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依淨好奇的走進,「你要給我什麼?」
「這個給你,一枚奧匈帝國時代的銀幣。」這是上個星期他經過一家古董店時買下的,也稱不上是送給她的禮物,只因為知道她會喜歡而買下的。
「啊!」關依淨高興的大叫一聲,她接過了他給她的銀幣,她興奮的圈抱住坐在椅子上的安德烈,親吻了下他的臉,「烈,我愛你!」
她此刻的開心,比拿到任何一枚古代歐幣都還要來得興奮,因為這是他第一次送她禮物,而且又是她最喜歡的東西,她很高興他對她的在乎,她真的好喜歡這個禮物喔。
看到關依淨對他又摟又親,像個孩於似的開心笑著,他不禁的想,下次是不是應該多買一些歐幣呢?他喜歡她這樣主動。「我喜歡你的吻。」
「是嗎?」關依淨看著他,「那我再吻你一次好了。」
關依淨才傾身低頭想吻他,不料一雙大手抱住了她的腰,將她整個人抱側坐在他的腿上。
「烈,不行,我說了不能弄亂我的衣服,我約會會遲到的。」
「那就不要去好了。」安德烈的語氣有著一股酸味。
剛剛看見她打扮得那麼美要去赴約,燼管對象是她的家人還有親戚,可是不知怎的,他就是不想讓她離開。
關依淨晶眸亮了起來,「烈,你該不會是在吃醋吧?」
安德烈沒有正面回答她的話,「你說還要給我一個吻的。」他飢渴的攫住那柔軟的嫣唇,她是屬於他一個人的。
他是在吃醋嗎?他不確定,但他的確是不想讓她跟其他人在一起。
抱著她,兩舌緊緊的纏繞在一塊兒,吸取著對方的味道。
他對她的那股渴望,自從兩人親密的交往以來,變得比他所想像的要來得更為激昂與強烈,這是他不曾有過的感覺。
許久才分開的唇,在彼此稍喘口氣後,很快又吸黏在一起。
她的味道極為甜美,而她的身子則給予他一種前所未有的滿足感。
只是一個吻,甚至一個甜美的淺笑,就能勾起他慾望的女人,她是第一個。他一直覺得自己對性愛的需求一直控制得很好,但一抱住她,他就再也無法保有理性,並完全的失去控制。
灼熱的大手探入她的窄裙內,沿著那細嫩光滑的大腿向上,隔著底褲,邪魅的磨蹭那女性的幽谷。
「嗯……烈,不……」在他熱烈的索吻下,關依淨抗拒的聲音細微到像是一陣低吟。
「別去了,留下來陪我。」邪惡的手指在接觸到她腿問那一股濕熱蜜潮後,微抿的唇角頓時勾起一抹勝利笑容。
「嗯。」身子的悶熱難受,讓關依淨瞭解,自己是去下成了。
安德烈真的很高興她願意為他留下來,他站起來,讓她坐到書桌上,大手撩高她的短裙,然後用力扯下她的底褲。
「在這裡?」
「對,因為等不及去房間了。」解下皮帶,安德烈釋放出剛剛見到她出現在書房門口時就已然脹硬的火熱,將前端抵向她。
「你……」瞧見那肅然起敬的巨大昂揚,關依淨小臉瞬問翻紅。
驀地,書房內掀起一片旖旎風光,以及一陣陣男女氣息交織的喘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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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烈穿著浴袍自浴室走了出來,他爬了爬仍垂著水滴的頭髮。
他走向床邊,床上的人兒熟睡著,紅通通的粉頰看來可愛得令人想咬上一口。
想起這張瑰色麗顏在歡愛高潮時對他喊著愛他的話,就讓他心頭竄過一陣陣暖意,一向敘緊的濃眉也軟化了下來。
和她歡愛,不需要太多的挑逗,他的慾望便已矗立高挺,熱血沸騰的要著她,在快感一波波湧上的情況下,讓他無法控制的在她溫熱窄緊的體內深處,激射出一道道狂野炙燙的熱焰來。
凝視那張嬌艷絕美的小臉蛋,兩人歡愛時,她美得像朵盛開的紅玫瑰,既妖艷又性感,令人愛不釋手,但此刻這樣毫無防備的可愛睡臉,就像朵純真迷人的小野菊。
內心一陣悸動,安德烈俯身親吻了下那美麗的嫣頰,沒想到讓她偷親了幾次之後,他竟也愛上這樣偷吻的舉動。
他曾經愛過一個女人,就是他的前妻如嘉卉,不過他已經很多年不曾想起和她之間的點滴,現在更是幾乎想下起來了。
自從那不愉快且短暫的婚姻結束之後,他便對感情這種東西敬謝下敏,因此他後來只和女人維持一種肉體上的關係。
但從沒想到在這麼多年之後,他還會有著如此想要擁有一個女人的強烈渴望。
他愛上她了嗎?
不,他承認他很在乎著她,也喜歡有她的陪伴,甚至喜歡和她做愛的感覺,讓他很滿足,但愛,目前沒有,因為他不想要這種只會讓自己痛苦的字眼。
只不過一次次和她相處下來,他發現自己對她的佔有慾愈來愈強了,甚至強烈到連她和家人的聚會他也不想讓她去,希望她只對他一個人展開那種美麗笑容,永遠屬於他一個人的。
他希望和她維持目前這個情況,不談情愛,兩人相處快樂就好了,那她呢?是否也跟他有著同樣的想法?是否願意一直待在他身邊,哪怕只是照顧他、買便當給他吃呢?
合黑的眸底閃爍著一絲擔憂,如果她不願意這樣下去,跟他索愛,甚至……要求結婚,那他會怎麼做?跟她分手、放她走嗎?
看著那張美麗的睡顏,在強烈的佔有慾作祟下,他很明白自己一點也不想讓其他男人擁有她。
猛然發現自己在為感情問題而傷腦筋,安德烈深吸了口氣後,轉身離開房間,走進書房。
他還有一堆工作要做,他不允許自己因為感情而耽誤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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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魯以文不斷的跟關依淨在電話裡抗議她談了戀愛就忘了好友,因此下了班她就順搭紀立樘的車子,一起去魯以文的咖啡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