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不曾故障的電梯,為什麼偏偏選在今天出了狀況?
約莫過了一個小時之久,她才重獲自由。
可是,就如米雪兒所預測,她的厄運一下子全回來了,一些不可能發生的怪事全降臨在她身上。
攝影器材英名其妙的在她耳邊爆炸,還有洗臉台無緣無故的爆裂……最後在差點被天上掉下來的花瓶砸傷之後,她終於認命的回到奧家。
FMXFMXFMXFMXFMXFMXFMXFMX
莫卡?奧看到曲薇丹並沒有太過驚訝,因為他篤定她必定會在近期內折返。
此時的奧家除了她以外,就只剩莫卡和管家在屋內走動。
管家面無表情的送來兩杯茶後,旋即消失在客廳,留給兩人談話的私密空間。
曲薇丹不由分說的拍著桌面,指著身上的大小傷口,氣急敗壞地說:「是不是你指使的?想讓我相信詛咒的存在?」
莫卡靜靜地飲著茶,緩緩的搖頭。
「詛咒是不是存在,根本不需要我去印證,你想太多了。」
「我不信!我幾年來所遇到的怪事也沒今天多,怎麼可能有這麼巧的事?」她認定莫卡就是害她倒霉的原因。
「你今天來,是想逼我承認我不曾做過的事,還是想知道怎麼解決這件事?」
莫卡定定地看向她,表情雖然和藹,眼神卻十分霸道;他所給予的壓力讓她頓時噤聲。
「我當然想解決!」她選擇退一步。
曲薇丹快快地執起茶杯,也不管它熱得燙口,張嘴大喝了一口。
火熱的溫度將她燙得眼淚直流,根本沒聽見莫卡說了些什麼。
「好,那就事不宜遲。」
莫卡立刻喚來管家,他在管家耳邊嘀嘀咕咕的。
當她接觸到管家投來的打量目光時,立刻有種不祥的預感。
「你已經想好解決方法了?」
莫卡以微微的頷首當作回答,他正專心的叮囑管家,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她看到管家的異樣眼神,感到愈來愈不安o
「呃……我想知道你要怎麼解決……」
「一切都交給我處理就行了。」
莫卡氣定神閒的靠向椅背,一派大功告成的表情;管家在這時也出了客廳。
她偏著頭,這會兒又瞧見管家召集了所有家僕,神神秘秘的不如在商討些什麼。
「什麼意思?」她有種自投羅網的感覺。
這裡一下子多了很多家僕,每個經過的家僕都不約而同的對她投以微笑,使她更覺得事情不對勁。
「我認為我有必要知道你的解決方法是什麼。」
「我之前不是提過了?」
之前?
她由莫卡老謀深算的藍眸中,找回了一絲記憶。
她驀地一驚,氣急敗壞地大叫:「我並不是要……要求要和亞德結婚啊!你別亂來呀!你剛剛是做了什麼?命令他們去幹什麼?」
莫卡並不介意她的失禮,因為這件事即將發生,並不需要隱瞞她。
「管家去籌備你們的婚禮,家僕們去做婚禮排演,還有另一批人去機場等亞德出現。」
應該說他是派人手去將亞德「逮」回來才對!
「亞……亞德……他出國了?」聽到他的名字,她的心不禁狂跳,他是什麼時候出國的?
「事實上是他預備出國。」他對他這個行蹤難定的孫子,可是花費了很多的心力才調查出他確切的行蹤。如果再遲一步,恐怕就捉不回他了。
曲薇丹突然想到亞德的誓言。
他寧可選擇一死,也要擺脫婚姻的束縛;而她則是做了違心之論,為配合亞德,也為顧及她做女人的面子,她只有拒絕。
她搖頭,「找沒說要結婚……」
「這是唯一的方法,我說過了,在歸還藍海之後你仍然無法終止厄運,你只有這一條路可以走。」
「不會吧?就算我肯,亞德也不會肯的……」
亞德平日瀟灑慣了,對結婚更是聞之色變,而且她和他之間的相處本就不佳,如果再加.上這一件連她自己都覺得荒謬的事,亞德很有可能會因此恨她。
「我有我的方法,當然,你也必須努力。」
她盯著他眸底閃耀的詭異光芒,再度搖頭。
「我努力什麼?」
他啜了口茶,他絕對不容許亞德再放蕩下去。
「我不容許有名無實的婚姻關係,應該要怎麼做,你很聰明,你應該知道。」
「我……我知道什麼呀?」她聽得一頭霧水,根本不知他話中的涵義。
「我希望在短期內,能看到我的曾孫出世,如此一來,你們是不是有名無實的關係,相信這是最好的證明!」
婚禮勢在必行,但是他怕亞德敷衍了事,這樣他精心策劃的婚姻同樣會達不到效果。要綁住亞德的人,就得從他的心做起。
莫卡接著補充:「據我所知,亞德並不討厭小孩!」
聞言,曲薇丹氣憤地從椅子上跳了起來。
「你瘋了?你根本是以月藍海之名,逼得我非得嫁給他不可,你只是想借此來達到你的目的而已!」
「我的目的?」.
他心平氣和的態度,和她的激動成為強烈的對比。
「你一直對他的緋聞不滿,卻始終拿不出辦法來整治他,現在只想用婚姻關係來束縛他;天底下的女人這麼多,先不要說利用月藍海,為什麼非要我嫁給他才可以?」
他放下了杯子,凝視她好一會見,思考著該怎麼說才能夠簡單明瞭。
「第一,詛咒;第二,我看得出來你很喜歡他;第三,外頭的女人良莠不齊,你的背景我調查過,單純可靠。」
她指著自己,她還是第一次聽到這個此刻聽起來不像褒又不像貶的評語。
「我單純?」
「所以,我對你很有信心!」
她無奈地搖頭,莫卡比她還瞭解亞德,明眼人都可以輕易的知道亞德不是那種任人擺佈的男子,他不可能會順從莫卡的要求而不反抗。
「我不懂,我根本做不到你的要求,而且你才提了兩個字,亞德就立刻失蹤;如果這場婚禮舉行了,他會因為被強迫而對我不諒解,他只會變得討厭我而已;你所謂的『有名有實』也得兩情相悅,現在只是我一廂情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