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連蜘蛛都住進去了也不要你管,你這只色豬!」
詩好用腳踢他,卻被他更有力的雙腿纏住,於是,用手推他,又被他的雙臂縛住,怎麼也逃不出他的懷抱。
最後,方臣行壓住詩妤,男上女下,兩人面對面講清楚。
「你還沒想通嗎?」他歎口氣,瞇著眼看她。
「你到底要我想通什麼一不聲不響一個月了,見了我就只會瞪我、上我,然後問我想通了沒,我不是你肚裡的蛔蟲,我什麼都想不通啦!」
「你這個笨蛋!雖然我有許多高知識的朋友,但他們都不是造成這件事的主因,你才是。你會想跟我分手,完全是因為你沒自信,你愛我愛得不夠堅定,你拱手將我讓給別人,知道我有多生氣嗎?」
「我哪知道你有多『高興』?」詩好故意曲解他的話,「我放你自由,你還不快點多找幾個女人上你的床?」
「我也許有很多女性朋友,但有一個最佳伴侶就夠了,不需要再找她們了。」
「你是說最佳床伴吧!和我上床然後卻和別的女人談心,算盤打得可真精!」
「難道你過去和我不是在談心嗎?我和你談的一向是我最內心深處的心事,不是功課上、知識上的交流,原來你一直不肯相信我愛你。」方臣行挫敗的整個人趴在她赤裸的胸前。
「我不懂梵谷,不懂塞尚也就算了,但你也不找我打籃球、下象棋,我根本無法走進你的世界,還談什麼愛與不愛。」
他抬起頭,目光炯炯的逼問:「我那段時期很忙,你哪一隻耳朵聽見我和朋友去打籃球、下象棋了?」
「還不是楊季青那個女人說的,她說那是你的興趣,可是我卻一點也不知道。」詩好囁嚅的回道。
「有興趣也要有時間做才行,如果你那麼急於參與,那麼我們明天去買棋盤,開始對弈,這樣行了吧?」真是個小麻煩!
「這麼說,你沒有去找楊季青敘舊嘍?」
「每次都是她找我,我哪有空找她。」
「嗄?」詩好懷疑的看著他。
「我們什麼都沒做,你放心。」方臣行笑著安撫她。
詩妤信了他,於是轉回原話題,「那你要教我像棋哦!我什麼都不懂。」
「可以呵!我們玩脫衣象棋,輸一盤脫一件。」他邪惡的笑了笑。
「這樣太卑鄙了,至少等我學會了再說嘛!」詩好無限嬌羞的罵著,心裡卻覺得這不失為一個好主意,可以增加生活情趣嘛!
「這樣不就想通了?還愛我嗎?」他以鼻尖蹭蹭她的,像個愛撒嬌的小男孩。
「愛你、愛你!愛你!這樣夠了吧!」
「不夠!還要表現給我看。」他的手又開始不規矩的在她全身游移。
「色豬!」
「笨蛋!」
兩人的戀情又重回軌道,穩定牽手向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