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淺若不是呼喚她的名字,就是不停的吻她,一遍又一遍、一遍又一遍,直把她逗得激情難耐,完全臣服在他的魅力之下。
他不放過任何他敏感的地方,不停的親吻、不停的撫摸……晴莘的呼吸愈來愈急促,不知如何排解心中歡愉的她,只好不停的扭動身軀,只求與他貼得更近。
他悸動難耐,仰起頭來,呻吟自他喉中發出,他滑進她的雙腿間,碰到她最柔軟、最隱密的所在。
「吻我,晴莘。」他沙啞的請求。
雙唇急切的密合,當他確信她已迷醉在熱吻中後,便猛一挺入,完全滑入她的體內。
她愣了一下,然後就緊緊攀住他寬闊的背。等她完全適應他的存在後,他開始緩慢輕柔的動作。
在她的催促下,節奏加快,她似乎急著想獲得釋放,而袁淺則完全迷失了自我,他的手滑進她的俏臀下方,把她推得更近,他的臀部緊貼著她不停的律動著,節奏愈來愈快。
一聲輕柔的尖叫傳入他的耳中,他凝視著她,看到她美麗臉龐綻放出狂喜,感覺到她已達高潮,一陣痙攣過後,他再也忍不住,深深地挺進,隨著喉嚨深處發出的吶喊,他終於釋放了所有的熱力——
他們的心跳緩慢下來,呼吸也平緩了不少……
晴莘四肢無力,疲累地躺著,她心中充滿了甜美的暖流。
她從來沒有過這種充滿安全的真實感、這般的狂喜,而這些都是袁淺給她的,她心愛的袁淺。
她往袁淺那裡挪近一些,他的手自然把她摟得更緊一點。
她愛他,非常愛他,晴莘終於向自己承認。
一度她是那麼的排拒,甚至慌亂的只想逃避,幸好有袁淺的堅持,否則她怎麼能懂得愛情的甜美?
袁淺將她擁在懷裡,很奇妙的,不管他剛才耗掉了多少體力,現在對她的渴望立刻又高漲起來。
「晴莘……」他渴望再度一親芳澤,他吻她的頸項與耳垂。「可不可以?」他輕聲問,呼吸又再度急促。
她駭然的回頭,看見他眼中充滿了火熱的渴望,驀地臉頰漲紅。不是剛剛才結束,他是鹼性電池嗎?
他的雙唇慢慢的移到她發燙的臉頰和頸項間,「你明天有沒有重要的案件要處理?」他的手撫向她的胸前,「或者我們乾脆放假一天好不好?」她柔軟的胸脯實在誘人、他生恐他是再怎麼嘗也嘗不夠的……
「袁淺,別鬧了……」晴莘呻吟。
袁淺扣緊她的臀部貼向自己,讓她感受他有多麼的渴望她,「行不行,明天就休假嘛……」他明白她很累了,但是這真的不能怪他,她實在是太誘人,害他想自製都很難。
「晴莘,怎麼樣?」他繼續誘哄著。
「好……」
她的面頰酡紅,呼吸淺促,在他的誘惑下,她哪裡還能保持清醒?
「我的好晴莘!」他的手立刻插入她濃密的發間,輕輕佻逗她的唇,漸漸加強,吻得她意亂情迷……
他們都為自己重燃慾火的速度吃驚,一次又一次……屬於戀人的夜,正長……
第七章
「鈴……」
擾人的電話鈴聲,硬是將床上緊依的兩人吵醒。晴莘撥開袁淺放在她胸前的手,想要起身,卻被袁淺長臂一伸,又給按下。
「別理他!」他咕噥了一聲,把她圈的更緊。
她嘴角浮出了笑意。「好,不理它。」再度縮入他的懷裡,委實她也累壞了。
但是電話仍不死心的響了好久,好久,這才斷了線。
他倆相視而笑。
袁淺一翻身,將晴莘壓在身下。
她又看見他貪婪的笑容……不會吧,都折騰了一整晚了,況且現在又是大白天的?
突地,晴莘的行動電話響起。
他的表情像被人打了一個巴掌,而她則咯咯笑不止。
「我去接。」晴莘笑著爬起床來,看了一眼手錶,都快一點了,原來已經這麼晚了。
「喂,我是晴莘,哪位?」
「晴莘,我是媽啦!」電話裡傳來余媽媽的大嗓門。
晴莘回頭對袁淺吐吐舌頭,用嘴型說:「是我媽!」又用食指按在嘴唇上,示意他不可出聲。
「我打電話到事務所,他們說一個早上都沒有看見你進去,也沒有看見袁淺,晴莘啊,袁淺是不是和你在一起啊?」
晴莘做了一個鬼臉。「沒有,當然沒有。」
袁淺在一旁憨笑,晴莘狠狠瞪了他一眼。
「沒有又……」聽起來好失望的尾音,但接著又語不驚人死不休的問。「那你們昨天晚上有沒有……我是說那個啦,有沒有啊?」
「媽!」晴莘朝電話大吼了一聲。
她下意識地回過頭去瞧袁淺,袁淺憋著笑的臉漲得紅通通,模樣可樂了!
哦,她怎麼會有這種媽啦,丟臉死了!
「有是不是?」余媽媽好興奮,「我就知道,有啦、有啦……」後面的話明顯是在對另一個人說,不用猜,那個人一定就是袁媽媽!
喔,是不是拿把槍來直接把她解決快一些?她不要活了啦!晴莘哀嗚。
袁淺爬起身,由背後圈住她的腰,一隻手伸上來,想要搶她的電話。「讓我來跟余媽媽說……」
晴莘哪肯讓他得逞,她緊張的對著電話大吼:「媽,你不要胡說八道,沒有、沒有、沒有!」說完馬上掛斷電話。
袁淺愣了下後,趴在床上大笑不已。
而晴莘則怒目瞪著他。「笑啊,笑啊,有這麼好笑嗎?真該死你!」
袁淺長臂一伸,把她壓躺在枕頭上,凝望著她氣惱的表情,說:「真有這麼生氣嗎?我不否認會有一點點不好意思,畢竟我們還沒有結婚,不過這件事情其實是很容易辦到的。我愛你,晴莘,嫁給我好不好?我保證會給你一輩子的幸福,嫁給我好不好?」
她凝著他,眸光閃動。他向她求婚了?她原以為這輩子她最該逃避的人,現在開口向她求婚了……而她……該死的,她當然要嫁給他!她能有什麼理由放棄這麼一個好男人,而去便宜了那些凱覦他許久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