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有一天,她一定要給這小雜種好看!
「對、對、對,來日方長。」那老夫人又夾了幾樣菜放在那華碗中,瞧他吃得那麼急,活像好幾天沒吃東西一樣,她就更捨不得逼他了。
* * * * *
「竹園」內。
一個獨自用完晚膳後,容采月的腳自動自發地走向床鋪,打算窩回床上繼續剛才被打斷的睡眠。
「容姑娘,你要做什麼?」小丫環阿芝在她背後驚慌氣措地喊了出來,那稚嫩的模樣連容采月都忍不住皺眉了。
唉!傅管事怎麼派一個這麼吵的小丫環給她啊?這分明是在整她嘛!
「睡覺。」容采月挑了挑眉,痛苦地忍住一聲歎息,明明只小自己兩歲而已,怎麼這小丫頭橫看豎看都像剛打從娘胎出來的一樣。
「睡、睡覺……」阿芝張了張嘴,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可是,你已經睡了一個下午了耶!容姑娘,而且少爺快過來了,你不準備一下嗎?」
話還未說完,阿芝的臉蛋就紅得像猴子屁股一樣,她只要想到等會兒可以看見自己仰慕的人,她就忍不住臉紅心跳。
「準備什麼呢?」容采月意興闌珊地坐下來,惰懶地打了個呵欠。她才不想特意討好那個男人呢!
阿芝完全看呆了。「容姑娘,你好美喔……」
哇!美人就是美人!隨隨便便打個呵欠都美得教人移不開目光,難怪少爺會破例讓她住進「竹園」來。
「如果沒事,你就下去休息吧!」容采月被她盯得有些不自在,趕緊揮揮手打發她走,她實在不習慣被人伺候。
「這怎麼可以?我還要幫容姑娘準備、準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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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阿芝正搔著頭想要準備什麼的時候,一桶又一桶的熱水在此時被人提了進來,然後倒進澡盆中。
「容姑娘!少爺吩咐你先把身子洗乾淨。」廚娘客氣地解釋過後,又牽著一票下人魚貫而出。
「哎呀!」我怎麼沒想到呢?」阿芝嘀嘀咕咕地拍了一下腦袋瓜子,跑到衣櫃前替容采月拿出一套乾淨的衣衫。「我真是笨!」
容采月雖然對那磊的霸道也有些反感,不過,還是靜靜地走到屏風後寬衣解帶,開始洗淨身體,沒有和自己過不去。
沐浴後,容采月披著濕答答的長髮,昏昏欲睡地坐在椅子上等待那磊。
「容姑娘,少爺怎麼還沒來?」阿芝小聲地問。老實說,她已經站得雙腳發麻喔!
容采月勉強睜開沉重的眼皮。「阿芝,你先下去好了。」小丫頭一走,她就可以順利地窩到床上去了。
「不行,我娘說過做人最重要的是要有義氣,我一定陪容姑娘等到少爺才走。」阿芝一臉堅持地握緊雙拳,講到激動處還猛噴口水。
容采月扼腕地輕歎一聲。「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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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那磊帶著微醺的酒意進入屋內。
「少爺,你來啦?」阿芝迎上前來,露出慇勤的傻笑。嘿!嘿!她在那家工作三年了,今天總算有機會近距離瞧見少爺的臉了。
哇!果然是俊得一塌糊塗,難怪少爺成親那麼多年了,柳林鎮的姑娘們還是對他念念不忘。
「你可以下去了。」那磊沒有多瞧她一眼,直接越過她發癡的視線,走到容采月面前。
「是。」阿芝抹了抹嘴邊的口水,依依不捨地退下去。唉!要是能多看少爺幾眼就好了。
容采月沒有費事的起身,透過半闔的眼皮,她知道這男人正冷冷地瞪著自己,大概是為了她不尊重的態度而感到氣悶吧!
「請問你打算什麼時候開始?」容采月鎮靜地迎視他那冷冽的目光。與其枯坐在椅子上浪費時間,不如早一點開始,早一點結束,讓她多睡幾個時辰。
那磊咬了咬牙,非常不痛快地承認他竟然被她那不馴的態度給吸引,一股深沉的渴望開始在他的下腹部燃燒。
「把衣服脫了。」他坐下來掩飾他的亢奮,不想讓她知道,他連她的身體都還沒瞧見,下體就硬得如堅石般。
容采月微微僵了一下,然後不發一語地站起來,以極慢的速度褪去衣物,最後身上只剩下肚兜和褻褲。
「還要再脫嗎?」容采月傲然揚起蒼白的雪顏,那聽似恭敬有禮的問話中夾帶著一絲輕諷。
「脫吧!」那磊不悅地冷哼一聲,決定等到滿足慾望之後,再來教訓她那無禮的態度。
容采月厭惡地閉了閉美眸,先是解開肚兜的帶子,把破舊的肚兜往桌上一丟,然後拉下白色的褻褲,一絲不掛地站在他的面前。
霍地,那磊的黑眸射出灼熱的光芒,毫不客氣地飽覽她那柔美的玉軀。
因為冰凝纖細的她有著一副凹凸有致的好身材,一對堅挺圓滿的玉乳在長髮下若隱若現,被冷空氣凍得起的粉色乳頭微微顫動著,像是在跟那磊招手般惹人憐愛;而她那雙修長的玉腿更是完美,潔白柔嫩的肌理上沒有任何瑕疵,惟一美中不足的是,她的肌膚上已經開始冒出雞皮疙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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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磊銳利熾熱的凝視下,容采月忍不住顫抖起來,一半是因為羞憤,另一半則是天氣太寒冷了。
容采月在他的撫摸下蹙緊了眉頭。他有完沒完啊?她冷得牙齒都打頗了,這男人難道看不出來嗎?
勉強忍耐了一下子後,容采月撥開他的大掌,逕自上前幫他卸去衣物,只留一件單薄的綿褲在他身上。
「你何不直接扒光我算了?」那磊難以置信地瞪著她的臉蛋,這女人未免太主動了吧?
「好吧!」容采月的嘴角浮起一抹詭異的微笑,毫無異議地拉下他的褲頭。
「你這天殺的女人實在太過分了!」那磊咬牙切齒地攫住她的下巴,使勁將她從地上拉起來。
「我怎麼了?」容采月露出無辜的甜笑,其實她的內心充滿了得意,能把這男人整倒,真是大快人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