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嗎?群兒。你就快說啊!「喬心香催促的說道。
「那是因為少莊主和少夫人都在房裡練功,至於洞房那一夜……「
他將今日與封語瞳的談話,全都一五一十毫無隱瞞的說出。
「喬心香聽完,差一點暈倒,幸虧雷子鴻及時扶住了她。
「看看你是怎麼教兒子的,成天只知道打架,要不是群兒及早發現這件事,說不定我們一輩子都抱不到孫子了。」她哽咽的說道。
「夫人,這也不是我的錯啊!」他怎麼知道兒子會蠢到這種程度?告訴他可以在房裡與她娘子做愛做的事,他竟然只是在房裡練功!
「還說不是你的錯?」喬心香將所有的錯全都怪道他的身上。
「這……」雷承勳無言以對。
「勳兒從小就只知道練功,打架,他還會做什麼?」
被喬心香這麼數落,雷子鴻的老臉就要掛不住了。
「若沒別的事,屬下先行告退了。」胥群正想從椅子上起身,雷子鴻的廂房門就被人由外頭用力的打開了。
「終於讓我找到你了!」
怒氣騰騰的雷承勳衝進雷子鴻的房裡,在見著胥群後,便開始出招,他的招式快,狠,准,完全不留任何的餘地,而胥群只是閃躲,沒有還手。
第五章
在逼的無路可退時,胥群還是勉強得還了手。
「勳兒,住手!」雷子鴻氣極的說道。
聽到雷子鴻氣急敗壞的聲音,雷承勳才不甘願的收了勢,他恨恨的看著胥群。
「勳兒,你這是做什麼啊?像話嗎?」喬心香氣道:「群兒做錯了什麼事,你要下這麼重的手?」
「語曈是我的娘子,她怎麼可以要她陪他練功!」雷承勳坐在椅子上,冷聲說道。
「只是切磋一下身手而已,有必要這樣嗎?」胥群不以為意的說。
「這是只有我才能做的。」雷承勳咬牙切齒的說。
「你該不會……」喬心香突然想到剛才胥群說的話,她覺得太陽穴開始疼痛了起來,「看看你的好兒了」她忿忿的對雷子鴻說道。
雷子鴻看著雷承勳,忍不住搖了搖頭,「群兒,真是對不起……」他對胥群愧疚的道。
「莊主,別這麼說。」胥群朗朗的笑著,「看來是少莊主誤會了。」
「誤會?這是語曈親口告訴我的。」雷承勳給了他一記殺人的目光。
「我知道,我是有和少夫人提及想和她切磋武藝的事,但是,也僅止於此而已。」
「這樣還而已?若不是語曈不小心有了身孕……」
「天哪!」喬心香哀怨的不停地捶打著雷子鴻,「都是你讓兒子練功練成這樣!」
「夫人……」雷子鴻也只能苦笑,他望著自己引以為傲的兒子,「勳兒,你誤會了。」
「是啊!少莊主,你真的誤會了!」胥群也附和。
「誤會?這有什麼好誤會的?」他冷哼一聲。
「男女之間不是練功就會壞有身孕的。」胥群淡淡的說道。
「啊?」聞言,雷承勳大大的一愣。
「是啊!我真的沒想到,你連一些最簡單的男女之事都不知道。」雷子鴻無奈的說。
「爹,你在說些什麼啊?」雷承勳不解的看著雷子鴻。
「你告訴爹,你到底都和語曈管在房裡做什麼?」雷子鴻語氣沉重的問。
「當然是練功阿!不練功還能做什麼?爹,你不是說在房裡就要和娘子做愛做的事嗎?而我最愛做的事就是練功,所以,我都和語曈在房裡練功,而語曈也練的很高興啊!」
雖然早就從胥群那裡得知答案了,但是,當這個答案經過雷承勳的證實時,喬心香幾乎要昏厥過去了。
「勳兒,你真的以為關在房間內就是要練功嗎?」
「難道不是嗎?」他反問。
「當然不是!」胥群插嘴道,「原來少莊主什麼都不懂。」
「我不懂?」他怎麼會不懂呢?而且,爹說的他都有照做阿!
「是」喬心香點點頭,「這裡還是交給你們好了,我進內室小睡一下。」她邊搖頭,邊歎氣的走進了內室,沒想到今日受到的刺激竟然這麼大。
「勳兒,一對男女在房裡時是要脫衣服的……」雷子鴻也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只能囁嚅地解釋著。「先脫衣服,然後……睡在一起……」
「脫衣服睡在一起?那會不會著涼啊?「雷承勳皺著眉頭問道。
「不會著涼的,脫了衣服,然後兩個人抱在一起。「胥群接著說道
「我們也是抱在一起啊!只是我們沒有脫衣服罷了!「他們是抱在一起練功啊!
「夠了!「雷子鴻覺得自己被打敗了,他看著胥群說:「群兒,你是我們最後的希望了。」我將所有的抱孫子的希望拳寄托在胥群的身上,希望他可以教會他的笨兒子。
「屬下定不負此重任。」胥群點點頭應道。
「勳兒,你就跟著群兒學習男女之事吧!」他歎口氣說。
「有什麼好學的?不就是練功嗎?」雷承勳一臉不耐煩的模樣。
「不是!」胥群搖搖頭,「少莊主,就麻煩你這幾天先聽我的話,我會負責將你教會的。」
「相公,為什麼我們這麼晚不睡覺,要躲在爹娘的門外偷看啊?」封語瞳不解的問著雷承勳。
「我也不知道,是胥大哥帶我們來的。」雷承勳說道,「他說,一定到教會我們如何做閨房之事。」
「閨房之事?」封語瞳睜大了眼睛,「不就是打架,練功嗎?」她問道。
「聽說似乎不是這樣的。」
「少莊主,少夫人,你們的聲音太大了,會吵到房裡的莊主和夫人。」站在一旁的胥群提醒到。
「那我們小聲一點說話。」封語瞳笑著說。
「爹的耳力很好,他一定知道我們在外頭。」雷承勳皺著眉。
接下來,房裡傳來一些聲音,然後是男女低聲的喘息。
「咦?爹和娘是不是練功練到累了?不然怎麼會一直喘呢?」封語瞳天真的問道。
「好像是。」奇怪,他娘怎麼會發出這種奇怪的呻吟的聲音呢?難不成是病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