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居然膽敢管我們夫妻的閒事?」陳信仁氣急敗壞地大叫。
「夫妻?」君暐看著身邊的薛小芽,十分吃驚。
「陳信仁,你白日夢作夠了沒?誰跟你是夫妻?哼!」薛小芽冷哼。
她今天真是夠倒霉的了,不但失去了工作;還看到心上人和另一個女人上雜誌封面,報導什麼好事將近;現在還遇到「瘋子」……簡直是倒霉透頂。
「不管怎樣,這都是事實。」陳信仁嚷著。「快跟偶回去,別鬧彆扭了。」
君暐想都沒多想,立刻將薛小芽給護衛在身邊。「小芽,到底怎麼回事?」
「我怎麼知道?」薛小芽氣惱地朝他大叫。她對他也有所不滿,誰教這個花心男前幾天才說喜歡她,現在居然又跟另個女人好事將近?哼!
「小芽,你這麼凶做什麼?」君暐一臉的無辜。他沒惹她吧?!
「你自己心裡明白。」薛小芽將手上的雜誌丟到他身上,隨即招來了一輛出租車離開。
「小芽,小芽 」君暐皺著眉頭,他完全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啊!
「厚厚!恰北北。」陳信仁早就知道薛小芽很恰,沒想到她對別人也是這樣,這表示眼前這個長得還……可以的男人根本不足以構成威脅。「嘿!臭小子,警告你喔,小芽是我老婆,你少打她主意,耍不然偶叫兄弟扁你喔。」
撂下狠話,陳信仁也上了車,準備追佳人去也!
「他老婆?」君暐完全不信。「小芽的眼光哪有這麼差?」
低頭看向那本害自己莫名其妙被炮轟的雜誌,君暐這才瞭解到底是怎麼回事。
可是為什麼……她對自己和貝端儀的事情這麼介意呢?
真是妙了,薛小芽自己是八卦雜誌社的人,居然也無法對此種雜誌免疫,反應這麼激烈?
不行、不行,看那小女子的樣子好認真,他非找個機會跟她解釋清楚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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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芽,你聽我說,我跟貝端儀的事是我媽一手主導的,和我無關。」君暐在電話那頭已經解釋一個多小時了,但薛小芽卻還是在生氣。
「和你無關,說得真好聽,人家不會無緣無故這樣寫你的,一定是你做了什麼,記者才會這樣寫。」薛小芽還是一口咬定,她也是個記者,她寫的東西都有所根據。
「拜託,你也在這類的八卦雜誌社工作過,這種東西有九成九都是記者編出來的,你還相信?」君暐現在非常想要告寫這篇報導的人。
「君暐——」薛小芽尖叫。「我一直以為你是個大丈夫,敢作敢當,想不到你居然把一切往外推,還說人家記者亂編故事,甚至連我都罵進去。你不用再講了,我絕對不相信你,哼!」
他這樣的行為跟馬俊龍有什麼兩樣?薛小芽真是讓他給氣死了。
她立刻掛上了電話,不願再多聽他的花言巧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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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明慧一回家,立刻感受到家裡火爆的氛圍,趕忙走向薛小芽問個明白。
「怎麼了你?氣呼呼的?」這幾天都一直甜蜜兮兮的小女人吃錯藥啦?
「還不是君暐。」薛小芽心裡頭郁卒得要死,索性將所有的事情都告訴她。
「他自己做錯了不說,居然怪人家記者亂寫,你說有沒有天理?」
梁明慧瞪大眼,沒想到她這麼天真?
「呃!說句良心話啦,那種八卦雜誌大家都不是太認真的,你……」
「明慧,連你也看不起我?」薛小芽想不到好友居然是這種想法。
「不是啦,我……」
「叮咚——」突然門外傳來了電鈴聲。兩個人互看一眼。
「會不會是君暐來道歉?哇,他行動力真強。」梁明慧促狹地輕笑,推了一下好友。「哎喲,我看你原諒他算了啦,其實事情也沒有這麼嚴重,他肯親自來道歉,就表示他真的很在乎你。」
「哼!誰管他在乎不在乎我?」薛小芽雖然嘴硬,但是唇邊那不小心透露的甜蜜笑容卻出賣了她。
其實方才在聽見電鈴聲後,不知怎地,她心裡的不滿的確消失了不少,畢竟距離他們掛上電話還不到十分鐘的時間,這表示君暐非常有誠意。
「好啦,別再拿喬了,快去為心上人開門吧!」梁明慧故意椰愉,用哀怨的語氣說道:「我看我今晚要睡大門口,將這裡留給你們當愛的小窩了。」
「臭明慧,你再講一句試試……」
「哇!好小女人。居然連罵人的語氣都不一樣耶,好嬌媚喔!君暐真是太厲害了,把個暴力女改造成了溫柔小女人。」梁明慧繼續取笑她。
「梁明慧——」
「好啦好啦,快去開門,電鈴快被按壞了,那要錢修理的耶!」梁明慧趕緊提醒,並將她往門口推。「跟他去吃頓飯,好好聽他解釋,別再耍脾氣呀!」
「你很煩——」薛小芽嗔道。
當她懷著滿心喜悅打開門之際,沒想到門外的人卻不是心裡所想的他,而是那個陰魂不散的陳信仁?!
希望越大,失望越深。
薛小芽想都沒多想,立刻「砰」地關上大門。而後委屈地紅了眼眶,跑進房間,把自己反鎖在裡面,完全不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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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該不該去找薛小芽解釋清楚?這個問題一直困擾著君暐。
只是一本雜誌嘛,她有必要這麼大驚小怪嗎?薛小芽這樣的態度,和她平常大剌剌的個性完全不同,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經理,你怎麼了?」沈翱翔覺得他很不對勁。「大家都下班了,你怎麼還不走?莫非又在等那個八卦小記者來訪問?」真不懂他為什麼會樂此不疲?
「別提了。」君暐無奈地將刊著他和貝端儀照片的雜誌丟給他。「小芽居然為了這本八卦雜誌跟我鬧翻,你說她到底是怎麼回事?平常的她根本不是這個樣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