過去,上了車後,氣喘吁吁的向司機道謝,就跑到最後面的位子坐下。
等公車開動了,她才被人拍了下肩,嚇了她好一大跳。
「江韻如,你上了公車,不感謝我嗎了?」
她轉頭瞪了旁人一眼,沒好氣地盯著同系同學兼從小到大的鄰居歐陽嬌玲。
「嬌玲,你不要嚇人好不好了」
「怎麼了才一早而已,你就怕有﹃那個﹄呀?」歐陽嬌玲低笑著調侃江韻如,那笑 顏教公車上所有的男孩眼睛為之一亮。
歐陽嬌玲和江韻如在個性和相貌士都是完全不同的類型,如果說江韻如是嬌俏可愛 的鄰家女孩,那麼歐陽嬌玲就是溫柔婉約、卻又有絲高傲氣質的千金小姐。
不過,事實上也是如此,江韻如的家只是小康而已,一家人住在社區最擁擠的小公 寓裡,上下爐必須以公車代步。
但是歐陽嬌玲就不同了,她的父親是一家中型企業的負責人,住在社區裡最好的獨 門獨戶別墅,平時上街、上爐還有轎車接送。
雖說她們兩是兒時的玩伴,不管是國小、國中、高中,甚至現在大學都是同一所學 校,但畢竟還是有些許的隔閡,這一點江韻如是沒啥感覺,可是歐陽嬌玲就不一樣了。
她下意識的把江韻如當成敵手,在勝利的時候得意萬分,在失敗的時候她就在心裡 咒罵著江韻如,只是江韻如並不知情罷了。
如今她們不但考進了同一間大學,同一系,還是以繫上策一、二名考進來的,當然 會引起眾人注目。
尤其是姿色與氣質皆一等的歐陽嬌玲,更是馬上被冠上校花的名號,讓她得意了很 久,但江韻如還是逍遙過生活,絲毫沒有注意到她在校內是何等風光,真氣煞她了。
她在大學聯招時的成績輸給江韻如,本想在美貌上扳回一成,但是江韻如卻毫無所 覺,令她心中很不舒服。
「什麼「那個」,我才不怕呢!況且我不做虧心事,當然不怕你說的「那個」來找 我。」江韻如露出陽光般的笑容,唇畔隱約出現了兩個笑窩,非常討喜。
「算了,不說這個了,你還欠我一聲謝謝呢!」歐陽嬌玲對江韻如的說詞毫不在意 ,再度提及是她請公車司機等一會兒讓她上車這件事。
歐陽嬌玲就是這樣的人,江韻如也不曉得歐陽嬌玲到底是從何時開始變得如此斤斤 計較,不過她仍是揚了下嘴角,說道:「好,大恩人,謝啦!這樣可以了吧了」
但是歐陽嬌玲覺得江韻如不夠誠意,她揚眉聳肩,在江韻如身邊的空位坐下來。
「真是一點誠意也沒有。」在坐下之前,她還故意抱怨給江韻如聽。
「好了,是我的錯,你的大恩大德,我一輩子都不忘,行了吧!」
江韻如實在有點受不了歐陽嬌玲愈來愈「龜毛」的個性,有什麼話當著她的面說就 好了,何必喃喃自語,真是的。
可惜的是,大小姐歐陽嬌玲根本沒有將她的話聽進耳裡,僅是雙瞳注意著車窗外, 並且驟然亮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