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下少了高跟鞋,有點兒麻煩!
三個男人一起伸出魔爪,地咬緊下唇,右手打出去,左腳又踢出去,很快的在男人閃身制際,蹲下身子,伸出另類的五爪功「抓雞蛋」
力—捏,被攻擊的男人痛呼一聲,跌坐在地上抱著自己的命根子哀號。
另兩名男人見狀,怒火頓起,一名男子狠狠的朝她踢上一腳,好在她閃得快,躲過了,她利落的一回頭,右腳再往另一名傾身衝來的男人胯下,狠狠的往上一勾,男人身子一僵,便倒地加入另一名男子的哀聲行列中。「你這個女人!」惟一能站著的男人惡狠狠地瞪著她。
她一臉冷笑,「沒辦法,男人全身都硬邦邦的,只有那塊兒是柔軟的。」
「你找死!」
「那要看你的功夫有沒有比他們好!」她冷眼睨了一下在地上打滾的兩人。
男人怒不可遏地衝上來,拳腳齊上!
巫梨心冷靜的看著他的攻擊方向.快速的閃身後,手肘用力的敲向他的後背,再乘他向前傾時,再補上一腳。
男人悶哼—聲,雙手抱著命根子痛呼不已。
她冷笑一聲,撥撥落在額前的劉海後,冷冷地道:「看是誰找死?」
「啪、啪、啪!」一個鼓掌聲陡地在她身後響起。
她柳眉一皺,忙回頭,卻看到一個西裝筆挺的西方男子正拍手微笑的看著她,手上還勾著她剛剛踢掉的一雙高跟鞋。
「你是誰?」她面露戒備。
男人微微一笑,「指引你到法老身邊的人。」
「那你鼓掌是?」她不解的看著原本在地上翻滾的三個男人,突地連滾帶爬的跑向他。
他聳聳肩,從口袋裡抽出幾張鈔票交給那三個男人。
她神情一冷,「是你唆使他們的。」
他點點頭。
她看著那三名男人在領了錢後,怒氣沖沖的再瞪她一眼,才轉身離開,「為什麼這麼做?」
他笑了笑,「當然是要指引你去接近法老啊! 」
巫梨心嗤之以鼻,「找三個色魔當引子?」
他一步一步的接近她,「法老是醫術高手,就局裡得到的情報,你可能連阿得斐斯村也進不去,因此,你受個傷,也許有機會藉醫療之名進去。」
「被三人輪暴後?」她一臉鄙夷。
「當然不是,他們三人只會做做樣子,而你也只會受點皮肉傷而已。」
她難以置信的看著這個大約四十歲的男子,「這是我舅舅想的好法子?這算哪門子的接近法?」
他再次聳肩,「我只接受指令而不會質疑上級的命令,所以……」他將高跟鞋遞給她,「先穿上再談吧,地上的熱氣也不舒服吧!
經他這一提,她才覺得腳底被地熱燙得發疼呢!
她撇撇嘴角,接過他手上的高跟鞋後,便坐在行李箱上,低頭穿鞋。
男人微微一笑,沒預警的以手刀往她細膩的脖子用力一擊,巫梨心悶哼—聲,身子一軟,在失去意識前,她聽到男人喃喃地說著,「抱歉。」
然後,還有一聲比風還輕的惋惜低歎……
第二章
木村滄雨正在滄雨別宮的藥庫裡,專注的研究新藥。
上回以眾多藥草,輔以生物科技、基因等分析研配而出的四顆可起死回生的紫冰丸,已在他和可汗的濫用下用掉了,因此,他這段時間也努力在尋求可替代的藥方子,為可汗再製造出—顆紫冰丸。
對他來說,可汗、皇帝、蘇丹是他人生中最重要的朋友,維繫或保護他們的生命都是他該做的事。
思緒間,他搓揉著手上的黃色藥草,加入化學藥水中,看著上面出現的黑灰色泡。
「有事?」耳力一流的他已聽到總管富騰田中輕微的開門聲。
站在門邊的富騰田中微敝一笑,行了—個九十度的彎腰禮後答道:「有巫梨心的消息了。
他回過頭來,淡淡的道:「她離開埃及了?\\\\\\\"
富騰田中搖搖頭,「CIA情報局自導自演了一齣戲,要讓她受傷好進入村落,請求你治療,不過……」他突地一笑,笑意直達那雙滿是皺紋的眼眸。
木村滄雨攏緊了眉心,看著這個守在自己身邊三十多載的老管家,五十多歲的他看起來仍舊硬朗,容貌雖老、頭髮花白,但他可是日本久津密傳的第三十代忍者弟子,能飛天遁地的他更是—手包辦他的生活起居與安全,雖然是大材小用,但從小疼愛他的富騰田中一直是甘之如飴。
富騰田中好部容易抑制了濃濃的笑意後才道:「對不起,法老。」
他搖搖頭,眸中儘是納悶。」什麼事這麼好笑?」
他提起嘴角笑道:」巫梨心這個小丫頭頭挺厲害的,一個小女人斗三個人高馬大的埃及人,居然贏了!」
「哼,既然是自編自導,要她贏有什麼困難?」
「非也,『法老』,CIA可是要她受傷,但她非但毫髮無傷,反而捏得那三個男人滿地哭爸哭媽呢!」
「捏?」他濃眉—皺。
「呃,正確應該是掐、抓、踢。」
木村滄雨凝視著他,「看來她攻擊的是男人最脆弱的部位」
「沒錯!我也在現場全看見了,還打算好好的為她喝彩呢!結果,她—個不留神,居然被那個情報員用手刀切了下去。」富騰田中—臉惋惜,他用力的打了手心—下,「我忍不住的歎了一聲,不過,我想那丫頭應該沒聽見吧,就連那個情報員山不知道我一路尾隨著那丫頭呢!」
木村滄雨看著自己摯愛的老人家,口沫橫飛、一臉興致勃勃的樣子,不由得搖頭道:「怎麼我覺得你對巫梨心挺喜歡的?」
他用力的點點頭,「那小女孩夠冷靜,下手也很狠,以我們忍者的角度來看,她是—個很能雕塑的人才。」
木村滄雨深邃的黑眸對上他的,「別告訴我,你想收她為女弟子?」
「當然不會,只是那個小女娃頗有我的緣,我挺後悔將她的照片拿給村民們,讓他們抵制她進村來。」他真的很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