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愛我就別使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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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 頁

 

  滕伊瑀慵懶的嘴角往上一揚,大膽放肆的眼神緩緩地從大美人媚波橫生的嬌容,游移到那具包裹在衣衫內豐潤婀娜的嬌軀,好個讓人魂消魂散的絕色尤物,當他對上一雙嬌媚誘人的丹鳳眼,竟有種似曾相識之感。

  「舒嬤嬤,這位大美人是——」他好像在哪裡見過這雙眸子。

  「滕大爺,舒嬤嬤來為你們介紹,這位就是咱們『玉樓春』的紅牌花魁——初色姑娘。初色,還不快過來見禮。」老鴇猛使眼色催促道。

  媚骨天生的大美人驚疑不定地瞅著他,顫著紅嫩的唇瓣道:「你——真的姓滕?」跟她印象中的模樣沒變多少,只是成熟了些,也更具有危險的男性魅力。

  他微微一笑,「要不然我該姓什麼呢?初色姑娘,聞名不如一見,滕某真是飽足了眼福。舒嬤嬤,感謝你的厚愛,這一點小意思請收下。」他將一張千兩銀票放人舒嬤嬤手中,樂得她合不攏嘴。

  「初色,你得好好招呼滕大爺,那我就不打擾了。」將銀票揣進懷裡,舒嬤嬤急著走人,她不想壞了大爺的興頭。

  滕伊瑀長臂一把勾住初色的蠻腰,欲往她微噘的朱唇上吻去,卻被初色如春筍般的柔荑堵住,不禁邪邪一笑,「有什麼問題嗎?」她不會在這節骨眼玩起欲擒故縱的把戲吧!他的慾望已經被挑起,可沒心情陪她玩。

  「滕大爺,你真的不記得我了嗎?」初色滑膩柔媚的嗓音可以動搖男人堅強的意志,「這也難怪,當年奴家不過是半大的孩子,和今日不可同日而語,滕大爺當然不可能記得了。」那語氣似有所埋怨。

  這可撩起他的好奇心,將她拉坐在大腿上,芳香的嬌軀柔軟得不可思議,不由得讓滕伊瑀心猿意馬起來。

  「你的意思是我們過去曾經認識?那怎麼可能?如果我見過你是不可能會忘記的。」特別是這樣一位如芙蓉花盛開的嬌媚女子,他還不至於老到記憶力衰退。

  初色斜瞟他一眼,媚嗔道:「人家剛才不是說了嗎?三年前奴家不過才十三歲,還是個孩子,滕大爺又怎麼會記得呢?當時奴家家中欠人許多債務,無力償還,爹爹丟下我和娘逃了,我們母女倆無路可走,正想一同投河自盡,就在彼時遇上你,你真是老天爺賜給我們的貴人,不僅救了我們母女一命,還送了一筆銀子幫我們還債,你都忘記了?」

  滕伊瑀搜尋著記憶,難怪會覺得她有些眼熟,不過美人在懷,要他集中精神可是件痛苦的事。

  「大概有這麼回事吧!那麼久的事我怎麼會記得,後來呢?你怎麼還是淪落到這種地方來了?」他的手有技巧地揉捏她,滿意地聽到她細碎的嬌喘。

  「唔——人家話還沒說完。」她眼光迷濛地更偎近他,舔著紅灩欲滴的唇瓣,「討厭,別這麼急,到奴家房裡——」接著小嘴已經被堵住,只能發出嚶嚶的輕吟。熱吻了一陣,他才將她橫抱起來,情慾氤氳的黑眸閃過勢在必得的光芒,沿途無視其他人的眼光,他不時與她調笑嬉戲。不過,在妓院中,這種情形多得是,大家也都習以為常,也沒人覺得驚訝。

  好不容易撐到媚香院,滕伊瑀已然慾火高漲,摟著衣衫半褪的女體滾進軟榻內,熟稔地啄吻著她的唇,低笑道:「初色?出色?你這名字取得好也取得巧,就不知其他部分是否也跟你的臉蛋一樣出色?」他一件件地剝下她剩餘的衣物……

  第三章

  雲雨方歇,初色鬢髮微亂地癱軟在一具強健溫熱的胸懷中,嬌軀因饜足而酸疼。這兩日他所表現出的驚人耐力和體力,幾乎讓她使出渾身解數,跟他一比,其他男人可就中看不中用了。

  「滕郎,願妾身為紅菡萏,年年生在秋江上;更願郎為花底浪,無隔障,隨風逐雨長來往。」她媚眼含情地以詞含蓄示愛,佔有的眸光一瞬也不瞬地緊盯著那英挺俊俏的五官,甘願成為他永遠的愛奴。

  滕伊瑀斜倚在床柱上,手指無意識地纏繞著她肩上的青絲,彷彿是故意裝作聽不懂訶中的含意,淡嘲道:「你在嘟囔些什麼?是不是我沒有滿足你呢?」該裝傻時他可是裝得很徹底。

  她掄起粉拳輕捶一下,「才不是呢!討厭。」要是他真想再來一回,只怕自己已經應付不了了。

  「那麼是想要什麼東西嗎?要漂亮的衣裳,還是要珠寶首飾?」女人總是在這時候提出這類的要求,他半掀起濃密的長睫,調笑地問道。

  初色故作不悅狀,半嗔半惱道:「人家才不是要那些庸俗的東西,你可別把奴家和外頭那些女人比,人家想要的是——你的一顆心,你給是不給呢?」一根玉指戳向他的心口。

  笑意仍掛在他臉上,可是卻沒有升到眼底,他似笑非笑道:「這兩日來,我的心都在你身上,這樣還不夠嗎?可別太貪心了喔!」那話中的含意已經很明顯,相信以她的聰明世故應該聽得懂,也就不必說得太白。

  「你真無情,這樣對待人家的一片真心,小心有報應。」她不會放棄希望,絕對會想盡辦法將這男人緊緊的掛在自己的裙腰上,當她的裙下之臣。

  滕伊瑀不以為忤地大笑,「那麼我真要好好地期待報應的到來,初色呀初色,像你這般妖嬈多姿,滕某實在少見,我絕對不會虧待你的,有什麼要求儘管提出來,對,你——我不會吝嗇的。」這也是大多數伺候過他的女人從來抱怨過的原因,他的慷慨彌補了一顆顆貪婪的心。

  話聲方落,他一骨碌翻下床,讓初色僵坐在恩愛兩日的芙蓉暖帳上,顫聲問道:「你要走了嗎?你付了一大筆銀子,初色以為——」至少他會留戀好一陣子,沒想到才兩日他就厭了!

  滕伊瑀隱隱含笑地勾起她的下顎,用足以致命的笑容弭平她的不安。「誰說我要走了?我不過是回客棧去報個平安,否則我那緊張過度的隨從準以為我出了事,萬一驚動了我娘,這後果可是不堪設想。來,不要扁著嘴,笑一個,不然可就不好看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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