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姑娘惹人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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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8 頁

 

  玉珮?!原來是這樣!「看來你什麼都知道了,那你來找我做什麼?想跟我一樣,找我報復嗎?」杜茵茵身子抵在窗前,無路可退,只能狠狠地瞪著他。

  「報復你?我一點也不怪你想向我報仇,因為一開始就是我對不起你。」童尚濰又邁向前一步,深眸直瞅著那讓自己找得差點瘋狂的粉臉,「我剛剛說了,我不會不管你的,茵茵,我愛你,我是來帶你走的!」

  「帶我走?!」杜茵茵詫異地看著他,以為他是來找她報復,但沒想到卻是聽到這樣的答案。

  看到他那再認真不過的神情,她當然知道他愛她,因為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他總是溫柔地呵護著她,對於他來找她,說要帶她走,她內心更是感動不已,只是,她怎麼可能跟他走?

  「對,我是來帶你走,我們可以去浪跡天涯,走遍天涯海角,或者隱居在某一處閒適的山林,總之跟我走,我們會很幸福!」童尚濰對她伸出一隻手,他將牽住她,一輩子不放手。

  聽到他如此說,杜茵茵冷不防地哼笑出來,「哈……」笑聲裡夾雜著一絲痛苦,同時拍掉他的手。

  「我怎麼可能會跟你走,明天我就要嫁進縣令府,當個有權有勢的縣令夫人,我為什麼要跟你去浪跡天涯?」杜茵茵心一橫,豁出去地繼續說道。

  「茵茵,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為什麼非要嫁給縣令那個老頭子,茵茵,嫁給他你不會快樂的!」

  「快不快樂都是我的事,跟你沒有關係,你別忘了,早在十一年前,是你不要我的,是你……」說到痛苦之處,杜茵茵有點哽咽,她倏地轉過身,不想讓他看見自己無助的淚水,「我跟你早就退了婚,你快走!」

  儘管她很快的轉身,但是他還是捕捉到她晶眸裡的淚水,讓他的心整個糾結住,對她感到心疼不已,結實的手臂自她身後將她緊緊摟在懷中。

  「噓,別哭了,是我的錯,是我對不起你!」童尚濰溫柔地親吻她的髮梢,低沉緊澀地說:「不是說我要這樣永永遠遠地抱著你,一起欣賞月色嗎?跟我走,我會讓你快樂,一輩子疼愛你。」

  「我不可能跟你走,你放開我!」杜茵茵奮力地推開他,然後快速的走到另一端去,與他保持一定的距離,怕自己真的臣服在他溫柔的懷抱裡。

  「茵茵,跟我走!」溫柔的勸訴,遲遲等不到她的應允,童尚濰有點失去耐性了,「別拿你自己的幸福開玩笑,你愛的人是我!」

  「我沒有!」

  「有,你說過你愛我!」

  「我沒有,那是我騙你、報復你的一種手段罷了!」杜茵茵緊咬下唇,怒瞪著眼前那僵硬的俊顏,不透露自己內心的情感。

  深眸緊瞅著那存心跟他耗上的俏臉,他當然知道她的脾氣有多麼的倔強。

  壓抑住那想敲打她小腦袋的衝動,童尚濰深吸一口氣後,吐了句,「那你是我的人,這總是錯不了吧!」

  「你……低級!」聽到他提起兩人的肌膚之親,杜茵茵漲紅了臉,生氣的罵著。

  「縣令大人一定會發現你不是完璧之身,你……」就算讓她罵低級,如果能勸她跟他一起走的話,無所謂。

  「我不會讓他發現!他的年紀很大了,只要我把他灌醉,隔天醒來,他不會發現有什麼不一樣!」杜茵茵不是沒想過這事。

  「你……氣死我了,難道你非要我親手綁你走,你才會……」童尚濰氣急敗壞的說著,正當他想向前抱住她時,讓外面一陣急促的拍打房門的聲音給止住。

  「小姐,發生了什麼事嗎?我怎麼聽見像是有男人的聲音,小姐,你快開門!」小青因為擔心小姐,不放心地來看看她就寢了沒有,沒想到居然聽到裡面像是有男人的聲音。

  「我……」杜茵茵看著童尚濰,低聲地喊,「你死心吧!無論如何,我明天一定會嫁給縣令大人,你快走!」

  「小姐,發生了什麼事?要不要我去找老爺他們?」

  見他依舊不動,杜茵茵慌了,急急啜泣起來,「我求求你,你快走,別驚醒府裡的人!」

  瞧她焦急的哭了,童尚濰抿緊唇,「你真的要我走?」

  無法看他的深情凝視,杜茵茵微斂下眼瞼,噙著淚水回道:「沒錯。」

  童尚濰俊顏一沉,自腰間拿出她退還的玉珮,矯捷地為她再度戴上,然後自窗戶飛躍至屋簷,離開杜府。

  他為什麼又將玉珮給她呢?他們這一輩子是不可能在一起的啊!

  「小姐,小姐!」

  杜茵茵拭去臉頰上的淚水,打開房門。

  「小姐……」小青不只看到小姐眼裡的淚水,也瞧見她胸前的玉珮,那是她下午拿去還給童太少爺的玉珮,那麼剛剛她聽到的男聲是……

  「我沒事,晚了,我要就寢了,你也去睡吧!」說完,杜茵茵很快又將房門給關上,撲上床,低聲地啜泣……

  *****

  吳應真是給足杜府面子,迎娶的隊伍足足有一條街之長。

  上午吉時一到,便準時地將杜茵茵給迎娶回縣令府裡。

  吳應完全不避諱地邀請童府的人出席為座上佳賓,畢竟童府在山陽城內是個有頭有臉的大戶人家。

  與會的佳賓,莫不祝賀吳應有福氣,娶得山陽城內的第一美嬌娘。

  和縣令府的熱鬧氣氛相比,童府就顯得異常的安靜。

  童尚濰讓一直跟著他的二叔給跟煩了,因此上午和他下了盤棋,中午兩人一起用午膳,他知道,一定是尚文讓二叔跟著他。

  下午,童尚濰坐在涼亭裡,倒了杯酒,將酒杯放在鼻尖輕聞著。

  「尚濰,原來你在這裡呀,害我找不到你。」童堂義可是很盡責,一整天都跟著童尚濰。

  「怎麼,二叔,你跟了我一整天,都不會感到累嗎?」自從決定不修道,他已經不再叫他師父,而改叫二叔。

  「呵,被你發現了!其實是因為尚文怕你會去搶親,所以才要我跟著你,避免你做出傻事來。」童堂義逕自的坐在他對面的石椅上,然後聞到美酒香,「怎麼喝酒也不跟我說一聲,想學人家藉酒澆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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