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對她說清楚啊!這麼她追你逃的,人家還以為你喜歡這一套。」詩妤假裝沒興趣的道。
「你怎麼知遣我沒說清楚?我好兒次在精神狀態正常!口齒咬字清晰的情況下對她說:『我、不、可、能、喜、歡、你!』可是她就是能裝聾作啞,然後開開心心的又黏上來。我從來沒見過臉皮這麼厚的女人!」
「也許你應該直接說『我討厭你』。」話一出口,詩好才覺自己有多麼的惡毒。
她怎麼會說出這種話呢?女孩子的心都是纖細的,都是怕受傷害的,她怎能因為她覬覦她的男人而……
等等!她又把方臣行當成她的所有物了,她不能永遠這樣,否則永遠跳脫不出他的反咒。
「忘了我說過的。」她尷尬的側頭看他一眼,不好意思的說。
「小妤……」方臣行長腿向她走去,他碰碰她的腳跟,輕柔的問:「你想過我嗎?想過如果我們繼續交往會是什麼情況嗎?」
詩好垂眼看著自己的腳尖,眼光閃爍不定。
這不是廢話嗎?她又不是麻木不仁的木偶,怎會沒想過?方臣行分明是存心找碴,故意勾起她綺麗無比的記憶。
想像兩人交往的情況有什麼用?他永遠無法給她她要的安定,所以相見不如懷念,之所以不願與他交往,不就是因為這個理由嗎?
「小妤,我想念你的吻。」方臣行挺直身子,抬起手輕捏著她的下巴,將她的臉轉過來,好讓他可以看見她甜美的小嘴。
「你不能這樣。」詩好深深的看著他,無力的說。
「不能怎樣?」
「不能隨意闖進我的生活,告訴我你想念我的吻,那樣我會想歪的『
詩妤也時常想起這個問題——為什麼她只要想到他就會起邪念?
她的肉體的確已經成熟,偶爾也會有性衝動,但是她並不是那麼隨便的人啊!
方臣行對她一定有著特殊的魔力。
無論如何,她不想再節外生枝了。
「想歪有什麼不好,想歪是健康的。」他討厭她築起的這道冰冷的牆,於是慢慢靠近她的嬌軀,高大的身影讓人無法忽視。
詩好的眼底閃過一陣驚慌,以手阻擋他的貼近,「你別亂來!電梯裡說不定有攝影機,被看見就不好了。」
「這裡是B棟,不會有攝影機的,你以為公司有錢無處花嗎?」重要文件及物品都在A棟,而且攝影機也不是裝在電梯裡,而是裝在走道上。
方臣行說著更貼近她,眼看就要吻上她的唇,詩好匆忙把頭一偏,熱吻印在她的粉頰上。
他邪氣的一笑,以拇指輕輕磨蹭著她的下唇,呼出的熱氣噴在她的臉頰上,沒有進一步行動,彷彿在等她許可,等她任何一個暗示的眼神。
詩妤仍然垂著眼睛,不確定的看著他的手指。
他怎能這樣鎮定呢?她緊張得都快發抖了,心跳更是跳得極快,只有像他這種調情聖手面對這種狀況才會不緊張。
「你確定這裡沒有攝影機?」詩妤本想問他吻過她之後打算怎麼收場,想不到開口問的竟是這件事。
發現自己說了什麼之後,她驚訝的看他一眼,只見他表情雖沒什麼變化,但眼睛卻有了笑意。
「想笑就笑吧!暗爽會得內傷,你聽過這句話吧!」詩好沒好氣的說。他當然得意了,又為自己的魅力加分了嘛!怎會不得意?
方臣行沒答腔,只是固定住她的後腦勺,低頭封住她的小嘴,輕歎口氣,就像完成一項艱難的任務一樣。
詩好原本被動的任他吻著,可他若即若離的吻法漸漸使她失去耐心。
半年了,她要他給她一個扎扎實實的吻。
於是,她抬起雙臂,捧住他的臉,主動要求加深這個吻。想不到方臣行不依,還跟她玩起抗爭的遊戲,詩妤氣不過,一腳踢在他的小腿脛上。
「嘶!」方臣行倒抽口氣,笑罵,「貪婪的母老虎。」
「狡猾的蛇!」詩好也不客氣的回嘴。
方臣行讚賞的看她一眼,隨即用力的吻住她,舌頭侵人她的領域,吸取她甘美的津液,奪走她的呼吸。
久違的激情再度降臨,詩妤盡情享受著這種欲罷不能的感覺。
但放鬆自己是危險的,她很快的被激情給淹沒,她只感到一陣天旋地轉,那種飢渴空虛的感覺又傳遍全身。
她用力的抱住他,身體不由自主的磨蹭著他,情慾的火苗越燃越熾。當她偶然恢復點理智時,隨即發現兩人的外套都落在地上,而此刻他已經開始在脫她的長褲了。
「你想幹嘛?」她兩眼因情慾而迷濠,嘴裡雖這麼問著,但身體卻配合著他挺起小腹,好讓他的手更方便行動。
方臣行沒有回答,只是用力扯掉她的長褲,手指勾起她底褲的縫隙,鑽人她的甬道中。
慾望之火很快燒干她的理智,她配合著他的手指扭動著身軀,一陣陣歡欣的吟哦不受控制的溜出她的嘴邊,迴盪在這狹小的空間。
方臣行再也忍不住了,他只是拉開自己褲頭的拉鏈,掏出早已堅挺的男性,抬高她一隻腳,將她的褻褲拉到一邊,迫不及待的進人她。
詩好緊繃著身體,感覺他慢慢擠開她的緊窒,直到體內最深處。
天啊!她已經忘記他有多大了,那種被充滿的滿足感讓她的腳趾蜷曲起來。
當他開始來回進出她的身體,她幾乎要忘了這是哪裡而尖叫出來。
這種原始的激情是不需要教導的,詩好雖然沒什麼經驗,但也能靠著本能尋找出最適當的角度,配合著他的抽送,隨著最古老的旋律起舞。
許久後,方臣行吻住她最後一聲嬌吟,在她體內釋放出燙熱的種子,詩好也因達到最激烈的高潮而差點昏厥在他懷裡。
當他們慢慢的分開來,彼此默默的清理著激情後的產物,詩妤羞愧極了的偷瞄著他,仍然不敢相信他們就在電梯裡相好起來。
他們又不是沒理性的動物,怎能說做就做。愛呢?她到底是不是愛上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