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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1 頁

 

  「我想我們兩個也沒什麼好談的,就開門見山的說好了。你知道剛伯父和千涗的關係嗎?」白雪開始說道。

  「關千說是剛伯父的義子,這件事情誰知道,有什麼值得提的?」侯百齡不懂白雪為什麼會間她這麼簡單的問題?

  「恐怕你的消息有誤。」白雪拿出一份資料。「根據所有資料顯示,關千涗很有可能是剛伯父的親生兒子。」

  「就算關千涗是剛伯父的兒子又如何?」這也得她拿來作文章嗎?侯百齡實在想不通。

  「關千涗和剛伯父是父子的事情當然不足為奇,不過,如果再加上你,那麼複雜的關係可要令人頭痛了。」白雪此刻是一副志得意滿的模樣。

  「你不會是還沒睡醒吧?我和剛伯父會有什麼關係?」

  「我該怎麼形容你們之間的關係呢?我想想,這大概要從你的母親和關千涗的母親提起吧!」白雪清了清喉嚨。「你母親和關千涗的母親是非常要好的姊妹,當時關千涗的母親正與剛伯父打得火熱,想藉著替剛伯父生下孩子來飛上枝頭當鳳凰。誰知道大半年過去,卻一點消息也沒有,於是她興起請你母親幫忙的念頭。」她停下來喘一口氣。

  「胡說,又不是遠古時代,這種荒唐事不會有人做的。」侯百齡不會相信老媽會做這種事。

  「沒錯,你母親的確沒答應這件荒唐事,可是關千涗的母親就不是這麼想的了。既然明著請求無效,那就要陰的強迫,也就是說,你母親糊里糊塗的被剛伯父給睡了,這樣你聽懂了 嗎?」

  「你的意思是,我的父親是剛毅強?」侯百齡小心翼翼的問。

  「沒錯!」

  「好,就算我是剛毅強的女兒又怎樣?關千涗只不過是剛毅強的義子,你總不會拿個亂倫的帽子在我身上吧?」白雪為求達到目的,還真是不擇手段。

  「你猜對了!關千涗確實是剛毅強的親生兒子。」

  「白雪,你不用費心機,我不會相信你編撰的故事。」侯百齡想到一個足以反駁白雪的理由。「你知道嗎?我媽正在和剛伯父談戀愛,如果我真的是他們兩人所生的女兒,關千涗就是我同父異母的兄長,他們怎麼可能撮合我和關千說?」

  「問題就出在這裡!因為你母親並不知道當年侵害她的是剛伯父。」白雪又提出另一項說法。

  「這件事很詭異,為什麼當事人不知道你卻都知道?」侯百齡不是一個沒有判斷力的人,不會輕易相信白雪毫無根據的說法。

  「我當然知道,因為我爸爸當時就是安排剛伯父走進你母親房裡的中間人。」

  事已至此,由不得侯百齡不相信。

  「我會好好的弄清楚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不過你不覺得你說這些對你沒什麼幫助嗎?」既然白雪想搞破壞,她當然也必須禮尚往來一下。「我已經替關千涗生下一個女兒,不管是不是亂倫,一個小生命存在的事實絕對不容抹煞,關千涗即便最後娶了你,可是這一輩子,我們母女會永遠佔據他的心……」

  侯百齡壞壞的笑了一下。「況且都已經亂倫了,雖然不能和他共結連理,不過我不會介意再多亂個幾次。」

  「你……無恥!」白雪她給惹怒了。

  「謝謝你的讚美,女人要有點壞才會得到男人的愛。」候百齡存心氣死白雪。

  第九章

  「現在是什麼情況?」侯百齡一回到家,侯淑雅劈頭就問。

  侯百齡脫掉腳上的高跟鞋,走進客廳丟下皮包,先倒了一杯水潤潤喉。

  「什麼是什麼情況?你問的是我的工作嗎?自從升上副理之後,還是有不少人每天捧著保單花來示愛。久違台灣一年,我的行情好像還不錯,一點下跌的現象也沒有。」她聳聳肩,將杯子裡的水喝完,牛頭不對馬嘴的講一堆。

  侯淑雅雙手抱胸,兩眼冒火的瞪著女兒。 

  「侯百齡,你當我是白癡啊?」她大大的哼氣。

  「怎麼會?」侯百齡很諂媚的笑著。「我媽你呀,聰明、美麗、大方,左看右看、前瞧後瞧,怎麼看都是個超智慧美女。』只不過是資深了點。

  「侯百齡!」侯淑雅一頭俏麗的短髮差點怒髮衝冠變成獅子頭。

  「好嘛、好嘛!」侯百齡笑容可掬的應對母親快抓狂的怒氣。「怎麼,是剛伯父給你臉色看了嗎?這一點你可要好好開導他,怎麼可以把我和關千涗之間的事情牽扯到你身上暱?這樣亂沒風度的。」

  原來侯百齡已經一個月不接關千涗的電話,每天搞到三更半夜才回家;如果關千涗等在這兒,她乾脆就在外頭過夜,存心躲著關千涗。

  「他沒那個膽!」侯淑雅還是吹鬍子瞪眼睛。「你說!為什麼躲著關千涗?我和剛毅強已經準備好要替你們辦婚事,你現在又搞這種飛機?」她真是為關千涗感到悲哀,愛上她女兒不知道是幅還是禍。

  她老媽根本不是同情關千涗,而是女兒的終身大事尚未有著落,她怎麼好意思在女兒未嫁之前就先結婚?

  唉!關千涗還真是遲鈍,都已經一個月了,還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看來她得跟老媽好好的溝通溝通了。

  「媽,你到底瞭解剛伯父多少?」

  侯淑雅皺著眉頭,狐疑的看著女兒。

  「為什麼這麼問?」百齡一定發現了什麼問題。

  「我聽說……當然是道聽塗說啦!關千涗是剛伯父的親生兒子?」侯百齡很仔細的觀察母親的反應。

  「那又怎樣?反正大家都知道他們是父子,是親生還是義父子有什麼差別嗎?」侯淑雅同樣在觀察女兒。

  看來,老媽果然不知道剛伯父的底細。

  「媽,你從來不提誰是我的父親,現在我已經這麼大了,可以告訴我了嗎?」

  侯淑雅的臉色稍微變了。

  「沒有父親的日子我們不都過得很好嗎?為什麼要提這件事?」

  「媽,不論你是在什麼情形下將我生下來,我對你的尊敬遠不會變。」侯百齡越說,心越往下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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