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喜歡羅?」梁垣試探性的問。
「我可沒這麼說。」孫季揉急忙澄清。
「你真是死腦筋。」他重重地歎了口氣。
「你又罵我。」孫季樣撒嬌的嘟著嘴。
梁垣輕指她的臉頰.「你本來就該罵。」
「我───」
「閉嘴!」梁垣低下頭給她懲戒的一吻。
孫李揉任他用舌頭撬開唇瓣,首次正視兩人間的強烈吸引力,不再抗拒他的親近,直到兩人的肺需要新鮮空氣才結束這個吻。
「我要醉了。」梁垣眷戀的又偷了個香,淺嘗她媚人的芳津,這可是他們之間突破性的一大步,他怎能白白放過這大好機會。
「又沒喝酒怎麼會醉?」她從沒聽過這種論調。
「因為你,所以我醉了。」他雙眼合情地看著她。
「你少肉麻當有趣了。」她殺風景的白了他一眼。
「唉!這種時候缽\就不能閉上嘴嗎?」梁垣失望地拍著額頭,真受不了這沒哈情趣的女人。
「可是我閉上嘴,你要怎麼親我呢?」孫季揉一臉無辜的將雙手搭在他的肩上。
「你今天心情很好嘛!還會鬧我。」他可不相信她會這麼輕易放下身段接受他的感情。
「你還不笨嘛!」孫季揉笑吟吟的將他推離身邊。
「我就知道,你到底什麼時候才肯接受我?」梁垣不死心的伸手將她拉進懷裡。
「我還得考慮考慮。」
反正不管她怎麼拒絕梁垣,他都不打算要放棄,既然如此,她當然得讓他再等等。
可是她這麼說,不就變相表示肯接受他了嗎?真是枉費她這些日子來的矛盾與不知所措的複雜心情。
「考慮?我都還沒說要懲罰你的口是心非呢!」看來他得用些非常手段來治療她這個壞毛病。
「誰口是心非了?」她才不承認自己對他有點心動.尤其是天天的鮮花攻勢和門口站崗早已融化她的心。
「你羅!」梁垣不懷好意的動手呵她癢。
「啊!我沒有,我沒有。」孫季揉尖叫地閃避他的魔手,她這輩子最怕的就是呵癢
梁垣玩性一起搔癢她癢得更起勁,「有沒有?」難得發現她的弱點怎能不好好地利用一下。
「啊!不……要……哈哈!不要啦!」孫季揉拚命地想要掙脫他,尖叫的在房中跑來跑去。
「說啊!」沒一會兒就將她逼到床側,一雙手還在她胳肢窩搔弄著。
「說……說什麼……哈!好癢。」孫季揉腳被絆了一下趺撲在床上,寬大的襯衫下擺掀至腰際。
梁垣猛嘹了一下口水.「你好美。」看著她笑得嬌喘吁吁的嫣紅雙頰,他不禁被誘人的她給懾走了心魂。
「你……」孫季揉屏氣凝神的感受他的手指在她面頰上的輕柔撫觸.那種感覺像是被羽毛刷過般微癢。
「不要這樣看著我。」他輕聲喃道。
「怎樣看著你?」孫季揉目光不解的看著他間。
「就是用那種引人犯罪的眼神誘惑我呵!」梁垣輕輕地點著她的鼻頭寵溺地說。
「我才沒有。」她低聲抗議他的指控。
「喔?」梁垣一雙眼不懷好意的上下打量著她。
此刻她以極誘人的姿勢橫躺在床上,一件過大的白色襯衫跟本遮掩不住她的一雙美腿,襯衫下擺早已在剛才的激戰中掀至腰際,這麼一幅撩人的美女圖能不誘人犯罪嗎?他懷疑。
孫季揉一雙迷漢的大眼一瞬也不瞬地猛盯著他,那張俏臉蛋紅通通的可愛極了。
「你幹嘛這樣看我?」她順著他的目光低下頭,這才發現自己有多麼引人犯罪。
「啊!色狼!」她趕緊推了他一把,可惜她的力量太小,梁垣仍舊不動如山的壓著她。
「我又還沒對你做什麼。」梁垣用無辜的眼神啾著她。
「等做了什麼還得了,你快點起來啦!」她不死心地想推開他壯碩的身軀。
「再用力一點,你捶得我好舒服喔!」梁垣笑看著身下的美人嘎怒的表情。
「你去死啦!」孫季揉用力捶打他的寬胸一記.耍無賴耍得這麼徹底,可惡!
「那可不行,我要是死了你不就要守寡,那我可是會心疼的。」梁垣好喜歡和她打情罵俏的感覺。
孫季揉翻了翻白眼,她真是識人不清,梁垣這麼無賴,她還腦袋不清楚的被他蠱惑。
「看來我得要重新考慮了。」她突然冒出這麼一句。
「考慮什麼?」他丈二金剛摸不著頭緒。
「考慮到底要不要接受這麼無賴的你呀!」孫季揉斜睨著他說。
「你沒得考慮了,注定要當我這個無賴的老婆。」梁垣低下頭猛烈的吻住她欲抗議的小嘴。
「不行啦!」她阻止他更進一步的侵襲。
梁垣不由分說的張開大掌直接罩住她一邊的豐滿,當作沒聽到她的低聲抗議。
孫季揉對於這種陌生的感覺有些懼怕,但很快的就被他溫柔的碰觸所控制,完全忘了應該要推拒他。
「我可以留下來嗎?」他悄悄地解開她襯衫的鈕扣。
「哈?」她的雙手似乎有自己的意識,游移在他的領口邊緣,原本是想推開他的,但感覺上似乎像在勾引他。
他解開她的胸衣溫柔地揉搓著她的豐乳。「可以嗎?」他再吹詢問她的意願。
「什麼?」他的手裡握著她的胸部要她怎麼思考嘛?
「你沒點頭我怎麼敢留下來。」梁垣將她雪白的乳房收緊,低下頭含住那顆已然變硬的蓓蕾。
「嗯……」孫季揉緊咬著嘴唇阻止自己發出聲音來,她全身像著火一般的難受。
梁垣當她是答應了,於是更加賣力的舔吮她胸前的脆弱,兩邊都不放過的交替舔弄。
從他第一眼見到她就曉得這個女人是他所要的,梁垣決定在今晚改變他們的關係,以鞏固自己在她心中的地位。
「不行!」她連忙併攏雙腿阻止他不規矩的手,從沒有人碰過那裡。
他察覺到她的緊張,「放輕鬆點,我又不會吃了你。」他溫熱的氣息在她的唇瓣間輕拂而過。
「你剛剛已經吃過了。」她嘟著嘴反駁他的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