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美人!別管那煩人的小鬼了,咱們來快活吧!保證等會你就會欲罷不能的哀求本大爺了。」
賈六淫笑著,想將她拖進草叢中。
「放開我!我要喊救命了……」
盼雲在他手中激烈的掙扎著,一面又擔心著方才馨兒不知摔傷了沒,緊張得眼眶不禁泛紅。
「別急、別急!待會有你喊的!」賈六無恥的將她壓向草叢,粗暴的撕開她的前襟。
「嘖嘖,瞧瞧我撿到什麼好貨。」
他貪婪的緊盯著她如凝脂般的雪膚,以及堅挺的酥胸,不禁露出了邪笑。
「不要!我求你放過我……」盼雲哭喊著掩住僅剩肚兜的前胸,邊閃躲朝她欺來的濕熱厚唇。
「老天!你真香!一聞到你這股奶香味,本大爺簡直快受不了了。」
賈六濃重的粗喘讓盼雲既恐懼又絕望,單憑她一個弱女子,根本敵不過身上這個男人的力量,只能無助的任由他在她身上粗暴的揉捏、啃咬著。
躺在不遠處的馨兒,在最初的暈眩過去後,聽到姐姐無助的哭喊,隨即掙扎著爬起來,怒不可遏的往那個正奮力扯開褲頭的男人衝過去。
「你敢欺負我姐姐,我跟你拼了!」
馨兒掄起小小的拳頭,往男人的身上就是一陣亂打。
「礙事的小鬼,你找死!」
色慾薰心正在緊要關頭上的賈六,不耐的一抬腳,就將馨兒小小的身子踹得老遠,一頭撞上了路邊的巨石。
才六歲的馨兒,哪堪身型魁梧的賈六這兇狠的一腳,只見他口吐鮮血、臉色一黑,連氣都來不及吭一聲,就這麼昏厥了過去。
「馨兒!」
眼見弟弟倒地不起,盼雲連自己近乎半裸的身子都顧不及,就緊張的想奔過去。
「想走?沒那麼容易!至今還沒有哪只到嘴的肥鴨,能從我賈六的嘴裡飛走。」
賈六獰笑著使勁將她扯回身下,一手忙不迭的拉開褲頭的繫帶,掏出醜惡的寶貝。
盼雲在他有力的鉗制下絲毫無法動彈,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扳開她的雙腿,任由他猙獰的嘴臉,在她漾著淚的眸中越來越近……???
慕容灝風簡直不敢相信自己會有這麼一天!
他竟然被迫成婚!
向來慣於行走江湖、四處為家的他,在他養父六十大壽的前夕被召回家,授與他冠上慕容姓氏二十八年以來惟一的要求——成親!
向來冷漠自傲的他是從不會聽從任何人安排的,只是這次的對象不是別人,而是在二十八年前收養他的慕容夫婦。
一聲爹娘就這麼喚了足足二十八個年頭,對這對慈祥和藹的養父母,他所欠的並不只是一份恩情,更多的是對他們的敬重與感激。
面對他們提出的這個要求,他與同樣是棄兒的大哥與弟弟雖然為難,卻不忍拂道他們的心意。
就這樣,懷著一份複雜的心情,他放棄了四處雲遊的念頭,準備回到他位於洛陽城外的別莊。
這天適逢正午,慕容灝風在翠臨鎮上稍事用膳休息之後,心情低迷再度上路經過鎮郊,卻聽到草叢裡隱約傳來啜泣聲。
~對於閒事,慕容灝風向來是不屑插手的,只是那陣脆弱而無助的低泣聲,竟莫名勾動他的一絲憐憫。
他揪著眉,對自己這股莫名的情緒感到不解,直到他循著啜泣聲,找到那名發出哭聲的女子,正被一名男子壓在身下,準備一逞獸慾。
那女子有著一張少見的絕艷容顏,即使臉上滿佈著髒污與淚痕,卻絲毫不損她麗質天生美麗。
尤其是從她被撕破的衣衫下,裸露出來的賽雪凝膚,讓他的目光再也無法移開半分。
只消一眼,他幾乎是立即就對她曼妙的嬌軀有了反應。
「看什麼看?!還不快渡!別在這礙老子的好事。」
只差臨門一腳的賈六,不耐的回頭橫了眼身後駐足的慕容灝風,粗暴的嘶吼道。
原本還不是非救人不可的慕容灝風,在聽聞這名好色之徒的狂語後,不禁大為光火。
「這可是你自找的!」
慕容灝風微微揚起唇,絲毫不帶怒氣的吐出一句話,轉瞬間,賈六已經被一股強烈的掌氣轟得老遠。
坐在地上抓著支離破碎的衣裳,盼雲幾乎被眼前的一幕給嚇呆了,好半天回不過神來。
「你確定那地上會比較舒坦嗎?」
這句戲謔馬上就將盼雲的神智拉回大半。
她微紅著臉連忙起身,跑到馨兒的身邊,緊張的搖著不省人事的弟弟。
「馨兒!你怎麼了?趕緊張開眼睛,已經沒事了,你快醒醒啊!」
盼雲越喚越覺得恐懼,躺在地上的馨兒再也不似平時的活潑,只是動也不動的躺在地上,一張小臉蒼白得令她心驚。
「馨兒!你快別嚇姐姐了,快睜開眼,乖!」
已陷入昏迷的馨兒,當然聽不見盼雲這一聲聲渴切的呼喊。
「別叫了!他己經昏過去,聽不見的。」
一個滿不在乎的聲音驀然自背後響起。
盼雲遽然旋身怔望著他,好半天仍無法消化這句話。
「他受了極重的內傷,恐怕已震傷了他的五臟六腑,至多,只能拖五個時辰了。」
他瞟了眼地上昏迷不醒的小男孩,只輕描淡寫的留下一句話,就欲轉身離去。
「這位俠士,請你等一等!」
盼雲宛如在茫茫的大海上抓到一塊救命的浮木一般,緊拉住他的衣袖不肯放。
「你……你的意思是說我弟弟他……他會死?」她的聲音一下哽咽起來。
「這是必然的。」
「好心的俠士,求你救救我弟弟!」她咚的一聲遽然跪下,幾乎泣不成聲。
自幼父母便雙亡的盼雲,在這幾年飽嘗人間冷暖的生活以來,對任何事已變得漠不關心。
惟有弟弟馨兒,才是她惟一關心、在乎的人,也是她活著惟一的希望了。
想起雙親臨終前殷殷的叮囑,她更加不能讓馨兒出了一點差錯。
「你要我救他?憑什麼?」慕容灝風勾起性感的唇,邪魅的笑了。「況且,他傷得這麼重,若要救他,得費一番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