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輕易的將夕顏排除在外,聽到這裡,夕顏再也無法忍耐下去。
只手緊握著水杯,內心裡充斥著一股想要拿這杯水狠狠朝羅敏萱淋下去的衝動。
但終究在東方向晚關心的注視下,她什麼也沒做,只能做個不戰而逃的落敗士兵,「向晚哥,你和她聊吧,我身體有點不舒服,我先回去了。」
「小傻娃,你不舒服,怎麼不早說,我送你回去吧!」怎麼說也是自己疼人心坎的小妹妹,東方向晚一聽到夕顏不舒服,臉上立時佈滿關心。
「不用了。」這個拒絕來得有些急切和突兀,莫名的令東方向晚皺起劍眉。
「夕顏……」他還待要說什麼,但羅敏萱的手已經往下爬至他的褲襠,微微的用力一捏,然後嬌媚的說:「她已經不小了,難不成你還怕她迷路,我們待會兒不是還有事要做。」
「是啊,我會平安到家的。」匆匆撂下這句話,夕顏旋即轉身,用著像在逃命的速度,疾走在回家的路上。
望著她離去的背影,東方向晚顯然有些不能接受她這種近乎沒有禮貌的行為,深思的眸光跟著往她離去的方向掃去。
算了,等一會再打個電話去歐陽家.看看她到家了沒,順便問問她今晚是怎麼了。
「怎麼臉色變得這麼難看?難不成你和她不是兄妹之間的關係?」
不甘被人冷落,想她羅敏萱在商場上是出了名的冰山美人,如今她既然主動來招惹東方向晚,就斷不接受被人忽略的結局。
「你別亂說話!」羅敏萱的話成功的拉回了他的注意力,只見他唇角掛上一抹俊逸的笑容,開始專心的投入這場成人之間的遊戲。「她這青澀的小妮子怎麼比得上你這個成熟的女人呢?」
「那今晚?」羅敏萱挑戰似的揚起了眉,顯然是在對他下著戰帖。
「當然不能讓寂寞專美於前嘍!」東方向晚曖昧的說道,反手握住羅敏萱在他身上點火的手。「只不過地點不能在這兒,我沒有習慣收門票表演。」
「那簡單!」,美麗的丹鳳眼微微上揚,顯然對於這樣的對話很滿意。「到我那兒去?」
「嗯!」東方向晚無可無不可的點點頭,進入公司挑大樑好一段日子,這樣的事他也碰了不少,他已經從最初的極端排斥,到可以充份的享受這種各取所需的娛樂。
反正,女人嘛!不就是那麼一回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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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著忿忿的步伐,夕顏在心裡不斷低咒著東方向晚和那個該死的羅敏萱。
好好的一個約會晚餐被弄得像是一場鬧劇,就連她好不容易終於鼓起勇氣想要脫口而出的愛意也跟著無疾而終。
可惡!
夕顏憤怒的踢著路上一隻鋁罐,像是將它們當成那個色迷迷的東方向晚,還有那個忝不知恥的羅敏萱。
突然間,就在快要到家門口時,夕顏聽到一陣輕嗤聲,讓她疑惑的左顧右盼。
「是誰在那兒裝神弄鬼,快出來,否則別怪我不客氣!」此刻的她沒有半點害怕,有的只是極端的憤怒,因為那輕嗤聲彷彿是在嘲弄她似的,就像羅敏萱一般。
但回應她的卻只有微風掃過枝葉的吱嘎聲,於是夕顏再次舉步,繼續踢著那只鋁罐。
「啪踏、啪踏……」
當這聲音清晰的傳人她的耳膜,才剛往前走的她立刻又僵直的停下腳步,因為這回她聽的是一連串清晰的腳步聲。
「到底是誰?快給我滾出來!」夕顏的視線定在路邊的黑暗處,她看了家門口一眼,估計自己目前和家門口的距離不到五百公尺,如果她要逃的話,或許還有一絲機會。
於是她想也不想的拔腿就跑,可是人才跑沒有兒步,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拖住,她反射性的回頭一看,心頓時涼了一半。
因為捉住她的那個人長得就是一臉壞人樣,眸裹不但有著邪惡,還摻雜著淫慾目光。
「你……你……想幹什麼?」倒抽了口氣,極度的驚恐讓她幾乎說不出一句話來。
「小姑娘,你說呢?」那個人不答反問,甚至開始以極大的力量將她往路旁的草叢扯去。
「救命啊!救命啊!」拚命的掙扎,但隨著愈來愈接近草叢,她知道等在那兒的會是什麼樣的命運,於是她連忙大聲求救。
歹徒顯然沒有料到像她這樣嬌小的女學生會有呼救的勇氣,只見他心一慌,連串的三字經全出口,雙手緊握成拳的往她纖細的身上招呼。
一陣劇烈的疼痛讓夕顏幾乎要暈死過去,惟一支持她的只是浮在腦海中的那張含笑俊容。
於是她想也沒想的,拼著最後的力氣,用力的往那惡徒的胯下一踹,那人沒有料到在他的毒打下,夕顏還有力氣反擊,所以被踢個正著。
夕顏捉住這個機會,連忙起身奔向數百公尺之外的家,她拼了命的按著門鈴,而原本還不想放棄她這塊美肉的惡徒,在追了幾步之後,看見她已按了門鈴,見情勢不對,不願冒險的忙不迭溜了。
終於,像是過了牛世紀似的,家門開了,看到陳媽慈藹的容顏,心一鬆的夕顏便筆直的倒進陳媽的懷裡,惹來陳媽憂心的驚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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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地散落的衣物,不斷迴盪在室內空間的呻吟讓人產生一種淫穢的感覺。
兩具軀體的交纏,一個是微黝黑,另一個則是能教天下男性死而後已的白淨
「天啊!」成熟且略帶沙啞的嗓音喃喃的低呼一聲,顯然還不能自方纔那種教人欲仙欲死的情緒中徹底的剝離。
聽到羅敏萱的低呼,東方向晚像是習慣了似的一點兒也不驚訝,只是利落的翻起身,然後以著極為勁帥的姿勢斜靠在床頭,順手點上一根煙,然後充份的享受事後一根煙所帶來的滿足感。
「為什麼你這麼厲害?」一隻白淨的纖手爬上他偉岸的胸膛,企圖奪回他全部的注意力,所以她毫不吝惜的誇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