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香……」易轍從她的柔唇離開,帶著熱意的男性雙唇沿著她香軟柔膩的頸項輕啃下去,最後,飢渴地含住她紅梅似的乳尖,熱切地夸咬、品嚐她的滋味。
「有嗎……」他舌尖的熱度點燃了莫秋櫻的情慾,一簇驚奇的火焰在她的體內慢慢悶燒起來,讓她微微喘了起來。
不過,他的驗法還真是詭異!
易轍著迷於她柔軟香馥的身子,大手在她那完美無瑕的背部遊走。雖然不想承認,但這小女人確實激起了他前所未有的慾火——他想要她!
莫秋櫻被他的嘴唇和大手撩撥得渾身逐漸泛紅,氣息也愈來愈凌亂。「別……再親了……」她抗議地推開胸前那顆男性頭顱。
「怎麼了?」易轍那黝黑炫人的俊眸閃著無辜的光芒,他的手掌正忙碌地滑進她的兩腿間。
「感覺刺刺的。」莫秋櫻軟綿綿地擋下他邪惡的手。「你、你要驗到什麼時候啊?」再驗下去,她的便宜都讓他佔光了。
易轍根本沒想到她還記得這回事,一時有點措手不及。
「這……」基於男人的私心,他當然希望驗得愈久愈好。
莫秋櫻睜著一雙迷濛如晨霧的美眸,認真地追問:「你……覺得怎麼樣?我值得你……留下痞子嗎?」她的小手怯怯地擋在胸前。
易轍馬上陷入天人交戰中,他不想錯失這輩子最令他渴望的女人,但是一旦和她做了愛,那就是萬劫不復的開始,因為他得收留那只討厭的笨貓,從此過著永無寧日的生活。
用幾場不確定滋味如何的性愛,來交換那只可怕的貓,值得嗎?
他得好好考慮一下。
莫秋櫻見他一臉嚴肅的沉思,以為他不滿意所驗的結果、正在想藉口拒絕自己,一張小臉不禁垮了下來。
「算、算了,我另外想辦法好了。」她難過地滑下他的膝蓋。
「別走,我答應你就是了。」易轍將她細滑白嫩的玉軀逮了回來。說到底,他還是無法控制自己的慾望,就像天下所有的男人般。
「謝謝你。」莫秋櫻欣喜若狂地捧起他的俊臉,衝動地「啾」了他帥帥的下顎一下。
「不客氣。」易轍咕噥一聲,將臉重新埋在她的胸前,舔吻上頭嫩紅動人的蕾花,而他的大手也粗魯地鑽進她的腿窩間,迫不及待地隔著內褲揉壓起她的女性核心來。
「等等——」莫秋櫻被他那迅如閃電的速度給嚇了一跳,下意識地想拉開他的手。「你不能這麼做!」
她只是口頭上答應他,又沒說是現在做,他總得給她一點時間準備吧?何況他的小腿骨還受著傷,他忘了嗎?
「為什麼不行?」他付出這麼大的代價,就是為了和她做愛,她不能拒絕他!
易轍霸道地扯掉她輕薄的底褲,肆無忌憚地揉弄她敏感甜美的花心,想以最快的速度得到她完全的回應與屈服。
「因為……」一陣酥麻感襲擊了莫秋櫻的感官,害她有點忘記要講什麼了。「你的腳……」
「我的腳怎麼了?」易轍漫不經心地虛應一聲後,低頭再次含住她那翹挺的紅蕾,似吮似啃地帶領她跌近一汪陌生的慾海中。
「嗯……」在他嫻熟銷魂的挑情技巧下,莫秋櫻的身子逐漸變得虛軟如水,她徹底忘記他的腿傷,腦袋瓜子裡是一片凌亂,唯一感受到的是他火熱的舌頭和手指。
她那嬌細的低吟無疑是最好的春藥,帶給易轍一股從未有過的亢奮感覺,使他腫硬的下體傳來一陣強烈的疼痛。
該死!他忍不下去了!
易轍瞇起黑眸,粗長的食指就這樣直接擠進她微濕緊實的幽穴中,不顧一切地律動起來,毫無憐香惜玉之心。
「痛——」莫秋櫻的雪軀僵硬了一下,從未被異物入侵過的嬌弱花徑,因為不適應而輕微刺痛起來。
易轍聽到她那細柔的抽氣聲,只好牙一咬,不情願地暫停抽刺的動作,改用拇指按揉她前端硬實滑嫩的核心。
「你真緊。」他瘖啞地咕噥出聲,他的手指頭正被她那嬌嫩的內部肌肉夾得緊緊的。
「對不起……」莫秋櫻燥熱難耐地扭動身軀,有一絲愉悅在她體內慢慢堆積起來。
奇怪!他的手指為什麼有那麼大的魔力?弄得她渾身又麻又熱,而且還有一點痛……
易轍見她有反應了,拇指按住小核,長長的食指再也按捺不住地開始抽動,前後摩蹭地想將她的歡愉拱上最高峰。
「唔……我……」莫秋櫻無助地嚶嚀一聲,從腫脹的花辦中流出一絲絲香滑的蜜汁,沾濕了易轍整個手掌。
「別怕!快了。」易轍加快節奏地引導她的高潮。
快什麼?當莫秋櫻的腦海裡還纏繞著這三個字時,猛地,一陣純粹的收縮在她的甬道中爆炸開來。
「啊——不……」
只見她的香軀哆嗦了幾下後,就嬌喘吁吁地攀附在他的虎軀上,發出像小貓一樣細小的嬌吟。
「換我了。」易轍立即撤出被她的緊窒與濕軟緊緊吸吮的手指,困難地想脫掉自己的褲子。
在高潮的餘韻中,莫秋櫻久久無法回復過來。
「你說什麼?」她一臉夢幻暈陶的表情。
「你享受完了,現在輪到我了。」易轍的血液已經熾熱得無法多等。
像是頭上被澆了一盆冷水般,莫秋櫻的神志立刻墜回現實世界中。
「呃……」她飛快地鬆開掛在他脖子上的雙手。「時間不早了,我也該回去了。」
她一跳下他的腿,身體就連晃了幾下,等到好不容易站穩身子,卻發現自己的右腕已經被易轍火大地攫住。
「你別鬧了好不好?」易轍被她氣得差點仰天長嘯,噴出鼻血來。「我們還沒做完!」
太過分了!他從來沒見過像她這麼無恥狡猾的女人,她竟然在享用完他的「服務」之後就想開溜,完全不顧他還在苦苦憋著。
可惡!她究竟把他當成什麼了?
「不行啦!」莫秋櫻苦惱地想撥開他的大手。「你的腳傷還沒好,醫生說你不能做……劇烈運動。」她那虛弱的語氣中缺乏理直氣壯的氣勢,大概是因為剛剛的高潮害她有點心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