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來幹什麼?」要不是他,她最近的火氣也不會直線上升。
孫季樣臉色不佳的瞪著大剌剌地坐下的梁垣,真搞不懂這裡到底是誰家.怎麼他能這般自在呢?
「他是我的客人。」孫伯治開口道。
「大哥。」孫季揉轉過頭去,一臉的指責。
「老大,咱們這位小妹妹好像很不爽喔!」孫叔詠一見到她嚇人的臉色,馬上唯恐天下不亂的挑撥道。
「媽的!看我不爽就是你最爽的事。」孫季揉毫不客氣地回他一記。
「老大,你聽聽,她一個女孩子家居然開口閉口爽來爽去的,真枉費我們調教她這麼多年。」孫叔詠哇啦叫道。
「揉揉。」孫伯治一臉警告的看著妹妹。
「大哥,是他先惹我的。」孫李揉最討厭人家叫她揉揉這麼噁心的暱稱.只可惜對於大哥的警告她可不敢放肆。
「老三,不要老是一見面就鬥嘴。」孫伯治頗有威嚴的出聲告誡。
「誰教我們家小妹妹這麼禁不起激。」孫叔詠一點也不將兄長的警告放在心裡。
「不要再叫我什麼揉揉、小妹妹,亂噁心一把的。」孫季揉忍不住還是抗議了。
「不會呀!這樣才好聽。」梁垣不怕死的接了句。「以後我也要叫你揉揉,這樣聽起來又順耳又可愛。」
孫季揉嫌惡的皺起眉頭。「好聽個鬼!我不准你這樣叫我聽到沒有?」她脾氣火爆的瞪著他。
「咳!揉揉,人家是客人。」孫伯治無奈地咳了一聲,示意妹妹在客人面前要有點分寸。
「我又沒請他來。」孫季揉不甘不願的咕噥。
「大哥剛才不是說過了,我是他的客人,當然是他請我來的。」梁垣故意糾正她的話。
孫季標睨了他一眼.「什麼時候我大哥也變成你大哥了?」
「等你嫁給我,你的大哥不就是我的大哥,現在先習慣一下嘛!」梁垣一點也不怕惹惱火爆美人。
「作你媽的春秋大夢!」
果然,如他所料的,孫季揉立刻又大發雷霆。明知她脾氣不好.可他就偏愛惹她全氣。
「大舅子在瞪你了。」梁垣好心的警告她。
「大哥,是他……」孫季揉馬上放緩語調,朝疼愛她的哥哥撤嬌,「是他先亂說話的。」說著,她朝梁垣扮了個鬼臉。
孫叔詠搖搖頭,「你們真是一對歡喜冤家,一見面就鬥個沒完。」
依他看,不管是誰碰到他們寶貝妹妹很難不跟她抬槓幾句的,誰教這丫頭不跟人家頂嘴就心裡不快活。
「誰要跟他當冤家!」她沒好氣的瞪著亂說話的三哥。
「就是嘛!」梁垣馬上點頭如搗蒜。
不知道為什麼一聽梁垣這麼表示,孫季標有種說不出的失落感,雖然是她先表示不想跟他有牽扯,但聽他這麼說就是沒來由的感到不是滋味。
「我們怎麼會是冤家呢?我們應該是親家才對。」梁垣不慌不忙的又冒出這麼一句話來。
說不出心裡是什麼感覺,但這次她卻一反常態的沒有出言反駁。
「別鬧了,我找你來是有件事要跟你商量。」孫伯治阻止他們繼續沒完沒了的鬧下去。
「什麼事?」梁垣回復正經的模樣。
「本來這件事應該找梁酩的,不過那小於最近忙著婚事,而且說公司現在是你在作主,所以我只好請你走一趟。」
「有什麼事講儘管說。」
「事情是這樣子的,之前你們公司有一個從美國進口的貨櫃被偷走,這件事你應該知道吧?」孫伯治看著他詢問。
梁垣點下頭,「知道。」
「大哥,你是不是幫梁酩查到慕後主使者了?」孫季揉插口間道。這可是她拜託大哥幫忙的,算來她也是大功臣一個呢!
「嗯。」孫伯治點了點頭。
「到底是誰幹的好事?」孫季揉忿忿的問。
「梁垣,這是五百萬的支票,你收下。」孫伯治將一張支票放到他的面前。
梁垣不敢莽撞的接下,「這是……」
「大哥,你有沒有搞錯啊?那一個貨櫃裡裝的可都是刀具,要是落入不良分子的手中可不太好。」用腳趾想都知道會偷走那批貨的人肯定心術不正,雖然他們家是摘幫派的,但可沒有這麼「鴨霸」的偷過人家東西。
「你要知道對方本來可是用偷的,要不是看在我們曜幫的面子上,你以為還拿得到這五百萬嗎?笨!」孫叔詠除了地一眼。
「這麼說這批貨是落入有心人的手中羅?」梁垣臉色凝重的說。
「反正你們進貨也是為了要銷售,橫豎都有進帳,你就別問這麼多了。」孫叔詠拿起支票塞入梁垣的上衣口袋。
「話可不能這麼說,我們進口的刀具都是有正當的銷售管道,大都是軍警單位所需,少部分則專供登山、休旅、野戰之用,而反我們盡量要求店家嚴格把關。我們既是正派經營,當然要負起社會責任,這批貨的用途我必須瞭解清楚。」
「就是嘛!」孫季揉贊同的附和。「大哥,到底是誰偷了我們公司的貨?又是為了什麼目的?」
「其實也沒什麼,還不是老大那個難搞的岳父在搞鬼,前些時候被一個新起的幫派撂下重話要搶地盤,所以才將腦筋動到那批刀具。不會有事啦,只是用來自衛的。」孫叔詠解道。
「又是那個愛亂和別人指腹為婚的糟老頭。」孫季揉撇撤嘴不屑地說,真不知道老爸是哪根筋不對勁,居然跟那個貪生怕死的糟老頭結為親家。
「別這麼說未來的親家。」孫叔詠當然也替大哥不值,想那糟老頭的女兒一定也不是什麼好貨,可是老大都沒有吭聲了,他們這些弟妹又能說些什麼。
「呸!誰要跟他當親家。」孫季揉不雅的開口。
「揉揉。」孫伯治警告地叫著愈說愈不像話的小妹。
「人家又沒怎樣。」孫季揉吐吐舌頭,嬌嗲地說。
「女孩子開口閉口不是爽不爽,就是一堆粗話,這樣還叫沒怎樣。」孫叔詠馬上吐她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