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曉得的,你曉得我說什麼!」她走了。
她走得很決絕,一點都沒有要逗留的意思。
她走了之後,我有點難過。她不是沒有可取的地方,但是正如小丁所說,誰有空去看她的好處呢?
窗下的一張椅子,是她坐過的地方。
對於那樣的一個女孩子,誰也不會去想她。那豈不是太浪費時間,太荒謬了嗎?
我沒有空去研究誰是詹。小丁也不會。
我沒有心思去分析每一句話,哪一句真,哪一句假。
她不值得那樣做,這社會像她那種女孩子實在太多了。也許她的妹妹,就像她。
我與小丁不過是偶然遇到一個而已。
也許她還有得救,也許沒有,但是她是不值得醫治的,我知道。
隨她去吧。我的確是趁這個機會把小丁與她都轟走了。
日子過得很快。一天又一天。
她的確是沒有再來過,使我覺得放心。
我很快的忘記了這件事。
小了呢,他還是老樣子,有時候來找我,帶著她的女朋友。
他的朋友,從來不經人家介紹,都是用千奇百怪的方式結識回來的。
差點忘了提──
秀蘭就要回來了,她寫了一封長信給我。她說她還沒有固定男朋友,還沒有結婚,如果我願意的話,下星期可以到機場去接她。
我答應下來。我是用電報答覆她的。
當秀蘭回來以後,我不再寂寞,也不會再跟小丁去混東混西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