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臣行本著男人的責任心想送她安全回家,但遭到她禮貌的婉拒。
「你會記得我嗎?」臨別,方臣行不捨的問。雖然他還沒有準備交出他的心,但他對於她的甜美及熱情仍有著強烈的依戀,如果她不反對,他希望再給彼此一個相聚的機會。
「女人永遠會記得她的第一個男人。」詩好答得帳然。
「如果我和兩個女朋友分手,你會和我交往嗎?」他試著讓一步。
「不會。」她堅定的回絕。他不是她能掌控的男人,她沒把握當她真的愛上他後,他會不會很快的厭倦她,另辟新的園地。
方臣行瞭解的點點頭。他瞭解她的堅持與倔強,於是頭也不回的走了。
這樣也算慧劍斬情絲吧!兩人不再牽掛的人只好分道揚鑣,各自回到自己的生活,各自將對方安置在心裡最隱密的角落裡。
第三章
詩好果然沒考上好學校,於是開始埋首找工作。
她的雙親雖然曾一時反對,但在女兒的堅持下也妥協了,畢竟自己的女兒有多少能耐,他們知道,如果讀書讀得那麼艱苦,離開學校也未嘗不可,而且,女兒已成年,自己的未來是該自己決定。
也許是走了狗屎運,沒什麼學歷的詩好竟然被一家大公司錄有,雖然只是現場的調配工作,不用花什麼腦筋,但很適合頭腦不靈光的她。
有一天,中午休息時間,詩好在員工餐廳看到一個人,他的眼睛讓她想起方臣行,於是向身的同事打聽他的資料。
「你說方臣功哦!是我們的總工程師兼股東,他呀,全公司有一半以上的女人都以他為目標,其它那一半不是結婚多年就是騎驢找馬,你這種青澀的小妹妹怎麼搶得過那些想結婚想瘋了的母獅子。還有啊,因為方臣功長得這麼美型,又沒有女朋友,所以有很多人傳他是同性戀,至於偷偷追求他的男性數目我就不清楚了。」進人公司一年多的夏友蓁如是說。
雖然夏友蓁進人公司才一年多,但「思享生技」公司也是新成立的,所以一年多的資歷已經算是元老級的了。
「帥哥真是吃香。」詩好感歎的道。方臣功這種大帥哥竟然沒有女朋友,不像方臣行那個花心大蘿蔔,一次要交好幾個,想到就生氣。
她笑著又問夏友蓁,「公司有一半以上的女人迷他,你也是其中一員嗎?」
「我?當然不能例外嘍!方臣功可是男人中的極品耶!如果能讓他看上我,就算要我去下降頭我也願意。」夏友蓁似真似假的笑著。
「哇!下降頭!虧你想得出來,你真的試過?有效嗎?」詩好興奮的拉拉她的手臂,好奇的問道。
「試過才怪!聽說做這種法術要花很多錢,而且要有夫妻證明才能做。況且江湖術士那麼多,誰知道你找到的是真的還是假的。弄不好來個十倍反撲,那我不就必死無疑?」夏友蓁一手托腮,沒什麼興致的看著盤中的菜餚。
「剛才是誰把話說得這麼滿,現在又怕這個怕那個的?」詩好腕她一眼,忍不住糗她。
「喂,小姐,我才二十四歲,機會多的是,你不至於詛咒我去死吧!」-
「不行動怎會有機會?你都已經來這裡一年多了,方臣功知道你的存在嗎?」詩好看著遠處的大帥哥門道。
方臣功現在正與另一位工程師在吃飯,全餐廳的人都把焦點放在他身上,可是他完全不當一回事,只是輕鬆的與同事談笑,早就習慣這種陣仗。
「誰說我沒行動過?你不知道,我們的方大總工程師有社交障礙,他記不住人的臉孔,想要留給他一個深刻的印象簡直比登天還難。」
詩妤拉回視線,看著她,深表同情的道:「原來如此,那真的辛苦你了。」
「辛苦你的頭啦!」夏友蓁以食指直戳詩好的太陽穴,戳得詩好將頭偏到一邊去。「你呢?你又有什麼辦法吸引他的注意?在他的面前假裝昏倒嗎?告訴你,這招沒效!有一半的女同事都試過,包括我在內。」
「我幹嘛要吸引他的注意?」詩好迷迷糊糊的反問。
「剛才是你自己先問起方臣功的耶!你不是對他有興趣幹嘛問?」夏友蓁一點也不在意詩好成為她的情敵。就像她先前說的,全公司有一半以上的女人都迷戀方臣功,如果她把每個人都當成假想敵,那日子肯定過不下去。
「問問而已,又不用花錢,我目前還沒有交男朋友的打算啦!」詩好可愛的笑著,一派天真爛漫。
這時,詩好又想起方臣行,那個既花心又浮誇的傢伙!
方臣行和方臣功只差一個字,兩人樣貌又有幾分相似,這麼看來他們必是兄弟無疑。
真巧,她的生活中有他耶!只是這個他只是他的影子而已,再見面的機率仍然非常渺茫。
她遠遠的打量著方臣功,試著把他的外型和方臣行做個比較。
方臣功的體型及臉型都很完美,像個古代書生,如果當女人肯定同樣優雅大力、風姿綽約。相反的,方臣行臉型很男性化,肩膀又寬,活像從時裝雜誌走出來的男性模特兒。撇開外型與氣質不說,他們兩人最像的應該是嘴唇。
兩人的唇都是粉粉嫩嫩的,很好親的樣子,如果身為他的女友,她一定忍不住要常常親吻他。
呃,越想越離譜了,難道她真的天生是個女色鬼?
那夜之後,詩好有個新困擾——
自從她在方臣行身上嘗到過高潮的甜美後,她有時會夢見他,而一夢見他她就一定滿身大汗的醒來,醒來後感到下體無比空虛,不得已只有靠夾棉被、摩擦私處來解決性慾。
真是比守活寡還難過!
早知道有這種後遺症,她才不讓他得逞咧!
「你啊!別逞強了,喜歡帥哥是女人的天性,就像男人天生喜歡美女一樣。看著看著,不久你就淪為我們的一員了,歡迎加人單相思俱樂部。」夏友蓁拍拍她的手,理所當然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