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乾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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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3 頁

 

  「這種搪瓷小美女,是上天派來解救我的。『天使之翼』就是為她量身打造的嘛!老大,你說對不對?」

  黎曉寧興奮地摸了摸許佩藍的手臂。「滑不隆咚的皮膚。天啊!你真的是上天派給我的天使,走走走!我們去試鏡!」

  一聲吆喝,黎曉寧拉著不知所措的許佩藍往門口跑。

  「我不要去。沙大哥!」

  許佩藍被拖著走了三、四步後,急忙忙朝沙家駒伸出手。這個女生好奇怪!

  「曉寧,住手。」沙家駒接住了那雙求救的柔荑,不客氣地把許佩藍溫熱的身子全包在他懷裡。

  她有著棉被與沐浴乳的乾淨味道。

  許佩藍怯怯地靠在沙家駒的臂彎中,忍耐了幾秒後,忍不住皺起鼻子。「你喝酒了,很臭。」

  「你很香。」他把臉埋到她細緻的頸窩。

  「你……你喝醉了。」熱氣從她的脖子開始往上爬,沾不得一點酒的她,一來是被他的親密舉動嚇到,二來則是被他口中、身上的酒氣弄得頭昏腦脹。

  「是。我喝醉了。」他大方地承認,手環住她柔軟的身子直接往沙發倒下。

  好滿足!那天看她在廚房巧笑倩兮地跑進跑出,他就想用力地抱住她……外加狠狠地蹂躪那兩片逗人的菱型小嘴。

  許佩藍拚命地呼吸,卻吸了更多的酒精。臉頰泛起一陣陣的熱氣,她告訴自己是因為酒精,但卻沒有勇氣迎視沙家駒露骨的注視。

  黎曉寧好奇地湊到跟前,又好奇地摸摸許佩藍的臉頰。「你真的臉紅了啊?」

  「不許亂摸。」沙家駒拍開黎曉寧的手,把許佩藍挪到他的胸前,手指安撫地摸著她的長髮。

  「喲!宣誓所有權啊!」黎曉寧若有所悟地大叫,古靈精怪的眼珠滴溜溜地轉。「她就是那個害小黃被刮的『乾妹妹』對不對?對不對啊?」

  「沒錯,她是我的乾妹妹。」沙家駒完全不帶任何兄妹之情地挑起她的下顎,用他幽然的目光緊盯住她怯憐憐的瞳。

  「她是我的天使……。」

  許佩藍所有的睡意被他的話澆醒!她微張著唇,伸手抓了抓自己的腮。他幹麼說這麼肉麻兮兮的話?

  「你喝醉了。」許佩藍很肯定地看著他泛紅的眼皮。「等我一會。」

  她才站起身,卻又被拉回他的胸口。「痛!」

  許佩藍揉著被撞痛的臉頰,很無辜地看著沙家駒。

  「不要走。」他耍賴地抱著她的腰。

  「等我一會就好。」許佩藍唇邊漾起一抹笑,這樣的沙家駒看起來和家伊沒什麼兩樣。

  她直覺地將他的一頭發絲梳理整齊,卻在他漸形火熱的注目中,警覺到他不是個七歲的小孩。

  沙家駒是個習慣女人在抱的男人。

  「別又躲開我。」拉住她逃開的手掌貼住他臉頰。

  「哎喲!快著火了喔!」黎曉寧殺風景的串場話讓許佩藍慌亂地逃進廚房,同時也讓沙家駒熱情的火焰爆發成兩道燃燒的利箭。

  「黎曉寧!」聲帶威脅。

  「老大,你別用那種嚇死人的目光看我,我心頭的那頭小鹿會亂撞。」黎曉寧大剌剌地坐進他對座的沙發。

  「你的天使人選是她?」從老大的眼中,她很明確地看到「渴望」兩字。

  「沒錯。」他扯開兩顆鈕扣,聽到廚房傳來的水聲。

  她躲起來降溫嗎?沒見過那麼會臉紅的女人。

  「她為什麼不拍?」黎曉寧問。

  「她是個老師,而且顯然極端遵守公教人員不兼職的原則。拜託,又不是叫她賣身。」說到許佩藍的固執,他的嘴角不滿地往下掉。

  「她是老師啊?!這種天使牌的怎麼對付新一代頑童啊?我如果是學生,上課時就用眼睛吃她豆腐了。話說回來,你們郎有情,妹有意,你拐她來拍照不就得了!這種上等貨色放棄了實在可惜。」

  「你是人口販子啊?什麼貨色不貨色的,囉哩叭嗦的!」他丟了粒抱枕到她頭上……

  「還有,我們之間沒什麼。」他臉上寫著惋惜。

  「騙鬼。」黎曉寧吐吐舌頭。「你的眼神看起來很想和她有什麼。」

  「她不是那種玩樂型的。」沙家駒揪了兩道眉,想起她那溫柔的笑容。

  「你可以修正自己變成居家版的嘛!」黎曉寧擠眉又弄眼的調侃著。

  「少鬼扯。」沙家駒的表情比見到鬼還恐怖。

  拜他冷血的老媽之賜,他渾身沒一根家庭的骨,要他定下來,乾脆砍了他腦袋算了。

  「嘿,小天使出來了。」黎曉寧坐在沙發上,一副等著看好戲的嘴臉。

  「你給我回家。」沙家駒一個飛枕又命中紅心……黎曉寧的臉。

  「我不要。」

  「恭喜你,你被炒魷魚了。」沙家駒做了個割脖子的動作。

  黎曉寧聽到許佩藍的抽氣聲,她安慰地朝著天使美女笑了笑。「當他在放屁就可以了。」

  「黎曉寧,再見。」他口氣強硬。

  他還想藉酒裝瘋哄許佩藍當模特兒,有黎曉寧這個小火箭在,什麼都搞不成。

  「有了新人忘舊人。」黎曉寧不情不願地起身,同時不忘向許佩藍交代道。

  「他這人沒什麼良心,不要相信他說的話……」

  「再見。」沙家駒索性拎起黎曉寧的衣領,直接把她送到門外。

  「乾妹妹,下回見。」黎曉寧在門板打上她鼻尖前,掙扎地留下一句遺言。

  「你不送她回去嗎?」許佩藍擔心地看了眼掛鐘……凌晨一點半。

  「她開車送我回來,我再開車送她回去,你當我們在演梁山伯與祝英台的十八相送啊?」看到許佩藍手裡多了盤東西,他隨口問道:

  「你手裡拿了什麼?」

  沙家駒向後一靠,欣賞著她的羞澀。為什麼光是看著她,他就覺得心安?這個道理和教堂中有聖母瑪麗亞雕像的原理相同嗎?

  他敬畏許佩藍?不會吧?

  「我以為你喝醉了。你現在是不像,可是剛剛你……我不知道你……」許佩藍捧著托盤,有些語無倫次。

  「過來。」沙家駒拍拍身旁的座位,見她躊躇不前,他深深地凝視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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