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江湖躲貓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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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4 頁

 

  「好好好,不要讓我有機會,求你別再哭了!」文謙心疼地道。

  「不要!」月兒嗚咽地控訴,「你怎麼可以毀人家的清白嘛!你知道……這名節有多……重要嗎?你還給人家啦!」

  文謙認定月兒已陷入神智不清的狀態了,「名節」這東西根本就不是說還就能還的,不過,他還是敷衍地附和她道:「好,我會還給你的,你先不要哭!」

  月兒稍稍止住哭勢,但淚水仍然不聽話地撲簌簌滑下。

  「別哭了,噓——」既然敷衍的言語無法止住月兒的淚水,文謙只好採用最直接的方法——以吻吻掉她的淚水。

  他捧著月兒清艷的臉蛋,憐惜地輕吻她的臉頰,將她粉頰上的淚珠一顆一顆吻掉。

  月兒像是被點穴般驚愕地楞在他腿上,憋在胸口的一口氣久久才吐了出來,一朵嬌羞的紅雲飛快地染上她的粉頰,他這樣輕吻自己的臉頰……文謙倏然將灼燒的唇覆上月兒的櫻唇,淺嘗她甜美的蜜汁。天哪!她好柔軟!他忍不住將手移到她的背部,慢慢摟近她香馥的嬌軀,讓她緊貼著自己亢奮的軀體。這樣子抱著月兒,就令他的身體因慾望而顫抖,而發自她喉中細小的呻吟,更幾乎要把他逼瘋。

  他的唇炙熱有力,而且不住地索求,並把舌尖探入她口中,纏繞吸吮她的舌頭。

  月兒早已意亂情迷,她的身體幾乎癱成一堆軟泥,若不是將雙臂繞在他的脖子上攀附著他,恐怕她會軟弱無力地掉到地上。文謙的味道、溫暖和獨特的男性氣息淹沒了她,而原本裹在她身上的衣袍已無聲無息地滑落。

  她柔軟肌膚的接觸讓他瘋狂地想進入她的體內,然後不顧一切地佔有她,但此時此刻根本不適合與他心愛的女人纏綿,而且在這種沒有成親的情況下,恐怕纏綿過後,月兒這小古板真的會拿把刀砍了他。

  文謙強忍住下身的劇烈疼痛與悸動,挫敗地推開緊攀在他身上的月兒,但隨即被手掌下的柔嫩肌膚一驚,從喉嚨深處發出粗聲的低吼,像是被火燒到般,趕緊替滿臉困惑的月兒裹上滑下的衣袍。這小妖精!

  月兒先是氣喘吁吁地茫然了好一陣子,才突然慌亂地拉緊原本半敞開的衣袍,嬌軀幾乎連滾帶爬地「閃」到木床的邊邊,離他遠遠的,她面紅耳赤地不敢迎視他炙熱的黑眸,只好低頭看他脖子以下的地方——「你……你怎麼沒有穿……衣衫?」月兒圓眸瞪得比銅鈴還大,晶亮的眼珠子差一點掉了下來。他什麼時候脫掉衣服的?她怎麼沒有察覺到?好歹她剛才也親密地跟他吻過,應該察覺到他的「不良舉止」才對呀!

  不過,這唐文謙還真是不知羞恥,隨便就把衣袍脫光,一點原則都沒有!

  文謙無奈地歎口氣,丟給她嘲弄的一眼,她還真是「遲鈍」呀!從醒來到現在,他上半身都是赤裸著,雖然他的肌肉並沒有結實得很誇張,但雄健的體魄上也沒有一絲贅肉呀!月兒怎麼能「視而不見」那麼久,這太污辱他的男性尊嚴了!

  「我的袍服全裹在你身上,教我怎麼穿呀?」他的聲音有著毋庸置疑的揶揄。

  「嗄?」月兒的表情活像吞了兩顆生雞蛋,如果說她剛才的表情叫驚訝,那麼現在的可稱得上錯愕。「你怎麼不早說嘛!」雖然口氣凶巴巴的,但語含羞怯。

  文謙被她嬌羞的口吻給嚇到,不會吧!怎麼差那麼多?

  之前她還挺凶悍地對他大吼大罵,怎麼經過熱吻後,就變得如此羞怯可人?早知道,前些時候就吻了她,他就不會受了那麼多的活罪了!

  「現在你知道了,可以把衣袍還給我了吧?」總不能教他這樣裸著上身走出去吧!

  「不行!」月兒理所當然地搖頭拒絕他。開玩笑!把這衣袍還給他,她豈不全身光溜溜地被他看光,她才不做這種呆事呢!

  「為什麼?」這小妮子又在鬧什麼彆扭?現在雨停了,時候也不早了,後頭苦苦追趕他們的那群人應該早就動身了,如果他夠聰明的話,應該阻止月兒的胡鬧,但文謙忍不住想多「享受」她那不凶悍的樣子。

  月兒責難地賞了他一記大白眼,認為他應該瞭解她的顧忌,但沒想到有些人就是那麼遲鈍,對於這種不體貼的人,月兒只好輕啟朱唇:「這樣豈不太便宜你了!」

  「哦!是這檔事呀!昨晚我早就把你看光——」話還未說完,文謙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

  只見月兒像只小野貓一樣直撲向文謙,毫不文雅地將他撲倒在地。「我絕不饒你— —」

  「慢著,等——」文謙被她柔軟的嬌軀撞得重心不穩,踉踉蹌蹌地向後倒在地上。

  月兒顯然不願讓他有辯解的機會,「我恨你!」粉拳叮叮咚咚地直直捶打在他赤裸的胸膛上,最後還想掐住文謙的脖子。

  「等等!」文謙趕緊抓住她的柔萸,制止她下一步恐怖的行動。這太過分了!他發現每次只要月兒一生氣,就會不理智地伸手想要掐人的脖子,而他唐文謙唐二公子每每首當其衝。下次有空,一定要教她改掉這個壞習慣——為了他以後的生命安全著想。

  「放開我!你這大色狼!放開我!」月兒在他身上拚命地掙扎。她之前醒來時只給他一巴掌,是因為她還抱著一絲絲文謙可能有君子風度的希望,現在他已明白粉碎自己的「異想天開」,怎能不教她老羞成怒呢!

  文謙本以為經過那麼激烈的「運動」,月兒身上蔽身的衣袍肯定會掉下來,害他心裡七上八下地替她擔心,但沒想到,她不知用什麼東西固定了它,使它仍然牢牢地待在她身上,只露出雪白的藕臂。不過,月兒在他腰上的磨磨蹭蹭就夠他受的,原本尚未平息的慾望這會兒又復甦了,使他疼痛地蹙緊眉尖,粗聲警告她:「別再扭來扭去,否則後果自行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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