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記憶,那時我們就住米鋪樓上,母親前來喚我,我正趕去游泳,不耐煩地望樓下 一看,只見到一個頭髮散亂,身型肥胖的小女孩坐在椅上等人,心想一定是表親介紹來找我 教網球的,便叫小弟去打發她。」 平平慘叫一聲。
梁建國驚惶的說:「我沒想到那是你,要命。」
平平問:「後來你人呢?」
「暑假一過就回英國去念法律了,到前年才回來工作定居。」
「弟弟呢?」
「小弟在麻省理工,他現在一表人才,同你見過那看卡通節目的男童大有不同。」
平平發呆,太豈有此理了,非叫她吃這十多年的苦不可,反正要嫁給梁家,為什麼不能早
些入門?
「平平,那位驚人的預言家在什麼地方,她說的話太可怕地真實了。」
平平撐著腰,「那天你為什麼不下來見我?」 「我不認識你,我沒有習慣同陌生少女打交道。」 「尤其是胖的,不漂亮的少女。」 「說真的,見了你也沒有用,那時的你同現在的你差太遠太遠。」 平平吁出一口氣。不重要了,如何珍惜他倆未來的日子,才是重要的。 冥冥中,一切真有注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