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看在你可憐兮兮的份上,我就原諒你一次。」
「謝謝你寬宏大量,原諒為夫的。」他故作恭敬的說。
為夫的,為夫的……那些文謅謅的話,聽的封語瞳的耳朵都快要痛死了。
「相公,你今天講話怎麼都怪怪的?」
「有嗎?」
「感覺上非常的老氣橫秋,那種話只有我娘會和我爹說而已。」那她是不是也要叫她的相公為老爺啊?
「沒辦法!爹娘說,要讓我接掌莊裡的事業了。」他坦白的說道。
「接掌莊裡的事業?」聽到這幾句話,封語瞳幾乎要跳起來了,「為什麼?」
「爹說這樣比較好。」他頗無奈的說。
「不好、不好、不好……」她氣呼呼的道。
「為什麼?」對於封語瞳的反應,他十分不解。
「之前你沉迷練功時,你已經沒有空陪我了,現在又說要接掌莊裡的事情,那我得要幾天才可以看到你啊?」想到這裡,她就忍不住掄起粉拳用力得捶了他一拳。
「爹這樣也是為我好。」他抓住她的小拳頭。
「有什麼好的?一點都不好。」她孩子氣的偏過頭不看他。
「你不想為夫的成為一個有能力扛起重任的男子漢嗎?」他軟言相勸。
「但是,莊裡有爹爹就行了,爹爹又沒有多老,還可以處理莊裡的一切事務啊!」畢竟是小孩子,她玩心還是比較重。
「你要爹娘到了應該頤養天年的年紀,還得操勞莊裡的一切嗎?」
「哦……」她低垂下頭,眼眶泛紅了。
她當然是不希望啊!但是,她更不希望她的相公沒空陪她。
「你希望這樣嗎?」他再問一次,「哪有!我又沒有這麼說。」她可憐兮兮的哽咽道。
「所以羅!為夫的打算好好的學習接掌莊裡的事務,不服爹娘的期望。」
「好嘛!好嘛!不過,你一定得抽空陪我哦!」她嘟著嘴叮嚀道。
「知道了。」他寵溺的捏捏她的小鼻子.」
「不要這樣捏人家嘛!會痛耶!」她鼓著雙頰抱怨。
「是嗎?」
「不然,你讓人家捏捏看。」說著,她用力的捏了捏他的臉頰,而他只是揚了揚眉。
「真不乖,得打小屁屁。」他一把將她抱上床榻。
「不要拉!不要打我的小屁屁。」封語瞳連忙用手護住自己的小屁屁。
「我就偏要打你的小屁屁。」他做勢要打她,其實是趁她的注意力全放到她的小屁屁時,拉下她的腰帶,然後低頭吻住她。
「你騙我!」
「是啊!」他回給她一個溫柔的笑意,唇不停的在她的唇瓣上親吻著,而封語瞳的手也回摟住他的頸項。
他伸出舌頭,探入她的口中,輕輕的吸吮著她口中的蜜汁。
日子一久,做多了,他也不會像第一次一樣,粗魯的弄疼了她,他已經知道了什麼叫溫柔,什麼叫疼惜。
「相公……」她低低的呻吟了一聲,小舌頭與他相互交纏回應他。
雷承勳的手隔著她身上的衣服,在她的身軀上游移著,修長的手指也在她的胸上輕觸著。
「啊……啊……」她覺得全身火熱難耐。
「語瞳……」他的手拉開她的衣服,看著她手上繡著大朵牡丹花的大紅色肚兜。
「你怎麼每次都這樣看人家嘛!」接觸到他炙熱的目光時,她不好意思的垂下頭來。
「都已經是夫妻了,還怕為夫的看啊?」
「當然了。」
「有什麼好害羞的?」他的唇往下移去,手指輕輕解開她紅色肚兜上的細繩。
「嗯……啊……」
隨著他的輕舔與嚙咬,她不停的輕喘著,身子也不安的蠕動著。
封語瞳因為他的動作所引起的燥熱,而不停的扭動著身子。
她頭髮上的簪花掉落了,長髮也全散開成一道黑瀑。
他以讚歎的眼神看著她,她是他的娘子,是他一個人的……
「再睡下去就要變成豬羅!」在學習完如何處理帳簿後,雷承勳回到了房裡,看到封語瞳還在睡,於是便取笑的道。
他早上要去他爹那裡的時候,便看到她還在睡,但他也不吵她,就讓她繼續睡下去,但是,沒想到她一睡,就睡到太陽下山,他還真是服了她了。
「唔……」她發出一聲無意識的呻吟。
「快起來!」雷承勳拿起她的一縷黑髮搔搔她的鼻子。
「好吵……」她翻了個身,然後繼續睡。
「太陽下山了。」他彎下身,將她抱起來,讓她坐在床榻上,但是,封語瞳還是軟軟的往一旁倒去,幸虧雷承勳及時扶住了她。
「親愛的娘子,快起來了!」
「我……」她終於緩緩的睜開了眼睛,「我好累……」她有氣無力的說。
「很累?」他懷疑的看著她,「是因為昨天嗎?」他暗示性的問。
「討厭,人家真的很累,你還這麼取笑人家!」她不悅的用手拍打他的胸膛。
「這樣就累了?真是不中用。」
「不然你要怎麼樣嘛!我都已經累成這樣了……」她打了一個呵欠,她還是很想睡覺覺。
突然,雷承勳像瞄到什麼似得笑了。
「怎麼了?怎麼了?」見到他的眼神,她開始緊張了起來,睡意也全消了。「快告訴我,你到底在笑什麼?」
「你真的要聽?」他拿起木梳,動手幫她梳著長髮。
「對!」她堅定的點點頭。
「好……但是,為夫的說了,你不可以怪我,知道嗎?」
「好。」她再用力的點點頭。
「我在想……你這麼一直睡,是會睡胖的。」他好心的提醒道。
「啊?睡胖了」她揚高了音調,「怎麼可能」
「真的!我現在才發現你變胖了一些,難怪之前我覺得你有點重呢!」
一道雷霎時狠狠的劈在封語瞳的頭上,她覺得開始天旋地轉。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她怎麼可能會變胖了呢?
要是讓大家知道,豈不成了笑話嗎?嫁人才一年多就變胖了!
「怎麼了?臉色這麼難看?」看著血色由她臉上退去,他關心的問道。
「沒什麼。」她勉強的露出苦澀的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