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仇承勳便用一記強而有力的衝刺,徹底的佔有了她。他吻去子彤輕哼出聲的疼痛,他很高興的知道,自己是她的第一個男人。
「別怕,甜心,跟著我,我會帶你去你從未到達過的天堂,只要把你自己交給我。」仇承勳伏在子彤耳邊低訴著許多情話。
事畢——仇承勳看著在歡愛後睡去的子彤,對睡夢中的她說:「或許今天的一切全是夢,一場不該屬於我的美夢,但它竟然發生了;而這場禍既然是由我闖下的,我就會對你負責到底。」他也不曉得自己為何會在事後對她說出那些承諾的話。
這就是仇承勳為什麼不願意跟任何女人發生關係的原因,如果對方是個處女,他就必須娶她;自由自在慣了的他,實在是厭惡有個家庭約束住他,如果可能,或許用錢就能打發掉她,世上沒有任何事是用錢所擺不平的,況且女人不是最愛錢的一種動物嗎?仇承勳帶著笑意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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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彤宿醉的醒來,直覺的就是想下床找水喝,怎知竟有一條手臂橫放在她胸前。
子彤咬住床單才沒使自己尖叫出聲,她竟是赤身裸體的和一名男子躺在床上,再怎麼無知的人,也猜得出來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更何況她對昨夜的事還隱約有一些印象……
子彤小心冀冀的將放在自己胸前的那只巨手撥開,快速的穿上衣服奪門而出,在臨走之前,子彤瞄了一眼時間,鬧鐘上是清楚的指著三點。
幸運的,在她回家的一路上都相當平靜,只是一天空也似乎在為她哀悼所失去的童貞哭泣,竟下起陣陣小雨。
子彤從衝出「碧皇」開始,就一直死命的跑,直到自己快呼吸不過來才停下步伐。
她一直禁止自己去回想昨晚所發生的事,因為深怕自己會克制不住的放聲大哭,可是記憶這回事就像潮水一樣,全數的湧回腦海,令她想擋也擋不住。
在這一刻裡,子彤終於放縱自己的情緒,大哭失聲,似乎想把昨晚的委屈一次宣洩完畢,因為這件事只能被深埋在心底,她不能讓家人替她操心。
「對!我不能讓他們知道,我必須自己一個人獨自承受。」說到這,先前已止住的淚又不受控制的紛紛落下,「我必須堅強一些,我必須!」
最後哭倒在地的子彤告訴自己,她必須裝作若無其事的回家,而當昨夜的一切根本就沒發生,但子彤清楚的明白,即使騙得了別人,也終究騙不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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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彤輕輕的打開大門,準備躡手躡腳的回房,誰知廚房裡突然傳出一聲叫喚。「二姊,是你嗎?」是子妍。
子彤心裡暗暗的叫聲:慘了!她強裝出笑臉迎向子妍,「怎麼這麼晚了還不睡?」
「口渴,所以起來找水喝。」子妍把端著杯子的手讓子彤看了下,「你呢?這麼晚才回來。」
「嗯!玩得太開心了,所以才這麼晚回來。」於彤回答道。
「哦!那我回房了。」子妍正想轉身回房,卻瞥見子彤大腿上的血跡,「你的腿怎麼了?」她開始覺得事有蹊蹺。
「啥?」子彤看了一下自己的大腿,才發現自己忘了拭掉血跡,「那是不小心被機車割傷的。」因為冉玲會騎機車,而這又似乎是一個好藉口。
子彤回答後,就沒有再理會子妍,逕自往自己的房間走去;失魂落魄的她,絲毫沒發現一臉疑惑的子妍正跟在她身後。
剛剛在樓下沒開燈,所以才沒仔細看清楚子彤的異樣,現在子妍隨著子彤進房,在日光燈的照明下,才注意到子彤紅腫的雙眼,以及頸子上的吻痕、手臂上的淤青。
「你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子妍咄咄逼人的問。
「沒事。」子彤迴避著她的視線。
「真的沒事?」子妍又問了一次,「我是你的親妹妹,有什麼事是不能對我說的?」
「我……」這種事教她怎麼說呢?難道真要她開口跟子妍說:「我失身」了嗎?著著子彤的猶豫不決,子妍只好使出撒手鑭,「好,你不說;那我去叫醒爸媽,讓他們親自來問你。」
說完子妍便起身要走出房門,子彤只好被迫說出實情,「我…我失身了。」話一說完,子彤便又開始掉淚。
「你說的是真的嗎?!」子妍在心裡早就猜到了七、八分,只是她一直希望是自己猜錯了。
子彤萬般無奈的點頭,彷彿像是被判了死刑般的了無生氣。
在子彤稍稍平靜之後,子妍要求知道所有事情的經過,而子彤也應她所求的全部告知。
「現在……你有何打算?」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或許死了就能不去在乎我所失去的東西。」子彤露出苦笑,殊不知她的話把子妍嚇得半死。
「你可千萬不能死呀!那樣是不值得的,你別想不開呀!」子妍使出所有的方法,想使子彤打消這種消極的想法。
子彤露出自昨晚至今的第一個笑容,「你想到哪裡去了?我會是那種以死來逃避的人嗎?」
「可是你……」
「那是說笑的。我不會讓那個畜生毀了我的一生,我會勇敢的活下去。」子彤覺得這時的她已不像先前那麼慌張失措,現在的她深覺得自己是應該活下去,等著看那個畜生會有什麼好下場,這似乎成了她這一生裡惟一的目標。
「今天的事,不准讓其他的人知道,聽到沒?」子彤交代著子妍。
「放心,我不會說的。」子妍保證道。
「現在我想休息了,你能讓我獨自一人冷靜一下嗎?」
「當然。」
子妍仍不放心的頻頻回首,直到子彤不斷向她表示自己不會做傻事,子妍才放心的回房。
原本她是打算獨自承受這件令人難堪的事,不過現在多了一個人分擔她的心情,子彤真的覺得自己不再孤單,這種感覺真的很好。子彤真的好想恨他,可是她依稀記得自己似乎也有鼓勵著他,所以她所告訴子妍的字眼是「失身」而不是「強暴」,這兩者之間,是有著極大的差別。聽著窗外的雨聲,子彤試著將自己融入雨中,如果她能讓雨水沖刷去昨夜的一切,她願意付出所有,真的願意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