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進去,天一亮,我們就開始舉行婚禮。」
婚……婚禮……吊在樹上的羅得瞪大了眼,不敢相信他聽到了什麼?Ivan他認識蛇族人?還要跟公主結婚?這……
5YYQT 5YYQT 5YYQT
低語的呢喃、發了燒的慾望、滿心的柔情眷寵,與激盪不休的春潮,種種柔與剛混合在一起的奇妙氛圍將樂之願包圍,這一刻,她感覺自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而給她幸福的男人是他,是那個喜歡聽她聊毒蛇、聊生物、聊各地風情,並且對她百般呵護、嘮叨又霸道糾纏的Ivan。
啊,這是夢吧。一個美麗、歡愉的好夢。
對,一定是的,也只有在夢裡,她才可以跟他這樣的輕鬆並坦然,畢竟夢是虛幻的,她不用再拿一堆尖銳的理由來防備他,也懶的再去多想過去的傷害。
唉……為什麼夢裡的他看起來是這麼的瀟灑俊凡,像個可口誘人的美食,完美到讓她好想吃了他,將他佔為己有,一輩子留在自己身邊。嗯……人人說毒蜘蛛黑寡婦無情,會在交配後一口吃掉對方好補充養份,要她看,倒是黑寡婦是太深情了,因為,她不想要她的伴侶離開她再去尋找了一個母蛛蜘呀,如果一口吃了他,那麼他們就可以永遠的在一起了。
呵呵呵,多好呀,永遠的在一起.讓他只屬於她,再不用擔心他會離開她。
「嗯……Ivan……」如果可以,她希望這個夢永遠都不要醒。她偎向Ivan,貪圖他身上的溫暖與氣味,然,陣陣尖銳的陣痛卻從腦海深處傳來,逼的她不得不去抵抗。
頭好病,為什麼她頭這麼痛,啊……昨夜的醉酒片段像失常的放影機一段一段的交雜在她的意識裡,末了,她想起了自己好像喝了酒。
「哦!我的頭!」她痛苦的呻吟著,綺麗的夢境登時抽離,然後,她被自己在巖洞裡的回音給叫醒,而四肢百骸立即傳遞上的酸疼更讓她擰緊了眉。
「搞什麼?」下意識的用手擋住麗麗陽光,樂之願發現已經是白花花的天了,低頭看表,意外的看到指針的位置是下午四點的時間。
什麼,她睡那麼久了,那Ivan呢?急急搜索方才夢中人的身影,可是,哪還有人呢,空蕩蕩的巖洞,只有她與自己的影子。
該死的,他自己去蛇族人部落了,那個笨蛋!
不見他的身影,二種複雜的悲喜情緒湧上了樂之願的心頭,喜的是某種慶幸與釋放,因為這表示才做的夢境只有她自己知道,無人可窺探,但悲的是,他的離去就表示他的生命有危險,而她有千百個不願去揣想他所有可能的危險,她不希望他有任何的傷害。
思及此,她急急起身想要追上,可是,她稍一動彈,頭立即疼的要炸開,身體也酸痛的叫她忍不住呻吟出聲。
哦,頭疼是因醉酒她知道,可身體的酸痛是哪來的?這片光滑的石地按說該比她在宿的野地都還要舒坦呀,可是,為什麼她痛的好比是睡在非洲的礫石地上一樣。
「啊……」樂之願痛苦的伸長四肢隨意的舞動著,然,她的動作卻在看到自己低倘的襯衫及胸口上的紅印後遽然停止。
瞪大了眼,她不敢置信的看著自己的胸口,然後,她慌張的解開鈕扣發現自己其它地方也都有相似的紅印。
這……這……這是吻痕!為什麼她身上有這個……突地!夢裡的激情畫面重視,她棲惶飛快的連結著夢與現實的交界點……然後,她發現了一個驚人的事實。
不……不會吧……那……那不是夢!哦,老天,昨晚那心蕩神馳,歡愉無限的春夢是真的,而如果她的記憶力還該死的可靠,那麼,昨夜與他的那一役還是她自己主動的。
哦,天呀地呀,如果這是真的,那不如用她一死,讓她死了算了。
混身無力的靠在石背上,樂之願的身體與大腦及一顆雜沓的心都被烈火烘的一片焦灼,她不敢相信她昨居然會主動勾引Ivan,這……這……怎麼辦?她跟他……令人臉紅心跳的所有親密畫面與糾纏的氣息一直自動跳出來纏繞著樂之願,她整整發愣了半小時,才猛然的驚覺到她居然忘了還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正等著她。
啊,蛇族人!哦,shit,她到底在幹嘛,都什麼時候了,她還在想這種風花雪月的事。
想到所有的朋友都陷在險境裡,樂之願一凜,咬牙拋開所有,用最快的速度穿好衣限後,她拔腿衝向那道瀑布。
5YYQT 5YYQT 5YYQT
樂之願小心的步伐穿過瀑布,進入了別有洞天的蛇族人部落。她一連行經過好幾間屋子,都沒看到半個人,這時,不遠處傳來某種歡呼的聲響,讓她不由得心驚。
該不會他們在行某種祭典了,那這會不地表示王希他們危險了!樂之願思及此,腳步的更快,然,當她到達熱鬧的蛇族人祭壇後,她不敢相信她看到了什麼?
那是……那是Ivan!他……他怎麼著蛇族人的打扮,坐在一個女人旁邊。
「我最終的獵物終於來了,來慶賀我們的婚禮。」公主突然得意的舉起刻有蛇雕的木杯,朝Ivan一散。
Ivan來不及理解她的意思,然,二名蛇族人勇士已經默契十足的從草叢後一左一右的拎起樂之願。
「放開我!」
「之願!」這傻女人,怎麼又來送死呢。「你放開她,她是蛇族人的朋友不是敵人。」Ivan緊張的大叫。
「她領隊攪擾蛇神的安寧,下場只有死。」公主冰魄寒光淡淡的掃了樂之願一眼,隨後,她擺擺手,二名勇士便將她拎向魔樹。
「慢!她是……」
「巫師,我的賓客到齊了,婚禮可以開始了。」公主擊斷Ivan的話,一臉甜美的朝巫師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