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弄痛你嗎?」朱陽滿意地看著床上有著梅花烙般的血潰,對剛才她不小心承認的愛意,萬分珍惜。
憶恩在棉被底下,咬牙切齒道:「痛又如何、不痛又如何?我不該有聲音的,我說的對嗎?三皇子!」下體傳來一陣陣抽搐,在提醒她,他是如何趁她不理智的,驕橫跋扈地佔了她便宜。
被子碎然掀開,朱陽黑眸裡反射出自己猶未散去的慾念,嚇得憶恩急忙閉起眼睛。
朱陽低沉嗓音盤旋在她耳畔,「你閉起眼也沒用,你這一生眼中只能有我,你的心為我跳、你的血為我流,你的一切一切只能為我、時時刻刻只能想我而已。」
抬起她的下巴,誘哄道:「把我服侍地服服貼貼的話,我就賞個妃子讓子讓你坐坐。」富貴香餌拋出去,沒有人不上鉤。「怎麼不高興?是嫌位子不夠大,還是怕自己服侍不好?」
「你……我看你什麼書都讀,就是貧賤不能移這句話沒有讀到!」他把她看成什麼樣女人了?貪榮華富貴的賤婢、還是不知羞恥的淫婦?「今後你去過夜夜星歌生活,而我,你只要隨隨便便把我安置在下人處或者冷宮就行了。」
「奇怪!為什麼我好像聞到一股酸酸味道?」朱陽滿意的推開棉被,看著她的身,「你在吃醋對不對?」
「才沒有。」她怎麼可以說自己很在意他以後會不會過著三妻四妾的日子。未來日子如果是這樣,倒不如現在先讓自己死了這條心,以後才不會傷心欲絕。
「是嗎?我才不信。」口是心非的傢伙。
未駁說完,目光漸漸往下移。
咦!他的眼……
順著他目光,憶恩心臟頓然漏掉一拍,臉紅地趕緊拉起棉被至她的下顎,只露出眼睛狠狠地瞪著他。
棉被被憶恩搶了過去,朱陽只好「心不甘情不願」地展示他的身軀。
啊!他那裡……
憶恩全身倏地泛起桃花般艷紅,困窘得要命。
「還會害臊!」朱陽半調侃道:「先說好!我的獨佔欲很強,我非常不能容許我的女人在我身邊還想著其它人,上至父母、下至兒女,所以裘家一切人、事、物,你要學習忘記,一心一意只能想我、念我而已。」
「霸道、專橫、永遠不會自省,只會要求別人,你獨佔欲強,難道我就不能獨佔欲。」憶恩趕緊摀住嘴,想把最後一句話抹去。
「喔!我猜的果然沒錯。」朱陽整個五官放出喜悅光彩,「我的小女人在吃醋啊!」露骨目光似穿過棉被,彷彿她正赤裸地躺在他眼前。「我是一個很挑的人,不會隨便找一個人就能服侍我,你是特別的。」
聽他若有似無的保證,憶恩心裡頭難掩失望,身體瑟縮了一下,「別說了!我知道自己的地位,該做好的本分我會做好的。」
朱陽不想多解釋什麼,反正時間一到,她會知道行為的保證比口頭上的承諾來的重要多了。
「相信你是聰明人,很快就會知道我要的是什麼。」他將手直伸到棉被下,享受掌心在滑如凝脂肌膚上遊走的快感。「現在什麼都別說,來!先學會取悅我。」
「不……不……」她才沒興致跟他玩遊戲。
可是她的拒絕,很快就被他的唇舌給吞沒,一場巫山雲雨又再次展開。
☆ ☆ ☆
午夜子時。
天空飄起細細雨絲,一條羊腸小道兩旁竹影幽深,越走到裡頭越是幽靜。
走到盡頭,赫然見到一棟小木屋聳立在蔥鬱綠竹裡,一盞燈籠飄飄幽幽的蕩在門前,有種說不出來的詭異感。
裡頭一位蒙著面,看身影似乎是男子的人,正悠閒的在椅子上徹茶,毫無警覺他的背後正飛來一束劍光,往他的頸子剝下去。
離頸子只約一指腹距離,就可以送他歸無。無奈男子頭一偏,把手中的杯口往那劍尖罩住。
「想偷襲我,沒那麼容易。」
那位男子似乎已經很習慣這種偷襲的場面。
偷襲的人彷彿沒聽到他的話,劍再往前一推,試圖刺破杯身。
男子稍微施展內力震斷對方的劍,刀子頓時像豆腐般輕易就被折成兩截,轉過頭來,看到對方那雙熟悉的眼睛,怒吼道:「你們扶桑人頭腦裡到底裝了什麼東西?怎麼一下子要來殺我?」
「鳳冠裡頭根本沒有『武虎圖』。」偷襲人恨聲道:「別騙我們是外來的,你把圖藏在哪裡,趕快交出來。」
「你在胡說什麼!我什麼時候有『武虎圖』了?如果我有這張圖早就交給你們,好讓你們幫我早日當上皇帝!我留這個圖幹嘛?還有你說什麼,『武虎圖』在鳳冠裡,這是怎麼一回事?」
扶桑人想一想,覺得他的話有點道理,「難道不是你叫我們去趙家搶鳳冠?說裡面藏有『武虎圖』。」
「你們是聽誰胡謅,我哪有叫你們去趙家?」怎麼會這樣?嚴淞心中警鐘大響。
「明明是你寫封信告訴我們,『武虎圖』在那裡。」扶桑人現在才發覺事情不對勁。難道被人誆了!
「我哪有寫信?」嚴淞趕緊澄清,「你說我有寫信,信在哪裡,拿出來給我看看。」
「那封信,跟你要我傳遞給我們君主那封,一起弄丟了。」
什麼!「弄丟!」這信若落在別人手中可不得了,這些傢伙到底是怎麼辦事的,被騙了還不知道,竟然連信都可以搞丟,真不曉得是怎麼辦事情的。
「對!所以我們夥伴才會誤認為,這件事從頭到尾都是你布下陷阱,想殺掉我們。」扶桑老實說出藏在心中的話。
「笨啊!」嚴淞被扶桑的笨蛋頭腦氣極了,「用你們的頭腦好好想想,我要殺掉你們,有幾
萬種方法,幹嘛大費周章玩這種會留下證據的遊戲,把親筆信交給你們。」
這時他不得不質疑扶桑人的能力與腦筋,看來他是找錯合作對象了。
扶桑人深深一鞠躬,「對不起,是我們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