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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洛當,你別鬧了!」經過這幾晚的摸索,他大致已摸透她的身體,她的敏感處也在他的掌握之中。
「羅拉,「他用性感的聲音引誘她,她已是他的囊中物,「你有沒有聽過感冒可以一讓人分擔的?」
「沒有。我只知道你的手探入我的衣內,襲上了我的胸!」她的臉頰更紅了。
「被你發現了,我以為會神不知、鬼不覺的!」
「我又不是病到麻痺了,把手移開!」他這樣她要怎麼休息?
「羅拉親愛的,我的話還沒說完,等我說完你一定會會很心動!」他說得口沫橫飛。
「那你快點說。」她的好奇心大發。
「你想聽嗎?」他含住她的唇,賣起關子來。
「你到底說不說?你是不是想故弄玄虛,藉機要揩我油?」她的聲音沙啞。
「你的聲音貴是太性感了,令我想入非非!」他轉而含住她的小耳垂,感到她的戰慄,她喜歡這樣!
「不說就算了,你走開。」
「你這麼無情會傷了我的心,我在討好你!」
「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看他燃燒的熾烈的眼,她心中己有譜。
他的手解著她的鈕扣,「你病了,腦子不管用,那你說我要做什麼!」
「我會盡我所能的阻止你!」她連說話的力氣都沒了,還誇下海口。
巴洛當笑她的不自量力,「這麼說你是真明白我今晚一定要得到?那我也不好再吊你胃口,我所說的感冒分擔,是你把病源傳染給我,病毒一分為二,聚在一起發作的效率變差,你就會好得比較快。而最佳的傳染途徑是因人喜好而異的。」他咬開她內衣的扣子。
「巴洛當,「她低叫,他還真是來勢洶洶,「不要玩了,你會被我傳染。」
「這正合我意。」他眼中的焰火若隱若現。
波濤洶湧的情慾吞沒著她,羅拉的身體任由這股狂濤駭浪翻攪著;她擺動著自己,哦——他不要這樣折磨她,他的撩撥成功的換來她的嬌喘連連,
當他的灼熱徘徊在她發熱的源地時,羅拉張大眼。」不可以!我不能……」但她再也說不出話了!
巴洛當衝撞入她緊窒的體內。
「好痛!」這是她的第一個反應,但愉悅感很快就蕩漾開來,像蜜一樣的甜將他們愈吸愈緊上讓他倆緊緊的相貼。
「我太粗心大意,又太急切了!」沒考慮到她長達半年都是一個人,還有他的熾熱,「羅拉,給我個回答,你好了嗎?」他的胸膛貼著她的上半身起伏著。
「不好!」她的嘴卻在笑。
「是嗎?那我要進去了!」
「天!好可怕!」
「什麼好可怕!找個貼切的形容詞,這是美好的感覺!」
「巴洛當……」還要多久他才能停?
「我好喜歡你叫我的名字,羅拉!這是真的嗎?」是不是作夢?在夢中的擁有也沒有這麼的真實。
「是真的!」他們緊密的貼著,彼此都火熱。
「我也覺得這是真的……你已經是我的人了!」
「你真是個壞情人!」
「只要你舒服、我快樂就好,「這一刻,兩心相守才重要。
「停!拜託……」她的聲音漸漸轉小。
「羅拉,這樣可以嗎?我們要在一起!」他與她的十指交握,看進她內心的最深處,「我真的愛你……」
羅拉顫抖著全身,在他身下哭了!
「哭什麼?我說的是實話,你這個傻瓜怎麼哭了?」他吻去她的淚,心中有好多的不捨。
「我就是想哭!」她是喜極而泣。
「別哭了,這麼容易感動,以後我天天說情話給你聽!那你要怎麼辦?不怕淡水河淹水嗎?」他輕哄她。
「那我就天天哭,你就天天不捨!」多浪漫呀!
「好啊!我不捨的方式就是天天跟你上床!」想來就興奮到輾轉難眠。
可見是她想得太美好了!
此時,淡水河旁暈黃的燈光灑落在人行道上,而在這間愛的小屋內,有的則是柔情的呢喃,那低沉的交響樂飄揚著,讓人不知巫山雲雨在何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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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這麼慢,是不是腳還酸?」巴洛當停下來等羅拉,忍不住在她身旁繞來繞去,嗅著她的香氣。
「你在幹嘛?」她可以自己走回去的。
「我在學動物跟你求歡啊!電視上都是這麼演的,我只要在你的身旁留下氣息,別的男人就不敢覬覦你了。」
「你神經!」她不以為然。
「才不是,要不是有我在你身旁,不曉得有多少男人要朝你撲過來了,他可是保護她的第一護衛。
「他們早就被你瞪得落荒而逃了,「
巴洛當不好意思的搔搔頭,「就說我居功厥偉,你沒有我是不行的!」
羅拉斜睨著他,「給你三分顏色,就開起染坊了!」
巴洛當有企圖的道:「難道不是嗎?經過昨夜,我們更要如膠似漆、形影不離。他還一邊附合自己的論調的直點頭。
「你還說!我的腿好酸,身子都要四分五裂了!」羅拉埋怨著。
「就跟你說我出來買就好,「她偏要出來。」是不是真的捨不得和我分開!J
「根本不是!我是覺得那樣太沒志氣。」她說著違心之論。
「哎!為了爭小小的一口氣,苦了自己己經夠了!」他拍拍背,「上來吧!」
羅拉欣喜的跳上去,臉在他的背上轉來轉去,覺得他的背好寬厚。
羅拉的眼中寫滿愛戀,「我的感冒好像真的不藥而癒了。」
「可見我的理論在醫學上是站得住腳的,為了要讓你更健康,回去後我們要再接再厲!」想到這個,他就精神百倍。
羅拉勒住他的脖子,「我可不想,幾次都要昏過去,全身酸痛得都下不了床。」
這表示我滿足了你!唔————你要謀殺親夫啊?」勒得這麼緊,他吻著她的手指,兩人這麼玩著也有觸電的感覺。
「誰是我親夫?八字才一撇,想要娶我,可是要經過十八般武藝的測驗,「她存心刁難。