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女飛仔的小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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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少錢?」

  那女人拿下香煙,以性感無比的聲音問著,柔柔的嗓音又帶點慵懶,他第一次看一個女人看到忘我。

  女人深吸口煙,故意將煙圈全部吐在方臣功臉上,一不注意,他被煙嗆得直咳。

  「看夠了吧?再看把你眼珠子挖出來。」女人淡淡的說著威脅的話,好像這種事她已很習慣了一樣。

  「呃,六百九十九元。」他有些不好意思的回道。他偷偷夾緊雙腿,怕被她看見不該突起的地方突起了,要威脅將他和他的小弟弟強制分離。

  女人膘了他一眼,慢慢將小背心的前置拉鏈拉到小腹上方的位置,露出胸前一片綺麗春光,完美的渾圓雙乳差點從白色的內衣裡彈跳出來。

  她將兩根手指伸入內衣邊緣,在那兒慢慢磨蹭著,邊磨蹭還邊問:「你幾歲了?看起來很小。」

  「十六。」他簡單的回答,眼睛仍緊盯著她手指的動作,希望她繼續重複這個動作到地老天荒。

  動作再大點!暴露真實的自己吧!方臣功不斷向上天祈求她加大動作,讓他看看真女人的內在美。他的表現完全像個小色浪!

  「十六歲可以騎機車嗎?」女人終於決定磨蹭夠了,手指勾出一巷鈔票,攤開來,數出七百元交給他。

  「我是被店長逼的,沒辦法。」他慢慢接過鈔票,雙眼仍不放過偷瞄那女人胸部的機會。

  她為什麼不把拉鏈拉上?難道是在挑逗他?

  對了!是在等他找錢!

  他有所頓悟的將手伸進褲袋尋找零錢。這時由於手掌的加人,褲頭一下子緊繃了許多,飽脹的慾望因此受到摩擦,真是難過得受不了!他咬咬牙,拚命忍住一聲呻吟。

  「一塊錢你留著吧!」女人有趣的笑著,好像看到了什麼秘密。

  唉!不早說!害他差點沒斷氣。

  「你幾點下班?」她又問。

  「十一點半。」問這做什麼?難道像別的女人一樣想釣他?可是他一向不回答這個問題的,這次怎麼沒考慮就了咧!真是怪了!

  「我的披薩。」女人伸出一隻手要她的東西。

  啊!他今天是怎麼了?像個小色魔一樣直盯著人家的胸部看,連正事都忘了辦!

  他急急忙忙打開後座附設的置物箱,取出微溫兩盒披薩及一瓶可樂。

  女人接過手便轉身離去,走了一步又旋身回頭,蓬鬆的長髮像層層的雲朵一樣湯漾不安。

  「你叫什麼名字?」她問。

  「方臣功。」又回答了!真是怪了,難道他著了魔?這女的是他最怕的鬼怪嗎?

  「許裳扉。」她留下三個字後,便轉身毫不戀棧的離去。

  許常飛?是她的名字嗎?

  方臣功雖然是個天才,但他也有智障的一面,那就是社交障礙,往往記住名字又記不住人,他老覺得他們明明長得都差不多,叫他如何去分辨?

  許常飛?他又幹麼去記住她?真是見鬼了!

  許裳扉帶著一抹得意的笑,邊走邊緩緩將背心的拉鏈拉好,不再讓任何春光得以外洩。

  她回想著那張稚氣的臉龐,滿意的吐著煙圈。

  許裳扉,二十歲,有個市議員的爸爸,家教當然嚴謹了。

  但那又如何?壓得越重彈得越高的道理懂吧!她這個白天用功讀書的好學生,晚上搖身一變成為飄車玩命的女飛仔,生活已經過了三年,仍然是如魚得水,游刃有餘,沒人知道她的身份,只知道她特異獨行,出手闊綽,風姿更是撩人。

  人稱「毒玫瑰」的許裳扉有著讓人驚艷的外表,惹火的身材,獨特的行事風格更讓許多年輕女孩心甘情願的追隨她,尊她為老大,大夥一起玩樂,一起打架茲事,生活過得何等愜意。

  但愜意的日子也有結束的一天。

  許裳扉越來越覺得無聊,急需尋找新刺激,在見到方臣功的那一剎那,她知道她找到她要的刺激了——危險性遊戲。

  十六歲?很好控制的年齡,相信只要給他點甜頭,怕他不乖乖爬過來舔她的腳指頭!

  許裳扉一向知道自己對男人的吸引力,她致命的吸引力常常讓多數男人爭得頭破血流,甚至命喪飛輪下,但她一點也不內疚。

  她可沒叫他們為她玩命,幹麼要內疚?這也就是她被稱為毒玫瑰的原因了。

  畢竟那些男人根本沒嘗到任何甜頭,就這樣甘願為她死為她生,不是朵有毒的玫瑰是什麼?一朵包裹著迷幻毒藥的玫瑰。

  她一眼就可以看出方臣功在想什麼,他的眼睛緊盯著她的胸部看,眼珠子差點沒滾下來,呼吸即快又淺,口水在喉嚨裡咕咕作響,下體腫脹猛搭帳蓬,這些表現都和別的男人沒什麼不同,不同的是,他長得實在太精緻了!比女人還要精緻!

  一副白白淨淨的模樣,實在太合她的胃口了!不把他佔為己有,她怎麼對得起自己的良心……不對,她是個沒良心的女人,所有人都這麼說。

  那就癡心好了!假裝她曾癡心盼望有個帥小子來奪走她的貞操好了!

  十六歲!未成年耶!被逮到可是強暴罪呢!實在太刺激了!

  方臣功!你給我等著,我許裳扉要來強暴你了!

  想到這裡,她不由得露出一個惡魔般的微笑。

  「吃披薩了!」她拿高手中的宵夜,吆喝著姊妹們同享。

  十一點半,方臣功準時下班,他牽出他的代步工具,一部鄰居送的越野腳踏車。

  在跨上去前,他不由自主的左右張望了下,隨即開始自嘲自己是個神經病。

  他在期盼什麼呢?只因那名辣得過火的女郎問了他幾點下班,他就以為她會出現在他面前,並要求他吻她,把她壓在地上滿足他火一般的慾望嗎?

  他搖搖頭,甩掉幾個限制級的畫面,跨上腳踏車,慢慢往自己的租屋騎去。

  連續幾天,方臣功都是這麼過的,幻想著她突然蹦出來,用力拉開前襟,露出她最美的胭體,幻想著她像果凍般水嫩的雙唇印上他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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