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含在他嘴裡的聲音想要他別亂來,奈何她氣喘吁吁,只好再重蓄體力,但還是無力說出口。
「叫我騏。」他越舔越起勁,不安分的手一路向下滑行,愛撫著她柔嫩的大腿內側,誘惑的舉止欲罷不能的持續著,教她恨得牙癢癢,卻因為受制於人而無法施行報復的舉動。
「你真是噁心。」她面紅耳赤的發現自己的腦子已經佔滿亂碼,而且無可救藥的全身發熱。
「Sugar,自從你伸出修長的手指勾引我之後,我已經做了不少令你噁心的事了,所以我不在乎多做一次。」因為嘗到她的甜美,他的心情頓時好轉。
「你這樣來者不拒,不怕得到心臟病嗎?」她氣呼呼的詛咒他。
季騏著迷的凝視著她因生氣而緋紅的臉頰,那模樣真是漂亮,吸引他不惜放下身段。
禁不住她的引人犯罪,他嘴角一掀,強悍的掠奪她的紅唇。
這一次他不再只是舔吻她的紅唇……
「唔……」她死命的擺頭反抗,但是只覺得口乾舌燥,意識越來越昏沉,怎麼也擺脫不了他那一張樂在其中的嘴唇。
她終究是一顆青澀的蘋果,無法抵擋季騏純熟纏綿的熱吻;她被溫暖如天鵝絨的柔軟氣息綿密的包裹住。
好奇和熾熱的感覺吸引著她。
她奇怪於心坎裡那一股酥酥麻麻、逐漸膨脹的熱氣從何而來。
她的心情持續的跌落、升起、回轉,轉得她暈頭轉向、全身無力。
他輾轉磨蹭她的紅唇,粗重帶著濃濃陽剛味的鼻息,無端的沖人她無措的芳心裡,撫平了她的抗拒與憤怒。
這就是吻嗎?
一點也不像她想像中那樣噁心,不但滋味甜甜的,還令人回味無窮……
她張著疑惑的水汪汪大眼,眨著不解的黑眸,盯著微微抽開身子的季騏,一臉的困惑。
「怎麼了?」因為她的掙扎,所以他尚未發現她的青澀。
她搖搖頭,撫摸著自己的雙唇。
這就是吻?她的唇好燙,彷彿被熱鐵烙印了……
「怎麼樣,我的技術、服務品質還可以吧?」季騏打趣的延續剛剛的氣話,真的把自己當成牛郎了。
「就這樣?」她怔楞的發問。難道男女之間的感覺就只是這樣而已?
如果真的只有這樣,那還算輕微的,不知是否是旁人誇大了男女之間接觸的感覺?
「我的技術當然不只是這樣,這只是暖身,精采的還在後頭。」他熱烈的覆上她的雙唇,激狂的吻著她,手指溫柔的覆蓋住她圓睜的眼。
老天!
他從來不曾被撩撥得這麼徹底,她微紅的面容令他迷醉,尤其是那雙情慾熏然的眼眸最是折磨人。
一樣是一個吻,為什麼會有著天壤之別的感覺?
這個吻具有攻擊性,侵略的意味濃厚,他全身散發著男性剛毅的魅惑,迷亂了她的思想與情慾……
情人之間的相處就是這般的親密嗎?沒有愛情摻在裡頭的吻也能這樣迷人?
她忽然心動的想往下一探究竟,卻又害怕這誘人的滋味會令人上癮……
真是令她擔心。光是這麼一個不足為奇的吻就令她神魂顛倒,要是跨越了那一道人生關卡,她會不會就此沉淪?
「如何?」慾火完全超脫他的控制,他必須以超乎常人的意志力按捺,他一手滑上她堅挺的酥胸,柔柔的愛撫,再壓下雙唇,大膽的吸吮著;眼神無盡狂野的勾著她,露骨的表明自己會給她一個激情的夜晚。
她整個人不踏實的飄在雲端,臉紅心跳的瞅著他,打從心裡記住這種不可思議的感覺。
難怪大夥兒對此道如此樂此不疲,原來這滋味這麼誘惑人心。
難怪女人一旦被佔有過之後,就再也忘不了那種欲仙欲死的滋味,要是季騏好死不死是個中好手,回去之後她不就要每天勤練收心操,才找得回自己的心?
「停……」一陣酥麻的啃咬,讓她回神。
「後悔無效!」季騏欲罷不能的駁回她的動議,仍然霸道的伏在她的胸前,遍嘗人間美味。
她才不是後悔呢!
她揪住他的頭髮,阻止慾火焚身的季騏在她身上的所有動作。
「不行……」季騏根本無法停止。
她不高興的用小手掩住他的嘴,阻止他繼續在她的胸前作文章。
「我只是想告訴你,我也有我的權利。」不這樣,她如何得知男人在這場征戰中的感覺和反應。「現在都已經是什麼時代了,為什麼我不能要求男女平權?」她酡紅的臉龐嬌艷無比。
季騏驚訝的瞪大眼睛,訝異於她的開放。
不過他還是順應她的要求,他也碰過一些前衛的女人。不少熱情的女人總會有慾求不滿的情況出現,總認為自己來要比呆呆的等著男人摸索要來得興奮。
就在季騏呆楞的同時,她已經翻身跨坐在他的身上,狂猛的壓下頭吻住他怔楞微張的嘴唇。
可是接下來該怎麼做?
她回想著剛剛季騏的動作,準備依樣畫葫蘆。
但是男人的耐力有限,根本受不了漫長的等待,只好從被櫻唇緊壓住的嘴裡發出抗議的聲音。
「別折磨我……」
她胡亂的舔吻著他,然後急切的想知道他的感覺。
「怎麼樣?感覺如何?」
「笨死了!」但該死的撩撥了他……
季騏雙手捧住她的頭,反客為主,狂恣的掠住她那教人發狂的紅唇。
他在教她如何燃燒男人耶!
她熱烈的回應著,該死的再次沉淪其中……
再接再厲吻得天昏地暗之後,她趕緊再發問:「有感覺了嗎?」她懊惱於自己的無法自拔,又急於想知道男人被燃燒的感覺。
「還沒……」她幹什麼吻一次就問一次?
「你騙人!」他的急切和欲罷不能,一點也不像沒感覺。
她不悅的離開他的身子,卻被季騏制止。
「你接近我就為了知道這些?」這時候他才發現她確實顯得笨拙和青澀。
她對他的問話不置可否,卻執意想知道答案。「你會告訴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