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竟然不甩我?!」喬路不敢置信地轉向夏令豪!顯然深受打擊。他無往不利的魅力難不成只能「外銷」!回到國內就不值錢子嗎?
夏令豪冷瞥他一眼,沒有搭腔的意思。
「喂!我可不會用那麼老套的台詞去搭訕,我剛才說的是真的,我覺得我一定曾經見過她!」以為好友看不起自已的搭訕手法,喬路連忙澄清,又蹙起眉頭苦思。
夏令豪仍舊悶不吭聲,無意提醒他的記憶。
「哦-…我想起來了!她就是那個撞歪你的--」接收到-抹冷光!喬路沒再往下說下去。
「那晚我有看見她!可是她沒有看見我,也難怪她對我沒印象。嗯!非戰之罪、非戰之罪!」撫平了自己受刨的自尊後,他立刻心有餘力聊別人的八卦。「咦!她好像也認不出你耶!」
聞言!夏令豪的郁卒頓時又加重了幾分。他們「交戰」過那麼多次!那個小女巫竟然還認不出他!這顯得他好像很小家子氣!竟然記恨著一個完全不記得他是誰的人!
「我們換家PUB喝吧!」再在這裡待下去,只會讓他更鬱悶。
「別這樣嘛!反正你的鼻子現在沒事了,就別再怪人家了啦!」喬路並不知道那砍之後,他們還有別的「恩怨」,只是一味地勸著夏令豪。
「難怪我剛才沒能一眼就認出她!你看,換上這套制服,她是不是比那天更美了?那細腰,翹臀,還有那雙美腿 -噴噴-….還有,你看!這裡的女服務生全都好美耶!哇!那邊那個『好偉大』喔….」
見喬路那副快要流口水的色狼樣,夏令豪知道,就算叫十個大漢來,也拉不走他了,只好自個兒悶悶地啜著酒。
接著,喬路便與那位「偉大」的女服務生互相用「電眼」眉來眼去,沒一會兒工夫,女服務生便扭著腰走向他們。
「先生,我是ROSE,請問需要再點些什麼嗎?」她嗲著聲問。
「甜心,只要你就夠了!」喬路立刻漾開最迷人的笑容朝她眨眨眼。
之後,兩人便旁若無人地調笑,好像旁邊的夏令豪是一尊雕像。
夏令豪冷眼看著他們越貼越近,說的話也越來越暖昧,完全無視於他的存在,於是索性閉上眼專心聆聽琴師彈奏的曲子。
「Ray,Rose要帶我去參觀一下他們的員工休息室,我去去就回。」喬路轉向夏令豪,又附在他的耳邊道:「噯!斜對面那個是你喜歡的類型,過去跟人家聊聊,要等我回來喔!」
他喬路可不是個見色忘友的人,與美女調情之餘,他也很努力的眼觀四面,替好友物色「性福」的對象,當然也順便飽飽自己的眼福。
夏令豪挑挑眉沒說什麼。看喬路和他的女伴今晚一定能成其「好事」,他打算等聽完這首曲子後就回家,免得再在這裡當「飛利浦」。
「有新的客人來了,快去招呼,你手腳快一點啦!」
見老闆對自個不滿地皺起眉,端著空杯子回櫃檯的心怡暗歎了口氣,放下手中的盤子,望向正走下樓梯的新客人,可是當她看清楚那三個客人的模樣時,卻不由得驚呼一聲,心一慌,手一抖,連盤子都拿不穩。
於是,拖盤「匡啷」一聲跌下地!幾個杯子也當場粉身碎骨,發出巨大的聲響。
「你在搞什麼鬼』」老闆怒氣沖沖地吼叫。
一連串的聲響引起在場人的注意,包括那三個新客人在內,全都往他們這邊看過來。
見那三人望向自己,心怡慌亂地轉身就跑。天啊!是那三個放高利貸的!她該怎麼辦?
「老大,是錢家的死Y頭!」其中一個人喊起來。
「快追,別讓她跑了!」
三個人立刻往心怡逃走的方向追去,途中還撞倒其他客人的桌子,幾位女客人枝嚇得尖叫不止,有些膽小的客人則見這三個人凶神惡煞,一副黑社會來尋仇的模陣,立刻嚇得拔腳就走。
臨走前,夏令豪去了踏趟洗手間,出來後,推開走廊的小木門,才剛踏出一步,腳就被人踩了一記,而踩到他的人連聲道歉都設有便繼續往樓上跑。
他蹙起俊眉轉頭看了一眼!立刻沒好氣地搖搖頭。又是那個小衰神!就知道遇見她不會有好事!每次她不在他身上「掛點彩」,好像就不甘願似的!
「臭Y頭,往哪裡跑?」
夏令豪聞聲看過去,只見三個男人追來,各個都一臉凶相。
早就知道那小番女的壞脾氣遲早會惹禍的!可她也算是笨到了家,這三個人一看就知道不好惹,她竟然也敢亂撒野。這下得罪了凶神惡煞,看她怎麼收尾。
看著三個螞入的背影,他欲邁開的腳步猶蟓了一下、若眼睜睜放任那三個男人去教訓她一個小女子,確實是件很不道德的事,可是若要由他這個被她整得七葷八素的人去替她解圍,他又有點不甘心。
他環顧一下在場的男人,可是卻沒見到任何有意伸出援手的人,他的眉頭不禁蹙得更緊。
「啊--』
「識相一點,乖乖的去酒店裡接客!要不然,老子有的是苦頭讓你吃--」
話還設聽完,夏令豪便邁開大步追過去。雖然那小番女的確有夠惡質,但罪不至此!任何女人都不該被強迫去當娼妓,這些人也太狠毒了!
「放開我!放開我!」心怡驚慌地掙扎。
「走!」老大一聲令下,他的兩個爪牙便緊緊押著死命掙扎的心怡要走。
「不!」天啊!誰來救救她?她不要去接客!不要!
「把人放開!」
彷彿回應她的祈求似的,空中突然傳來一道威嚴的噪音。心怕轉頭望去,只見樓梯下站著一個的男人,雖然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她仍覺得他仿若是天神,一個上天派來救她脫離噩運的天神!
「臭小子,敢來管我們老大的事?你找死不成?」爪牙甲大聲喝道。
「我再說一次,把她放開!」夏令豪沒有揚高聲調,只是冷冷地重複剛剛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