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
哈佛兄弟會,一個在全世界佔有舉足輕重的地位,又富有盛名的組織。
它的歷史由來已久,顧名思義,是由一群傑出的哈佛學生集結而成的龐大組織。
放眼望去,兄弟會裡頭的成員,皆是出類拔萃,堪稱各界精英人才。
加上這些成叫優渥的出身背景,個個不僅年少得志、聞名遐邇,同時也是令許多女人趨之若鶩的豪門子弟。
經由他們統合起來的力量,資金雄厚、富可敵國,造就出來的勢力,就連政、商兩界,都得禮讓三分。
「哈佛兄弟會」之名,不脛而走。
甚至,穩穩執世界經濟之牛耳。
因此若有人想動兄弟會裡頭,任何一個成員的歪腦筋,不啻是以卵擊石,不自量力。
其中最為人津津樂道的,莫過於哈佛兄弟會裡,五位身上擁有華人血統的東方貴公子。
這些人身後代表著無可匹敵權勢、財勢,他們先天的優越條件,是兄弟會其他成員望塵莫及的。
其非凡的成就與知名度,在明顯種族歧視的西方世界裡,無不教人刮目相看。
而這五人,各有各的性格,也在各自專業領域裡,稱霸一方。
唯一的相同點,便是他們個個玩世不恭、桀鷲不馴的性還必須。
彷彿談笑部,輕鬆自若的神態,便能運籌帷幄、掌握大局;這讓許多汲汲營營於政商界、卻徒勞無功的同行們,莫不恨紅、嫉妒。
每年,哈佛兄弟會皆定期聚會一次。
地點則不固定,在世界的任何一個角落,都有可能。
聚會內容,不只彼此交換一年的近況,同時討論下一年度,他閃將如何再其同締造世界經濟奇跡的計劃……
是以,哈佛兄弟會今年聚會的話題,會是什麼?
這項消息,成了世界各大媒體、記者們所欲追蹤的焦點,同時也將是眾所矚目的頭條新聞……
第一章
美國 紐約 奧薇藝廊
一如往常,費洛恩『蒙特羅踩著輕快的步伐,走進「奧薇藝術畫廊」。
俊美無儔的面孔,加上如太陽神般燦爛的笑容,幾乎讓所有在場的女性,無不為之傾倒,呼吸為之停頓。
混血兒得天獨厚的優勢,完全在費洛恩身上展現。
身高一百九十公分,身材俊挺,修長,整齊服貼的墨黑色頭髮,配上宛如藝術家雕刻的俊美五官,費洛恩不僅擁有西班牙王室後裔的高貴身份,也擁有四分之一的華人血統,天生散發貴族氣息的他,更是蒙特羅家族的驕傲。
尤其是他那雙碧綠色的瞳眸,像是會勾人魂魄般,只要被他看上一眼,替他作牛作馬都心甘情願。
蒙特羅在美國是個相當有名望的家族,本為西班牙貴族出身,在美國已扎根五代,對於美國政壇肯有強大的影響力。而幾乎蒙特羅家族出身的人,也都往政壇發展,但是這個慣例,卻被費洛羅打破了!
自小接受精英教育的他,亦如家族長輩期許那般,進入哈佛攻讀政治。但沒料到,等他畢業之後,他居然捨棄進入政壇的大好機會,不顧家族長輩們的反對,執意跑到紐約開了一家藝術畫廊——「奧薇」。
而費洛恩似乎天生就擁有鑒賞藝術品真偽的天分。
任何的藝術品,只消被他看上一眼,真真假假幾乎無所遁形!而他,當然也發揮他的所長,而且如魚得水。
他最大的興趣,就是喜歡搜集名畫。舉凡梵谷、高更、華沙羅等,只要是他變為有價值的,他一定想盡辦法將之收藏。
就這樣,蒙特羅家族在歷經五個世代後,出現了第一位藝術鑒賞家。
費洛恩面露微笑,對所有經過身邊的女性員工打招呼,所經之處,引起不小的騷動,直等到他進入自己的專屬辦公室後,那股騷動仍然持續。
費洛恩對這種情形早已司空見慣,他關上門,唇邊依舊掛著笑容。
一踏進門,就發現他的合作夥伴葛瑞夫『艾胥頓癱坐在沙發裡,神情憔悴,完全不符合他平日美男子的形象。
「嗨!葛瑞夫,你怎麼啦!說,整整一個月都沒看到你在『奧薇』出現,好不容易見到你,卻又是這副憔悴的模樣!說,這一個月你都上哪兒狂歡去?!」草帽洛恩不以為意的調笑著。
「還說咧,如果不是為了你,我哪需要這麼辛苦。」葛瑞夫沒好氣的回答。
「哦?!怎麼說?」費洛恩坐在另一邊的沙發上,將十指交叉置於膝上,姿態優雅地蹺著腳,悠閒地問道。
「我已經找到『惡魔的微笑』的另外一半了。」略顯疲憊的神情,透露出些許驕傲。
「真的?你真的找到了?賣家出價多少?不同管價錢,直接把它買下就是。」
費洛恩一聽,眼睛一亮,這幅畫他找了近四年,皇天不向負苦心人,終於被他找到了。
「惡魔的微笑」和「天使的羽翼」是歐洲中古世紀,某位畫家的作品,所畫的主角就是大天使百加列與墮落天使魯西法,原來是嵌合在一起的天使畫像,卻突然在一百年後一分為二,甚至下落不明!一直到現在。
在四年多前,費洛恩在一次因緣際會下,得到了「惡魔的微笑」。從此,他開始致力於尋找「天使的羽翼」這幅畫的下落。
沒想到,終於……
「慢點,我還沒說完。」葛瑞夫睨了他一眼,接著哀歎一口氣,「找到是找到了,我也當面問過價錢了,但是這幅畫的主人不願意賣。」
「為什麼?是不是出的價錢,他不滿意?」
「不是。」葛瑞夫搖搖頭,「其實,這幅畫的擁有者上個月已經過世了,現在由他的外孫女接收這幅畫。」
「那又如何?」
「汪小姐堅決不將這幅功賣給我們。」葛瑞夫哀歎地說:「不管出多少錢,她都不賣。」
「噢!該死。」費洛恩低咒一聲,「這幅畫我已經找了四年多,好不容易有了眉目,卻又……」
葛瑞夫聳聳肩,不置可否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