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很奇怪,先別說他們兩個人居然可以這麼樣開心的一起吃飯,安德烈對她笑那才讓人覺得不可思議,特別是他看她的眼神,那種熾熱的盯視讓她渾身覺得不對勁。
胸口那一股熱氣愈來愈強烈,讓關依淨有著想逃的感覺。
「我有些醉了,我想回房間休息,而且我們明天早上還得早起。」
「好,我們走吧!」他毫無預警的伸手牽住她的小手。
關依淨差點叫了出來,並緊張得想抽回手。「我自己走就行了。」
「你醉了,讓我牽著你比較好。」他不但不放開,反而更揉緊了手心裡包裹住的小手。
察覺他加重了力道,一點也沒有放開的意思,不想在這麼多人面前失態,關依淨只好讓他繼續牽著。
「那我進去休息……」回到房間門口,那一直緊握不放的大手才鬆開了她的小手,讓她開啟房門。
「等一下。」安德烈一手擋在她即將關上的門扉。
「你……還有事?」關依淨緊張得快說不出話來了。
「可以給我一個晚安吻嗎?」他深邃的眸底充滿著一股強烈的渴望。
「什麼?!」
「只是淡淡的一吻。」
雖然他們之前的一吻留下不愉快,但看著那張向她索吻的俊顏,她就是無法拒絕。
「嗯……」她的回答很小聲,但安德烈在聽到之後大手隨即摟過她的細腰,動作俐落的從半掩的房門進到她房間。
「你……你不用進來,不過是一個……」他突然抱著她進到房間,而且還關上了房門,這讓關依淨感到很緊張。
「噓,別這麼緊張,我只想親親你。」安德烈微俯下臉,在她耳邊輕聲說著,灼熱的唇親吻著那紅潤細嫩的粉頰,落下一個又一個的點吻。
他想要她,那股強烈的慾望讓他不願今晚一個人入眠。
剛剛若不是因為兩個人是在人多的餐廳裡,他早就這麼做了,抱著她,然後不停的吻著那嬌媚紅艷的臉頰。
知道她喜歡他之後,他不但沒有任何的厭惡感,相反的卻非常興奮,或許在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他雖然討厭她賣弄性感,甚至不屑她和男人們之間的暖昧,卻也早已讓她的美麗所吸引。
抱著她、親吻著她,聞著她身上的芳香,不管他們之間會演變成什麼關係,今晚他都不會放開她,他要擁有她。
在他那一次比一次更溫柔的親吻之下,那美妙的感覺讓她原本緊張的心放鬆了下少。
關依淨迷醉在他溫柔的輕吻裡,心頭泛起陣陣的灼熱,她不禁閉上了雙眼,享受這不曾有過的美好感覺。
從來沒有男人像他這樣細吻著她,美妙得讓她感到很舒服。
她也喜歡他親吻著她的頸子,讓人感到有些黥癢酥麻,在他覆上她的唇,給了她激熱的吮吻後,她的意識已逐漸的消逝在那濃得化下開的熱吻裡。
勾抱住安德烈的頸項,關依淨有些迷暈的腦袋只記得自己向後退了幾步,然後和他雙雙躺入床上。
「啊——」
當那張俊顏俯在她那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赤裸的上身,濕熱的舌尖舔吻著她的蓓蕾時,讓她驚叫出聲。
「你真敏感。」邪肆的舌故意挑弄著她已然尖挺的小蓓蕾,一雙大手一刻也沒有閒下來的撫摸著她凹凸有致的美好身子,細嫩又光滑。
「不要……嗯!」自胸口不斷的升起怪異熾焰的熱氣,讓關依淨的呼吸變得急促不已,她想開口讓他停止再吻下去,但隨著他吸吮的舉動,引得她身體又竄過一陣強烈的興奮戰慄。
她一定是瘋了,不然就是酒精在做怪,否則她怎麼會讓他這麼一直親下去,甚王……還覺得興奮?
察覺到底下美好雪白的身子微微的顫著,安德烈安撫著說:「別這麼緊張,是不是跟我一樣,很久沒做了?」
才怪,她是從來下曾做過,才會這麼緊張。
「夠……夠了,不是說好只是親親嗎?」儘管身體讓他逗弄得全身都像著了火般的難受,但想到待會兒可能要發生的事,她便害怕得想逃,他們之間不應該變成這樣的。
安德烈又舔了下她豐盈上紅潤可口的小櫻桃後,抬起臉瞅著她。「你真的想要我停下來嗎?」
「我……」看到他眼底裡閃爍著熾熱的慾望,便讓她緊張的猛吞口水。
「嗯?」熾熱的唇又在她雪白的豐盈上吻著,熨燙出一處處的火熱。
「我……隨便啦。」不舒服的扭動了下身子,關依淨漲紅著臉,隨便他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好了。
對於他,她就是無法說出拒絕。
*** *** ***
關依淨睡夢中因為感到有什麼東西壓著她而不舒服的動下了,然後醒過來,一睜開眼迎面映入的便是安德烈的俊顏,讓她差點尖叫出來,幸好她及時用手摀住了嘴巴。
想起昨晚瘋狂的一切,她仍舊不敢相信眼前的男人,居然會吻逼她整個身子,然後就……
俏顏因想起昨晚那激情的一幕幕而再度染上紅潮,腿間傳來酸疼的感覺,可見昨晚他們有多麼熱情,能怪他嗎?因為就算他一直親,但更慘的是,她居然讓他就那麼一直親下去。
聽到安德烈那平穩渾厚的呼吸聲,她好想撫摸他的臉卻又伯吵醒他,那她就不能像這樣偷偷的看著他,她喜歡他這張英俊又剛毅的臉龐。
她真的很高興他是她第一個男人,忍不住的偷親了下他看起很性感的唇,「我真的好喜歡你。」
偎在他身旁,聽著他那整齊規律的呼吸聲,關依淨帶著一抹羞紅淺笑又再次入睡。
這是她的習慣嗎?老是喜歡偷親在睡覺的人,卻又笨得沒有確認一下他是不是已經醒了。
黑眸審視著那張五宮細緻、粉頰上還有著淡淡歡愛過後瑰麗紅霞的美麗臉蛋,她喜歡他,這是他早就知道的事,可是卻是第一次聽她親口說出來。
但這遠比不上當他發現自己竟是她的第一個男人時來得震驚與訝異,就如同爺爺曾跟他說過的,她是個純真又美麗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