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女飛仔的小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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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 頁

 

  蒼鬱的林木、碧綠的草皮,迎面一座籃球場大小的池塘,池塘裡種著滿滿的蓮花,不用刻意去聞,就有芳香撲鼻的味道隨著微風陣陣吹來,明亮的月光透過枝葉照映在兩人身上。

  「很美。」方臣功真心道。

  「我偶爾想獨處時會來,這是我的私人天地,今天讓你知道,你就是我的人了,永遠不得背叛,否則我宰了你。」她語帶威脅。

  她示意方臣功下車,她一架好機車,便突然撲向他,鎖住他的脖子,腳一拐,兩人呈大樹倒下的步驟往草地上倒。

  他大吃一驚,因為對她沒有防備之心,她的速度又快,竟然只能任她擺佈,完全來不及反應。

  「小扉你於麼?別玩了,你『昂貴』的衣服會弄髒的!」他

  q急喊。

  「不許語帶諷刺。」她微溫的捏了他大腿一把。

  方臣功吃痛的倒抽口氣,卻沒能推開她,也許她是生來克他的,讓他完全拿她沒辦法,而且她真的好香、好有彈性,壓著他的重量剛剛好,直叫他意亂情迷。

  「我們來完成那天沒做完的事。」她笑得邪氣,將一條腿插入他兩腿之間,臉挨近他,長髮散落在他臉頰旁。

  「什麼?」方巨功迷迷糊糊的道,早已被她的美色迷得昏頭轉向。驀地,他瞠著清澈的眼眸,驚恐的看著她。

  那天沒做完的事?難道是指——強暴!

  許裳扉看著他有所頓悟的雙眼,低頭舔了他俊俏的鼻尖一下,狡黠的笑了。

  她嘿嘿兩聲,道:「沒錯,這裡很適合吧?無辜的男孩,在荒山野嶺被淫蕩的女魔給強暴了,多刺激啊!可以拍成電影了。」

  「小扉,你不覺得我們的開始太不合常理嗎?就算我們彼此喜歡,也該先交往一陣子,看看合不合適再做進一步接觸。」他緊抓住最後一絲理智,試著和她講道理。

  「平凡的事留給平凡的人去做,正常的事留給正常的人去做成毒玫瑰就愛做不平凡、不正常的事。」

  她的手毫不知羞的溜進他半敞的衣襟,游移在他看似白淨,實則精幹有力的胸膛上。

  他感覺像被一萬伏特的高壓電狠狠的電擊了一下,張大了嘴,想叫又叫不出聲。

  「好滑哦!小功,你真的好好摸。」她色迷迷的道,將女色魔的角色表現得淋漓盡致,口水就快溢出唇邊,滴在他燙熱的軀體上。

  「小扉!別這樣!」臣功咬緊牙根,不知該不該就此沉迷在她的色誘中,她是玩真的嗎?真的要強暴他?

  「哈!小情人,別再躲避了,你不是很想要嗎?」她的手向下溜到他突起的慾望上。

  他情不自禁的弓起身體迎向她,看著她異常明亮的眼睛,懷疑的問:「你真的強暴過人嗎?」

  「沒有。」她答得倒是乾脆,反問了自己懷疑甚久的問題,「你真的有經驗嗎?」

  「沒有。」

  「那敢情好,第一回合算我們打平,開始第二回合!」

  她開心的宣佈,脫掉外套甩到一旁,傾身吻住他。

  方臣功感到全身被一股燥熱籠罩住,所有的血液全部往他無助的下體直衝。

  也許是因為這樣,所以他才會覺得腦部缺氧吧!他優秀的腦袋此刻也停止了運轉,只有一片暈陶陶的,比那綿花糖還要鬆軟。

  當她滑溜得像蛇的舌頭潛人他的口中,他興奮的曲起腳趾,鬆了又緊、緊了又鬆,當她開始吸吮他的舌根,他身上每一條神經開始大跳霹靂舞,搞得他滿身大汗、氣喘如牛。

  當她開始用大腿摩擦他的致命頂點,他幻想自己正站在懸崖的最邊緣,隨時可能掉落無底的深淵。

  當她結束這個火吻,方臣功已經決定獻出他的第一次,而且非現在不可。

  「你愛我嗎?」他全身冒汗,一手探索著她臀間的縫隙,一手撫著她的大腿,尋找著短褲的邊緣,可他的心還在做最後的垂死掙扎。

  「我這不就在愛你嗎?」她戀戀不捨的輕咬著他的下唇,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這個答案實在無法令人滿意,但他能怎樣?也許她不擅於言語表達,也許她喜歡用行動表示,但至少,他可以確定的是——她要他。

  她坐起身,打算脫掉她的長簡靴,可惜這種姿勢太得手得腳,她努力了半天,就是無法將它除去而後快。

  她挫敗的踢了地面一腳,含恨的看著他,生氣的道:「你不會幫我脫嗎?就會躺在那兒享受!」

  「幫你脫鞋好讓你強暴我?」方臣功有點啼笑皆非的看待目前的狀況。

  「我脫不下鞋子就脫不下這緊身短褲,脫不下這褲子就無法強暴你,」她—一指著自己的靴子、短褲,突然一把抓住他呼之欲出的根源,「然後,你就整晚給我打手槍,打到虛脫為止!」

  「噢!」他痛叫出聲,想不到她這麼狠,竟真的用力給他抓下去,要是真不幫她脫,他怕她真要自己看著她玩一晚上自摸。

  「我幫你脫就是了,你別再折磨我的小弟弟了。」從認識到現在還折磨得不夠嗎?

  努力的脫完鞋,許裳扉很快的脫下身上其餘衣物,方臣功這廂也不含糊,開始猴急的解開褲頭拉下長褲。

  這時,許裳扉突然急喊,「停!」

  方臣功錯愕的愣在那兒,褲子拉到膝蓋。

  「我又做錯了什麼?」他近乎哀求的問。她這時候喊停是什麼意思?他已經飆破時速限制,臨時要他踩煞車,分明要他難看嘛!

  許裳扉甩掉內衣,全身上下只剩一件薄若蟬翼的小內褲了,她再次壓到他身上,撩高他的上衣,以低沉沙啞的口吻道:「你當然錯了,強暴就是要衣衫不整、半遮半掩,所以不准你脫。」

  「那你又為什麼脫得一乾二淨?」只剩一件遮不住的小褲褲,這個邏輯委實太奇怪了!

  「嗯,問得好。這就是我另一個怪僻了,我有暴露狂!」她開心的拉掉最後一件束縛,隨手套在他頭上。

  虐待狂加暴露狂!他到底遇上什麼怪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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