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阿齊輕輕一哼,沒有說話,火熱的嘴正熟練地含弄著伊蓮娜裸露在外的乳尖,大手同時粗魯地揉弄著。
經過一段時間的靜養,伊蓮娜的上已經好得差不多了,正巧今天必須到索洛姆堡覲見皇后,所以阿齊便邀她同行。
「為……為什麼司機會是她?」所謂的「她」,自然是指坐在駕駛座上開車的康寧寧。
今天她是司機,負責送阿齊回索洛姆堡,而阿齊不知是為了刺激寧寧或是浪蕩成性,竟然找來她最討厭的伊蓮娜通行,兩人在車子裡卿卿我我,還故意讓前座的康寧寧聆聽他們的淫聲浪語,氣的她真想直接將車子開進湖裡,淹死這個大色胚算了。
但康寧寧依舊不動聲色,靜靜地觀察後座的一舉一動。
只聽見阿齊低聲開口說話,聲音平靜得聽不出有一點情感起伏,「因為她是我的保鏢,我想叫她做什麼,她就得做什麼。」
「可是外面都在說這丫頭是爵爺的新任情婦,爵爺,這是真的嗎?」
「我對她沒興趣,現在我只想要你,伊蓮娜,把腿張開,讓我看看你要不要我。」阿齊沙啞地說著,大手逐步往下移,來到那已經濕潤的腿間惡意的揉搓著。
「爵爺,可以嗎?這樣子可以嗎?」
伊蓮娜發出一聲呻吟,雙腿不自主地分得更開,讓阿齊可以更深如地探索、撥弄。
「什麼可不可以?」
「我們在後座,她……她會不會聽得見,或看得見我們?」
「伊蓮娜,你怕人看見?」
「爵爺,你知道伊蓮娜一直都是愛你的,只要和你在一起,伊蓮娜什麼都不怕。」
「那就好,如果你怕的話,就不夠資格成為我的情婦,你知道的,我討厭膽小又喜歡推托、明明想要卻又欲迎還拒的女人!」阿齊意有所指地說道,眼睛透過分隔玻璃看著緊握方向盤的康寧寧,「再說,她在駕駛室什麼也聽不到、看不到的!」
伊蓮娜喘息著,赤裸的身軀因為阿齊毫不保留的挑逗而深深顫抖,「爵爺,求你,求求你……給我……」
看著被慾火糾纏而難忍的女體,阿齊眼中閃過一道冷漠。他伸手拉開伊蓮娜的雙腿迎向自己,正準備解開褲襠時,原本穩定的車速忽然開始加快,而平順的路況也變得顛簸起來,似乎車子從大馬路開到石頭路上似的。
阿齊不覺咒罵著:「怎麼回事……」
話音未落,車子發出長串刺耳的剎車聲,跟著砰的一聲,狠狠撞上路旁的一棵大樹。那衝擊力之大,讓後座的阿齊整個人往一旁摔去,連帶的已經進入興奮狀態、毫無防備的伊蓮娜也尖叫連連,重中地撞上座位前方的分隔玻璃而暈了過去!
「搞什麼鬼……」阿齊甩甩頭,忍著痛,搖搖晃晃地下車走到前座大吼:「康寧寧,你究竟在搞什麼鬼……」
阿齊陡地住口,因為他發現康寧寧披頭散髮、血絲從她額頭滑落,正手忙腳亂地想撥開安全氣囊出來,那模樣狼狽極了。
「寧寧,你不要緊吧?」
阿齊急忙伸出手幫忙康寧寧,將她拉了出來。
康寧寧搖頭直盯著阿齊看,眼裡有一抹怪異,似乎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經掛綵,「我沒事,你呢?」
「我沒怎麼樣,倒是你額頭受傷,腫了好大一包,疼不疼?」阿齊沒發現康寧寧奇異的神色,只是關心地用手輕撫她受傷的額頭。
「你真的沒事?沒受傷?沒扭到?也沒有……沒有折斷?」
小丫頭似乎不太相信,一臉詭異地瞅著阿齊上上下下看來看去,只差沒繞著他轉一圈了!
這下換阿齊有點納悶了,為什麼自己明明沒受傷,而這小丫頭卻直盯著自己看?還一副很關心的樣子?難道她……阿齊順著康寧寧的視線望去,卻發現她的眼神竟然停留在他……胯下?
「你確定你真的沒有事?」康寧寧不死心地追問,因為她不相信經過那番衝撞,這個色公爵還能平安無事,連一點點扭傷、瘀青都沒有!
阿齊的眉頭頓時全皺在一起,他想起剛剛發生的事情。那車禍實在來得太突然,也太巧合了!怎麼會剛好兵臨城下的時候失控呢?而且自己的這輛車每天都有專人負責保養、檢查,根本不可能出錯,除非……
他猛然揪住康寧寧的手,「你是故意的,對不對?」
康寧寧一臉無辜,「什麼故意不故意?」
「你故意讓車子失控,撞上路旁的樹!」
「我為什麼要這麼做?你是我的保護對象,我沒替你打死恐怖份子就很不該了,怎麼可能會故意讓車子出狀況害你呢?」
「那你為什麼一直追問我有沒有受傷?還問我有沒有折斷?我問你,到底要折斷什麼東西?」
康寧寧漂亮的大眼裡閃過一絲得意,「出車禍時你正在和哪個老妖怪親熱,我怕那麼猛烈的撞擊,會讓你子孫的生命來源受到損傷,所以當然得問清楚啦!省得日後你真的絕子絕孫,到時候我怎麼承擔得起?」
阿齊頓時有種想要掐死康寧寧的衝動,該死!這丫頭竟然想讓他絕子絕孫!?她不知道那地方可會是她下半輩子幸福的源泉嗎?她這麼做對她有什麼好處?既然她討厭自己和其他女人在一起,為什麼她不……等等,她這麼做是因為自己和其他女人在一起嗎?莫非這小丫頭在吃醋!?
阿齊嘴角微微往上彎成一個美好的弧度,略略用力,將小丫頭擁入懷中,「寧寧,你在吃醋!」
「胡說,就算天下男人都死光了,我也不會為你吃醋!」
「是嗎?那你為什麼故意讓車子失控?」
康寧寧一偏頭,雙手抵住他說:「你有證據嗎?你能證明我是故意的嗎?」
「不需要證據,你氣紅的小臉和眼裡的嫉妒就是最好的證據,況且……」
「況且什麼?」
「況且你從小就想當我的新娘,不是嗎?既然想當我的新娘,怎麼能容忍我和其他女人在一起?」阿齊一字一句地說道,似乎很得意自己的激將法奏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