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相信……」緊閉著雙眼,她的眼淚泛出眼眶,極力抗拒著心裡不可能的希冀。
即使她多麼希望眼前的他是真的,但恐怕還是要失望呵!
既然他不可能出現在這兒,她寧願自己不要有這樣的幻想,否則到頭來那股失望會將她整個淹沒。
「雪苓,勇敢點!」帶著些微命令的語調,他不能容許她一味的逃避。「睜開眼來看看我,我不要你一輩子活在被侮辱的恐懼中。」
他要她認清楚站在她面前的是誰,也要她認清楚即將佔有她的是誰,他更要她記得接下來的分分秒秒。
本來他不打算在她感情猶然混沌的時候侵犯她,所以這三個多月來除了偶爾的熱吻之外,並沒有對她做出逾矩的事情。
他要她是心甘情願,因為感情的羈絆,而在身心各方面都徹底地成為他的女人。
如果不是她身受「火玫瑰」所苦,他依然不會要了她,可如今他沒了選擇,至少他也要她清楚的知道愛她的人是誰。
「我……」靳雪苓緊咬著下唇,惱怒著自己的幻想竟然這般嚴重,讓她一邊和體內的灼熱對抗,一邊還得向腦中出現的幻覺抗議。
猛的自她的頰邊抽回了手,他殘忍的看著她發出極度失落的逸歎。
「別……別走……」頰邊的清涼在她來不及阻止下抽離,她體內的灼熱再次快速的竄燒。
「睜開眼!」看著她不停在空中揮舞的手,他狠下心不去理會,只是逕自的命令著。
他那含著怒氣的聲音竄入她的腦海,重新勾起她心中的企盼。
真的會是他嗎?在聽到耳際那沉穩熟悉的聲音時,她忍不住的想要相信他在身邊的事實。
「該死的,你給我睜開眼。」看著不管他好說歹說硬是不肯睜開眼的靳雪苓,東方天野不禁為她的固執而憤怒。
又是這熟悉的聲音呵!呼吸紊亂的靳雪苓在聽到他的斥喝後,唇角微微的揚起,泛出一朵美麗的笑靨。
她奮力的睜開眼,沒有失望的看到他偉岸的身軀挺立在她眼前,心漾著滿滿的感動。
他真的聽到她的呼喊前來解救她的嗎?抬起虛弱的手,她想要觸碰他,驗證他是更實的。「真的是你,你不是幻影嗎?」
看著她臉上的嬌笑,東方天野的心猛力一縮,心疼的執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心窩,讓她感受規律的心跳。
「是我,真的是我。」他輕撫著她異常紅艷的臉頰,向她保證著他的存在。
「別怕,不會再有人欺侮你了。」
「你真的來了。」她滿足的喟歎一聲,一顆原本Z徨的心在此刻全數沉淪於他。「我以為……以為你是那個男人。」
淚悄悄的滴落,靜默的感受他胸膛裡沉穩的心跳,那帶給她一種安心的感覺,也讓她不再掩飾的泣訴自己體內所受的苦。「我好難受!好像有一把火在我的身體裡燒著。」
「我知道,別怕,我會幫你的。」柔聲安撫她的無助,東方天野褪去自己罩在她身上的外套,露出她那豐滿白皙的雪肌。
望著她胸前的完美,他的下體倏的一陣緊繃,但他仍自製的以溫柔的手輕撫著她,企圖拂去她的燥熱。
不同於剛剛那男人帶來的噁心感覺,東方天野的巨掌為靳雪苓帶來一陣清涼,讓她不由的發出一陣舒服的喟歎。
「告訴我,我是誰。」他執意讓她喊出自己的名字,不願剛剛那粗鄙的男人在她的心中留下任何一絲陰影。
「你是東方天野。」她閉上眼任由一陣陣的感動在她的心中蔓延,但仍聽話的喊出他的名字。
「很好!」東方天野滿意的點點頭,至少她還能清醒的認出自己就是那個即將佔有她的人。
當初時的舒服感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更加猛烈的慾火,在迫人慾望的折騰下,靳雪苓幾近崩潰的低喊著。「我好害怕,我好熱,真的好熱。」
「別怕!」東方天野仍是柔聲的安撫她,手上卻加快了自己挑逗的動作,他要讓她無法忘記這最初的記憶。
「停……求求你停下來……」他的手帶來一把又一把的火苗,在她身軀內不斷的點燃。
再也忍不住的發出哀求,不解人事的靳雪苓只能無助的低泣著,想要讓他停止這折磨人的舉動。
聽到她的哀求,他的俊臉上漾起一抹壞壞的笑容,然後惡劣的停下愛撫的動作。
「好吧!如你所願。」低沉的嗓音帶著笑,回應了她低泣中的請求。
他當然知道這樣的舉動會對雪苓此刻敏感至極的身軀造成什麼樣的後果,只不過他愛極了她那語帶無助的哀求,所以硬是壞心的停下手,靜靜的看著她。
他在等待著她的哀求,哀求他的愛,哀求他憐惜、他的佔有。
「嗯……」夾雜著喟歎的呻吟再次從靳雪苓的檀口中逸出,東方天野撒手後,一種絕對的虛無感徹底的攫住了她。
微微扭動著自己無力而熱燙的身軀,她睜開迷的雙眼,無助的盯著他的俊臉,似在發出無言的邀請。
按捺著火焰般的熊熊慾火,東方天野殘忍的只是坐在那兒,似是不瞭解她的暗示。
他雙手環在胸前,好整以暇的看著心愛的女人沉淪慾海,不是不想要她,只是希望要得她的心甘情願。
「求你……」忍受不住體內不斷攀升的慾火,靳雪苓夾雜著啜泣的請求終於脫口而出。
「你要什麼?」他強忍住自己的衝動,執意討索她親口說明。
「我……我不知道!」扭著火熱的身軀,靳雪苓只覺自己因體內不斷湧上的慾望而沉淪。
「既然連你都不知道你要的是什麼,那我又如何能給你呢?」不達目的絕不輕易放棄,一向是東方天野縱橫商場的主因。
所以即使看著靳雪苓萬般痛苦的模樣,他依然固執的要她親口要求來交換他的給予。
「我……」慾望在血液中翻轉,她僅存的最後一絲理智清楚的告知,自己若是順了他的意,親口說出自己所要的,那便是一世的沉淪。
可是……無奈呵!體內的渴望讓她沒有任何的機會可以拒絕,幾經猶豫,終於還是輕啟檀口,虛弱的說出自己的請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