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這份愛戀之心,從童稚的青梅竹馬就一直悄悄地盤據在他心底,不曾消失過。』每回由偉彬耐住性子陪馨馨玩家家酒時,俊俏的偉彬總是扮新郎,而身為伴郎的他只能在一邊暗暗偷窺新娘,猛羨新娘的好運;直到偉彬遇上昭筠箔就再也肯陪馨馨玩了。他只好由伴郎升為新郎,那份心底的喜悅是無法用筆墨形容的。直到今天他仍然悄悄地埋在心底,不讓這份愛戀流露出來,他知道這輩子是與馨馨無緣……
馨馨仔細打量他一會兒。「其實,安德你年紀也不算小了,也該娶個老婆,替你管『夢之坊:的時候了,有沒有中意的對象?」
「有……我是說,目前還沒有。」貪婪的攝取她一舉一動,差點露了口風。
「要不要偉彬為脅紹介紹?」
「你不也還保持單身,怎麼光為我打算?」他苦笑。
「我在等合適的男人出現嘛!」馨馨嬌笑著。
「白馬王子……」他低喃,知道自己不但不像白馬王子,反而一副鐘樓怪人的可怕樣,馨馨怎麼可能會上愛他呢?』。
「你怎麼啦?安德,看你臉色不是很好,是工作太忙了嗎?」
「不,只是……有些好奇,你很久沒來『夢之坊』,怎麼一時心血來潮來看我的?」他的起精神問。
「是偉彬要我來的。」馨馨照實說。
「偉彬?」
「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最近為爹地又催我結婚為我介紹好幾個財主,都是四十多、五十多歲的男人,全我婉拒了,所以偉彬就建議我過來坐坐,說不定能有一見鍾情的男人出現。」
原來是偉彬,回頭他要好好謝謝他了。安德感激的想道;」雖然他與馨馨命中無緣,但起碼能短暫的相處在一起,他就滿意足了。
※ ※ ※
「昭筠筠?」
「黃景航,有事。」
「晚上一塊吃個便飯?」
「晚上啊……」
「沒空嗎?」黃景航失望之情溢於言表。
昭筠筠想了想,露出笑容。「當然有空。為什麼請吃飯?」
「呃……我有點私事想告訴你。」
她點點頭。「好啊!」她爽快地答應,讓他喜上眉梢,投給金杏敏一個眼神。
要不是這些日子有金杏敏打氣兼策劃,黃景航早就放棄追求了。自從上次那個姓唐的了昭筠箔是他一個人的那副模樣,黃景航就有:些洩氣了。雖然他對自己相當自信,也十分滿意自己的外表,但姓唐的也不差,既年輕英俊又是個出名律師,再加上住在昭筠笛樓下,還是房東呢!他怎麼決鬥過近水樓台的唐偉彬呢……
昭筠笛打斷他的思緒。「在哪兒吃呢?」
「呢……」
「老爺大酒店嗎?」她問。
「不!」他直接的拒絕,他可不要再遇上那個姓唐來打擾他的求婚。
昭筠紡有些吃驚他語氣中的激烈,讓他急忙改了口氣。
「我的意思是,下班後我直接載你過去。
「好啊!」昭筠按倒是沒異議。
他總不可能一連遇上姓唐的兩次吧?
想到今晚求婚順利,贏得一個好妻子,他就期盼不已。
誰說近水樓台先得月?
一一掃視完坐在附近的男性,確定姓唐的不在旁窺伺,黃景航才真正鬆了一口氣。
其實他擔心是多餘的,唐偉彬根本不知道他準備向昭筠筠求婚,只是那天看見唐偉彬視昭筠箔為所有物的態度令他有些不安,也不是說他迷信,只是有些人和某些場合特別有緣,而他可不希望成為那個有緣者,半途讓唐偉彬破壞了他的好事……
「黃景航,你有事拜託我,直說無妨嘛!」
「呃……昭筠笛,我知道在這種場合談這件事不是很羅曼蒂克,但我想我們都已經過了浪漫的年紀……」
「你很緊張?」昭筠掐有些好笑,找她當伴娘,幹嘛急得一頭汗?」「是啊!」他坦誠。「老實說,第一次婚姻帶給我的傷害不小,我花了四年的時間才走出那場惡魘,再投進另一場婚姻的確要有些勇氣……」
「你會成功的。」她是真心祝福他與金杏敏。
「你也贊同?」他驚喜的問。
「為什麼不?郎才女貌,年紀相當又在同一家雜誌工作,我看好這樁婚姻。」她鼓勵他。
他喜形於色。昭筠紡,你是答應了我的……」他沒想到連他的求婚詞都還沒有提出來,昭筠箔就答應他的求婚。
「筠筠,你也在這裡?」很冷、很淡的聲音突然響起。
她一抬起頭,又驚又喜。
「真巧!易凡,你怎麼也在這裡?我以為這個時候你會待在家裡。」「同事跳槽,幾個朋友為他開個告別會。」
庸易凡指指另一桌,他的語氣很淡然,像是在談什麼無關緊要的天氣,他的眼睛則沒有感覺的盯著黃金航,好像在評估他是否造成威脅。
「昭筠箔,他是……」黃金航也以同樣的眼神打量易凡。
「他叫唐易凡,是我的朋友。」昭筠締介紹。!
「唐……跟上回那個律師有關係?」黃景航推測,在外貌上倒看不出那裡相像,但這個男人看起來挺冷的。
「易凡是偉彬的弟弟,一點都不像吧!」昭筠紡笑著說,沒注意黃景航一副倒楣到家的表情。
「易凡,這是我同事,黃金航。」
易凡稍稍頓首,算是打過招呼,然後他轉向昭筠掐。
「也許待會要回去的時候,我可以順路載你。」他的聲音仍舊很淡然,但語氣中夾雜幾許寵溺、溫柔的味道。
「好啊!這樣我就不必擠公車,當沙丁魚了。」
「不必麻煩唐先生,我可以載昭筠箔回去。」黃金航說道。
「我就住在她樓下。」唐易凡很不以為然的說,彷彿麻煩的才是黃金航。
「不,我堅持……」「筠筠,就這麼說定了。」頓了頓,他說,「不如和我們一桌,人多好熱鬧。」唐易凡完全無視他的存在。
或許唐家兄弟外貌不甚相像,但骨子裡可差不到那裡去,黃金航氣惱地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