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這男人真是太得寸進尺了,昨晚他們才……哪有人整天腦子裡就只想著這種事的。
「呃!」梁垣痛苦的逸出聲呻吟。
「又怎麼了?」她不耐煩的問。
「我慾火攻心,快要死了。」他連這種不正經的話都說得出口。
「燒死你好了。」孫季揉甜甜地笑說。
「禍端是你引起的,你要想辦法。」
「我……」她難得說不出話來。
「你這流氓大姊頭也有說不出話的時候啊!」梁垣忍不住椰褓道。
「討厭啦!」她又在他胸口補上一拳。
「可我愛得很呃!」梁垣一個翻身將她困在身下,低首就給她一記熱吻。
孫季揉拋下矜持的張口歡迎他的舌進入,她的雙手一會兒繞過他的肩,一會兒又撫上他寬闊的背,難以自持的伸出丁香小舌與他纏綿。
顧不得剛才才說不要,她迫不及待的動手扯著他的皮帶。
「小姐,不要這麼粗魯嘛!」梁垣眼睜睜看著昂貴的西裝褲毀在她的手中,只好爬起來迅速脫掉身上的襯衫。
孫季揉瞇眼望著他幾可媲美阿波羅的完美身材,不禁喉朧一緊。
「不公平,你怎麼可以還穿著衣服呢?」他伸手要替她除去身上的束縛。
「啊!不要……我的衣服……啊!」孫季揉左閃右躲的,但最後仍舊被扒得只剩下內衣褲。
梁垣迫不及待的扯掉兩人的內褲。
「要不要讓我好好愛你一回?」他壞心地挑勾她的熱情。
「要……我要。」她用力點著頭。
「求我。」
「求……求你,愛我……啊!」她話還沒說完,梁垣就迫不及待的衝了進去,奮勇的衝鋒陷陣。
一次又一次的抵達星光燦爛的夜空,又像隕星一組的墜落到地面,兩人的熱情直道得月娘羞窘掩臉。
第七章
「為什麼我必須跟你回台北?」車子行走在高速公路上,孫季揉百無聊賴地問。
「因為公司突然有要緊的事,你剛才也聽到葩雅的緊急通知了。」梁垣專注地看著路況回答。
「那是你的公事又不關我的事,搞清楚,我可是還在休假中耶!」她不滿難得的假期就這麼泡湯。
「我不放心你一個人嘛。」梁垣微笑道。
「我又不是一個人。」難道另外那兩個不算是人啊!孫季揉撇撇嘴在心裡嘀咕著。
「就你一個女孩子跟兩個大男人玩在一塊不太好吧?」說穿了,梁垣根本是心中有所顧忌。
「那我跟你孤男寡女的就好羅?」明知這是個爛藉口,可她幹嘛這麼聽話呢?孫季揉都快要搞不懂自己了。
「我們不一樣啊!」他唇角揚起一抹愉悅的笑容,「我們之間可是關係匪淺。」
「誰跟你───」
「別忘了昨晚是誰一直求我要她的。」梁垣打斷她的反駁。
「我才沒有像你說的。」她死不承認的搖頭。
「難不成昨天跟我上床的人不是你嗎?」梁垣調笑地看了她一眼,真是個死鴨子嘴硬的女人。「還是我沒讓你滿足,所以你想不起來了?」
「哎呀!你專心開車啦!」孫季揉羞得滿臉通紅,連忙轉移話題。
「真是難得,你這是在害羞嗎?」梁垣一手控制方向盤,一手摟住她的腰笑嘻嘻的問。
「害你個頭啦!專心點。」孫季揉撥開他不安分的手,她才不會承認。
「唉!你就不能溫柔點嗎?」梁垣哀聲歎氣的道:「我看大概只有在床上才能看到你溫柔的一面。」
聞言,她滕色變得更紅。「你可不可以不要一直提那件事啊?」
「那件事是哪件事啊?」他裝傻地間。
「討厭!你明知道我在說哪件事的。」孫季揉嬌嘎地打了他一下。
「哪件?上床嗎?」他亳不掩飾的愉悅笑出聲。
「叫你不要講你還講。」她窘得差點跺腳。
「這有什麼不好講的,食色性也!」
「閉嘴!」孫季標雙手捂著耳朵不想聽他鬼扯淡。
「這麼凶。」梁垣故作委屈的低聲呢喃。
「我告訴你,你不要以為跟我……那個,我就非得嫁給你不可。」孫季揉語氣高傲的說。
「在你跟我上床後.你還打算嫁給別人?」梁垣將車子駛向路肩以防發生危險,因為他發現自己實在快要控制不住脾氣了。
「有何不可?」她不怕死的挑釁他的怒氣。
「我真想掐死你。」他伸出兩隻手圈住她纖細的頸項。
「啊!」雖然他沒真的掐她,她還是嚇了一大跳。
「我真會被你氣死。」梁垣無奈的爬了下頭髮。
「本來就是。」她嘟著嘴小小聲的咕噥道:「現在已經不流行什麼三貞九烈了。」
「你說什麼?」他從齒縫間擠出這句話來。
「我又沒說錯。」孫季揉一點也不將他的怒火放在眼裡。「你自己看看現在的年輕人性觀念之開放,誰還有從一而終的八股想法,更何況你還是放過洋的人,難道還迂腐到認為我的第一次給你就非嫁給你不可嗎?」
「你……」
「再說,萬一我遇到的是個不負責任的男人,難不成我還要傻傻的死守著他啊?」
「這麼說是沒錯,但我可不是個不負責任的男人。」梁垣努力的替自己辯駁。
「即使是這樣,我也沒要求你一定得做些什麼禰補我呀!」孫季樣強烈的現代女性主義再次抬頭。
「問題是我打算要負責啊!」這是什麼跟什麼?世界真的變了,他居然還得低聲下氣的求她讓他負責。
「不需要。」她回答得可斬釘截鐵了。
「你───」梁垣簡直不敢相信自己會栽在這個女人的手裡,他真是太可悲了。
「好了,你快點開車。」孫季揉催促著他。
「不行,我們今天一定要把話講清楚。」他不能繼續縱容這妮子滿腦都是那種亂七八糟的想法。
「我剛不是已經跟你溝通完畢了嗎?」她一點也不想繼績那個煩人的話題。
「都是你在說,哪算什麼溝通?」梁垣忍不住抱怨。「都怪那些女權運動者把你給教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