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她好興奮呢!
「無極大叔,先透露一點嘛!」
「這事用談的倒也談不出所以然來。」
「咦,你在幹嘛?」他在撕開她的衫子?
「你喜歡吻我嗎?」
「好喜歡。我可以再親親你的嘴嗎?我可沒做過這麼好玩的事──咦,這好玩的事也你脫杉子嗎?」說到最後,她已經有點羞怯了,可是又不知為何羞怯。
「一定要我脫衫子。」冷靜的聲音傳出:「你若乖乖閉上嘴,我敢保證這好玩的事定比接吻好玩──到手趨愛怎麼親我,就怎麼親我。」
銀兔兒猛點頭,好奇極了這天大好玩的事究竟是什麼?她當真乖乖閉上小嘴,睜大一雙眼睛看著他接下來要做些什麼,直到他俯下身來,她眼裡還閃爍著好奇的光芒……這一夜,究竟有多好玩呢?恐怕只有他們自個兒才知曉吧!
※ ※ ※
天才剛亮,麻雀姑娘吱吱喳喳的,簡直吵得她不能睡覺,連翻身了幾次,還是睡不著,可她好累呢!忽地,似乎有人輕觸她噘起的小嘴。怎會有人?她一驚,連忙張開眼睛,映入眼簾的不就是展無極嗎?她嚇了一跳。他怎會躺在她身邊?
昨晚的回憶立即竄進她的腦海,教她羞紅了臉。他還騙她說是好玩的事呢,不過還真好玩,起碼以前沒經歷過,就是教他騙了,心裡有些不甘心罷了。不過話說回來,剛剛明明好像有人在親她的嘴,怎麼現下他還在睡呢?
莫非先前是在作夢?思及此,她的臉蛋又發紅起來。怎麼連夢裡也會有他?眼珠子轉了轉,頗不服氣地貼近他英俊的面龐,咕噥道:「我的夢中有你,你現在是不是也在在作夢呢?你若真在作夢,夢裡可也只能有我唷,不然大不公平了。」話才說完,發現他睡著時的面容倒挺像孩子的,讓她呵呵笑起來,順了順他的頭笞i又笑道:「乖寶寶,你好好睡!最好睡到太陽曬屁股了。唉!不過你也真好看。」吐了吐舌,兩眼晶亮地瞧著他,忍不住俯下身偷親他的嘴角,見他還未醒來,又一邊親一邊說道:「我喜歡你的眼睛……」在他閤上的雙眼印上一吻。「我喜歡你的鼻子……」在鼻上ㄅ一下。「我也喜歡你的嘴。」在他的嘴唇多親二下。總之,他的五官沒一處能逃過她的親吻。
他,還是沒醒來!
她好玩的天性又冒出了頭,連忙越過他爬下床去。低頭一瞧,臉又紅了,原來她身無寸縷,想拉下薄被蓋住自個兒,可他倆是同蓋一被,她搶來了他怎麼辦?是怕他著涼嗎?才不!是因為他的身子也是一絲不掛,若搶下薄被,他不臉紅,她都會臉紅了。她只得拾起昨晚被他撕裂的衫子披在身上,在鎖鏈的範圍之內,跑到花燭櫸獍,在燭檯下壓得不正是鎖鏈的鑰匙?
本以為昨晚他會施壓,硬逼她拿出鑰匙,那時她就可以唬唬他,讓他東找西找;哪知他全然不理她,還很高興她將他兩給銬起來了呢。」
可這會兒就不同了,她掩嘴偷笑起來,先將自個兒這邊的鎖銬打開,再換上角落衣箱裡的新杉子,等到全身煥然一新了,這才笑嘻嘻的拿著這一頭的鎖銬靠近床邊,瞧著展無極的睡容,自言自語語道:「我該銬到哪兒呢?床柱子?還是椅腳。不成,不成,萬一他把椅子一塊搬著走,那就不好玩了。待會兒,我就把鑰匙丟進井裡,這樣一來,就算請人來開鎖,也要費個三、五時辰。然後,我再請下人、丫嬛們來瞧瞧光著身子的無極大叔──」小臉忽地皺了皺,搖頭道:「不成,不成!只能請男的來瞧,女的一律都不准,除我之外──」「你既愛瞧,就讓你瞧個夠。」伴著她的驚呼,銀兔兒發現自個兒竟又躺回床上,那展無極迅速將鎖銬又扣回她的左腕,再將她手裡的鑰匙拋到角落。
銀兔兒受到驚嚇,一時統統巴巴,說不全話:「你──你什麼時候醒的?」
「你醒之前,我便已醒來。聽說,有人想整我?」
她的臉蛄u脹紅,更是統巴起來:「我──我不懂你的話,你──先放──我起來,等你──穿上衣衫,咱們再談嘛!」說來說去,就是不敢將目光溜到他領部以下。展無極輕笑出聲,道:「先前有人非禮於我,將我全親透了,你說,我該不該討回呢?」
銀兔兒的臉蛋簡直像火燒一樣,她若知道他在裝睡,她才不做那些事呢!「銀兔兒!」他瞧她想鑽地洞的俏模樣,不忍再笑她,於是柔聲道:「昨兒個夜裡,可曾弄疼你了?」
若說先前她的臉蛋像火燒一樣,現下她可是全身上下無一處不著火了,一時之間,她只覺得全身好燙。
「我──我……」她吞了吞乾澀的口水,好不容易才說完話。「還好啦!你問這幹嘛?」
展無極將她拉了過來,將她壓在他的下方。他眨了眨眼,露出難得的淘氣笑意,道:「再教你做好玩的事。」
「喔?」正著迷他的笑意呢,哪知他又開始動手動腳,她臉一紅,忙道:「你──你不能再撕我的新杉子啦!再撕下去,我就沒衣服穿了。」她的話說到這兒就統束了,因為展無極正吻住了她的嘴唇,讓她說不下去。
「我想吻遍你的全身。」他在她耳邊誘人地低喃,瞧她又羞又急的模樣,心中不覺一暖。
若有人問他,他一生最珍貴的寶貝究竟為何?一個月前,他定會回答說須找到金鎖,方能絞釉。可如今那金鎖不再重要,對他來說,一生最珍貴的寶貝就是──銀兔兒。對她,有愛、有憐惜、有包容,還有許許多多陌生的情感。如今,他只盼能一生一世伴著她,老天爺助他尋到這珍愛的寶貝,也該佑她一生無災無難。
銀兔兒鼓起勇氣瞧著他,小聲說道:「我也可以親親你的嘴嗎?」
展無極放柔笑意,點了點頭。
她眼一亮,怯生生地伸出雙臂摟住他,小嘴輕輕觸到他的嘴角,然後又鼓起莫大的勇氣碰他的嘴唇。這只是第一步,銀兔兒興奮的想道,這麼好玩的事定要先克服自個兒羞怯的械˙才行。既然他能吻她的全身。那──那她也可如法炮製,吻遍他的全身嘍?那一定很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