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搖頭,倒退了一步,他沒有把握自己踏出這一步後,他的理智是否還能存在。
「喂!你是怎樣?我叫你來呀!我現在覺得夢飛的建議很不錯!我決定先和你有個孩子。」
在他眼裡,她已經醉得亂七八糟了!
「凡……」他低歎,「我不想在這種情況和你做那件事。」
「咦?哪件事?」她睜著無辜的大眼,朝他奔了過去。
「凡!」他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當他觸及她滑嫩的肌膚時,他的理智立即消失殆盡。
他多麼想要她!
「你、你先去睡一下好不好?」他的聲音粗嗄得不像話,如果說她的身體正在著火,擁著她的那雙手和胸膛,也在瞬間被她引燃。
他一再的阻止自己,情慾卻以狂浪般的速度淹沒了他。
「不要!我決定要懷孕,你快點教我怎麼做?」她天真的說著,一把將他往床上帶,不見羞澀的她就像個不懂事的少女。
他該怎麼做?深愛的女人正對他求愛,這是他夢寐以求的啊!
「凡,你、你是醒著的嗎?我怕你會後悔。」
「不是醒著的話,我怎麼跟你說話?」她輕而易舉的晚住他的唇,望著他唇上的光澤,她有著莫名的驚喜,而且她的體內似乎正渴望著某種東西來溫暖她,她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可是她確定自己需要他。
「凡……」他輕巧的吻落在她的耳垂及頸項,一把情火已燃燒了全部的他,無法停止了。
「別叫了,快來啊!」
她的輕呼聲消失在他的吻中,他知道她在醒後,絕對會對自己的行為感到不可思議。
可是,他絕對不會讓她有機會感到後悔,因為他只是在配合她,她要小孩,他就和她製造一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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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痛死了!」
巫凡凡才翻了個身就覺得天旋地轉,而且渾身發疼,在昏昏沉沉中,她反反覆覆的睡了又醒。
可是隨著她每一次清醒,下半身的疼痛也逐漸擴散……好奇怪啊!
終於,她的眼睛睜開了,她看到了窗外的夜色,夜空下的大樓燈光彷若一團又一圓的光圈,有好多種顏色;在她凝神打量四周後,她才發現自己身在何處。這裡不是班辰智的休息室嗎?
她很努力的回想,可頭痛得教人難受,更嚴重的是,當她發現身上一絲不掛後,她驚慌得差點大叫。
她……為什麼沒有穿衣服?而且是在他的休息室裡沒穿衣服!
一陣細碎的交談聲也在此時傳入她的耳裡。
她忍著身體的不適,抓著床單仔細的聽著那些交談聲,因為她似乎聽到了自己的名字……「你的意思是,要我別再插手嘍?」堂萱悅耳的聲音帶著笑意。
「我不想因為無形的逼迫,要凡凡做她原本就不願意做的事。」班辰智慵懶地說著。
堂萱搖頭看著他,很不以為然地說著:「當姨媽告訴我這件事的時候,我真的不太相信,巫凡凡這號人物我也是從小聽到大,就是沒有真正見過她,現在總算讓我見到了!老實說,我還是覺得挺不可思議的。」
「你會像個程咬金一樣冒出來,也同樣嚇了我一跳。」他輕輕地笑了一聲,「凡凡沒有喝過酒,這一次一定醉得不省人事。」
「就因為有我這個大功臣,你才能這麼順利的,不是嗎?」堂萱得意的拍了拍班辰智的眉頭,「喂!姨媽可是有跟我說喔,事情成功的話,她要安排我擔任化妝品的代言人呢!那你呢,要拿什麼報答我?」
他像突然想起什麼似的,連忙問:「對了!我一直沒空間你,我媽怎麼會想到要你回來,跟我搞什麼結婚戲碼?虧她想得出來,你竟然也敢這麼做?」
堂萱懶懶的縮回沙發上,眉頭一皺:「你以為我想回來嗎?要不是姨媽先和我媽串通好,我怎麼可能將那些重要的工作延期?我可是熱愛工作的工作狂耶!每天像個花癡一樣追著你跑,你以為很輕鬆嗎?」
「辛苦你了。」他口是心非的對她說。
她白了他一眼,「倒是你,她真的愛上你了嗎?你都不擔心,她醒來之後一定會想找你算帳!」
「你沒聽過酒後吐真言嗎?」他很相信這一點。
兩人的笑聲清清楚楚地傳入了巫凡凡的耳朵,可是她的心卻產生極大的痛楚,原來這一切都只是一場鬧劇?
堂萱是他的表妹,是班母特意請回來的,而她巫凡凡,則是唯一一個被耍得團團轉的人……這算什麼?
他什麼都知道,為什麼都沒有告訴她?冷眼旁觀的看著她為了他所做的瘋狂舉動,還有那些愚蠢的事……甚至,留下一道醜陋的疤痕在臉上,就像時時刻刻都在提醒著她,必須追著他跑的使命。她不能忍受這種欺騙!沒錯,就是欺騙!他居然欺騙她!
可惡……真的好可惡!她立刻拾起衣物迅速著裝,說什麼愛與不愛,她果然不該相信「感情」這件事,她和他之間是否太過順遂,讓他變得無法無天?居然和別人一起欺騙她!他以為愛情裡可以存在謊言嗎?
她不容許這種事發生,對他而言,激起她對感情的自覺也許是件好事,但她卻為他們看好戲的態度感到無比的憤怒。
就算他再怎麼愛她,她也感覺不到他對她的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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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過森林小徑,巫凡凡已經好久沒有聞到芬多精的香味,老家位於山中,每次她要回家都得順著山路走上一個小時,所以常常感到有些煩躁,可是今天她的心情卻分外開心。
「你怎麼回來了。」巫母在看到她的時候,第一個動作就是往她的身後探去,迫不及待地追問:「班小子呢?你可別告訴我他因受不了你而想毀婚啊!我絕不答應。」
什麼嘛!巫凡凡在心中瞞咕了幾旬,放下肩上的行李後,她才開口:「他想毀婚也是他家的事,與我無關,那種人我才不要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